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月回到房间后,越想越气,半夜她穿好衣服就出门了。
因为她忽然想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里她没有必要和郁钦有任何纠葛,她只需要跟着江残月就可以了。所以她要离开郁钦,离开这个残酷无情的凶手。
她离开了客栈,走到黑漆漆的大街上,去哪她不知道,反正哪里都比呆在冷酷无情的杀手身边好。
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几片枯叶飞卷在她的脚边发出沙沙的声音,她越走越冷越走越怕,先前对郁钦的愤怒消减,恐惧渐渐朝她袭来,此刻她只想找个落脚的地方。
忽然她感受到后背有一阵强风袭来,没等她回头,就被人用布捂住口鼻,她挣扎了几秒钟后便晕了过去。
头脑昏沉的她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瘦到可怕的男人,下巴突出像是小型犬的两颗睾丸,她吓了一跳,尖叫着往后躲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拿出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Yin森的说,敢跑的话,我就杀了你,听明白了吗?
郑秋月害怕的胸膛剧烈起伏,她能感受到这把刀的锋利,似乎只要轻轻一划就可以把她的脖子剌开,她屏住呼吸点点头。
男人像看死物一样的眼睛让她恐惧,男人先是喂她吃下一颗药丸,然后又将她扶起,往她头上套了个麻袋,等袋子从她头上拿下的时候,郑秋月已经身处在一个胭脂香环绕的房间里,她的眼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手持一把蒲扇轻轻摇晃,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郑秋月隐约能够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虽然她没逛过ji院,可她在电视剧里看过,眼前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是标准的老鸨装扮。
十两银子。男人说。
呵,十两?你怎么好意思开口。三两,以她的姿色只能当鸨儿的丫鬟。
八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三两,女人瞥了他一眼,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扇动蒲扇,你说她是因为缺银子葬父才卖身的,呵,我怎么觉得她是你掳来的呢?
男人脸上的肌rou抽动几下,三两就三两。
老鸨将银子给男人后,扭腰走到郑秋月眼前,郑秋月吓坏了,因为药物她浑身发软,想逃跑都没有力气,她想要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眼眶含泪惊恐的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
老鸨可惜的说了句,原来是个哑巴。
老鸨叫来了两个丫鬟似的人将她带下去,她被剥光了,扔进一个巨大的浴池中,她浑身没劲,差点淹死在浴池里。两个丫鬟架着她从水中起来,用软刷清洗她的身体,甚至她的下体也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清洗好。郑秋月羞红了脸,却无力挣扎,只能任她们粗暴的对待自己。
郑秋月眼角划过两滴泪水,这里是ji院,她能猜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ji院每逢月中会举办花魁大赛,从国色天香的高等ji女到几两一夜的低等ji女全都被拉上台供客人们挑选,前面的鸨儿因为姿色过人会被客人激烈的竞价,被竞价最高的鸨儿将会获得花魁的称号,上一人花魁柳青青就被人用一千两纹银买了一夜。
郑秋月清洗完毕后,被套上一层青色薄纱,两颗ru房和下体若隐若现。
似乎没想到她的身材如此有料,老鸨满意的说了句,今晚让她上台。
郑秋月被推上了台,和一群鸨儿站在一起,药物让她无法说话也几乎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摆布。
台下的客人饮酒寻欢,台上的鸨儿搔首弄姿,郑秋月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台下有位性急的客人忍不住摸了把台上鸨儿的脚,被路过的老鸨用扇子轻轻打在手腕上,客官呀,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老鸨扭着腰上了台,给大家一一介绍完鸨儿后,开始一一竞价。郑秋月露出无助又绝望的眼神,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郁钦正坐在楼上,他没有戴面具,但换了发型和簪子,衣服也由原来的紫色变为竹青色,气质出尘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他用修长的手指将酒盅递到唇边一仰而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王公贵族家的公子。
郑秋月像是看到救命稻草那般,她眼眶发红,死死的盯着他,她想高声呼喊让他带自己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可她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
郁钦的视线停留在郑秋月身上几秒钟后又离开,郑秋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刚刚明明看到自己了,却装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他,他什么意思?难道他只是单纯来喝花酒的
称柳青青的容颜为倾国倾城也不过,当她撩起面纱,嘴唇微勾的时候,下面的嫖客明显倒吸了口气,大概今晚的客人有大半都是为她而来的。
郑秋月没想到的是,就连郁钦也是为她而来,他从容的和别人竞价,最终以两千两纹银获得和柳青青共赴巫山的权利。
郁钦在他人嫉妒的目光中走下楼,柳青青双目含情,目光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