听说傅教授住院了,安薏的朋友们第二天便带着鲜花和果篮上门探望傅自倾,实则是想来看看安薏的男友。
阮初棠和沉崖先进来,把手中拎着的慰问品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安薏看了看他俩,目光往门口探寻,问道:“大林呢?没跟你们一起来。”
“他还在路上,应该等会就来了吧。”阮初棠打量着病房里的装饰,啧啧赞叹道:
“不愧是VIP病房呀,连天花板都这么豪华。”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不好。”沉崖有些嫌弃地推了推她,打趣道。
阮初棠又看向病床上的傅自倾,转头对安薏说:“还没问你呢,你们俩怎么好上的,不声不响的连好朋友都不告诉。”
安薏有些羞赧,几句话搪塞过去了,她有些心虚,总不能告诉他们是自己先勾引他的吧。
阮初棠这话匣子打开了就合不上了,“我们的高冷男神傅教授都被你收入囊中了,这要是被全校女生知道了不得伤心死。”
病床上的傅自倾闻言轻咳了几声,嘴角勾起偷笑着,身受重伤也不妨碍他此时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美男子,一笑横生几分邪魅。
几个人东扯西聊了一会,阮初棠和沉崖就告辞了。
安薏在给傅自倾削苹果,傅自倾在一旁凝视着安薏Jing致小巧的侧脸,外面有人敲门。
安薏一开门,是林又案来了,他的额头上还带着些微的汗珠,洋溢着少年人的蓬勃活力。
林又案走到傅自倾病床前,简单寒暄了几句,“傅教授,伤口好些了吗?我是小薏的朋友。”
小薏?傅自倾闻言眉头微不可察的一撇,看向林又案时眼里冷了下来,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好些了。”
安薏把刚削好的苹果递给林又案,苹果有些滑,险些掉到地上,林又案眼疾手快的接过来,无意之中碰到了安薏的手指,触碰之处带着些许温度,蔓延到他的指端,林又案心里有些晦暗难以言说的情绪翻腾着,咬了一口苹果。
傅自倾自然是注意到了刚才两人的互动,眼神更是比刚才暗了几分。
“大林,吃午饭了吗?”安薏问道。
“刚从咖啡店出来,还没吃饭呢,你呢?”
“那不如我们一起吧。”安薏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殊不知在某人眼里这一幕多么危险。
“傅教授,我等会给你带饭回来,你先休息一会吧。”安薏对傅自倾说。
“嗯。”傅自倾目光不看她,只淡淡应了一句。
安薏只能腹诽,这人又是什么古怪脾气发作了。
病床上的傅自倾看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眼眸深深,映在瞳孔里太扎眼,索性不去看。
不过多时,有人敲门,是梁以晖。
梁以晖提了打包好的两人份的饭食,一边拆包装一边问道:“安小姐呢,没跟你一起?我可是打包了两份饭。”
傅自倾在看一本外刊杂志,闲闲地说:“和朋友出去吃饭了。”
“伤口好些了吗?”
“死不了。我托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吗?”
梁以晖神色有些凝重,“傅自诤这次恐怕是动真格了,他来大陆一个月了,之前已经见过安小姐。老爷子在股东会上承诺给你30%股份,或许是激怒了你大哥吧。”
傅自倾一挑眉,“我可没想跟他争家产,他倒是想把我尽快处理掉,看来我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两人吃完午餐已经是下午了,期间聊了不少,有说有笑的,吃完饭,安薏挥手和林又案道别,林又案目送安薏,直到她的背影在眼中消失。那道明媚的笑脸落在楼上站在窗边俯视的傅自倾眼里,捏紧拳头,指关节都泛白。
不知何时起,他的占有欲居然变得这么强,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陌生。
安薏上来之后,看到傅自倾站在窗边,以为他在看风景,只是脸色不太好。
房间里的气氛也有些冷冷的,安薏跟傅自倾说话他也是简单的回答几个字而已。
安薏又开口,“饿了吗,傅教授,稍微让你久等了,我给你带了吃的。”
“吃过了。”傅自倾转身指了指桌上的饭盒,“梁以晖来过。”
“过来。”傅自倾的话总是那么的无法抗拒,他像天生的君王,不可忽视。
安薏缓缓走过去,心里有些怵怵的。
傅自倾一把把她压在墙上,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鼻尖碰鼻尖。
傅自倾喉结滚动,心里的小兽脱缰,重重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落下来,安薏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晕晕的,气息不稳。傅自倾在她口中侵城略地,想要占有她的每一处,都充满他的气息。吻了好久,安薏喘息着,傅自倾才放开她,安薏小嘴红红的像沾了露水的樱桃,眼里雾蒙蒙的带着水汽,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想要攫取更多。傅自倾把她揽在怀里,指腹抚摸着她的唇,声音低沉,“不许和那个林又案走得太近。”
同为男人,傅自倾怎么会看不出林又案看安薏时那几乎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