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衣服,都脱了,爬过来主人检查下身子。
向怀风接过沾上口水的车钥匙放回原处,关上房门后,撂下了这一句话。
他去接了杯水,刚坐上沙发,林皎瑜已经哆哆嗦嗦的爬了过来。
狗狗怎么在发抖呢?
他放下水杯,伸手抚上林皎瑜脸颊被自己扇出的指印。
后面疼...主人...
向怀风手掌摩挲脸颊的力道很温柔,但他也常常这样,冷不丁给林皎瑜一耳光。
已经形成了害怕的心理,林皎瑜声音也发颤了。
后面?转过去我看看。
他没扇上去,而是轻轻拍了几下,林皎瑜便顺着男人的意思转身。
被绳子磨,又被肛钩蹭的菊xue,连带着股沟都又些轻微发肿了,已然不是原先粉嫩的样子,一片嫣红。
是这里疼吗?
向怀风食指勾住肛钩,又往上提了提,褶皱被肛钩稍稍撑开。
疼、疼、主人...
肛钩顶部的钢球被带着在肠rou里转弯剐蹭,本就红肿的xue口被逼着张开。
这里叫后面?
他边说边又提了提,缓慢的用肛钩将整圈褶皱撑平。
林皎瑜吃痛,随着男人的力道将屁股撅得老高。
这里叫..叫、唔!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里要叫什么?
后xue?菊花?还是...屁眼?
词汇脏了,她难以启齿,磕磕巴巴换来的就是男人将肛钩狠狠往上提。
她膝盖再次腾空,tun部几乎都要撅到向怀风膝盖的高度。
这个地方是狗狗的什么?狗狗的...后面?
听到后面那个词时,林皎瑜感觉到那小口被再次撑开,她维持这个姿势,双腿都在打颤,生怕自己没撑住,肛钩会把身后直接勾裂。
屁眼、那是狗狗的屁眼...狗狗的屁眼疼、求你...主人...放过狗狗的屁眼...
向怀风没想到她会这么乖觉,直接吐出自己要的词。
他果真松了手,给林皎瑜喘息的机会,不过三秒钟,他又扯住肛钩往上提。
唔啊!
主人叫你狗狗是主人疼你,你该怎么叫自己?
向怀风继续勾着肛钩往上,看她把雪tun撅到自己面前。
求主人放过母狗的屁眼...呜...
向怀风很少这么苛责她如何称呼,除非是自己不听话了。
平日里的调教过程,向怀风流露出来的宠爱很多,真有严厉的时候也一定是她不服从在先。
但是她觉得自己今天很听话啊。
于是等到向怀风松了手,叫她转过身子面对自己时,她直接开口问了:
狗...母狗今天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主人刚刚...不让我叫自己狗狗...要叫母狗...
向怀风闻言,先是一挑眉,随即侧了侧身子,朝着林皎瑜坐着,开口道:
来,跪起来。
要挨打了。
林皎瑜知道要挨打了,还是跪直了身子,朝着向怀风。
你是母狗吗?
啪!
一耳光扇下来,林皎瑜想揉揉脸颊,刚提起来的手又放下去。
挨打的时候不能碰要打的地方,向怀风已经教过很多次了。
我是母狗...
那要你这样称呼自己,有什么问题?
啪!
反手又是一耳光,扇在林皎瑜刚刚进门时挨的那下的指印上。
没有问题...呜...
怎么扇耳光的时候还敢哭啊。
向怀风神色不满,皱着眉扭了扭手腕,腕骨咔咔作响。
不、不要...主人...
向怀风早就提过,扇耳光的时候哭,那就要打到他的手上全是她的泪才会停手。
偏偏林皎瑜一扇耳光就泪多,每次都被人拽着头发将脸固定住挨。
不要就别哭,挨了多少次都记不住教训,我手也会酸的。
他边说边理好了袖口,随即快速伸手拽住林皎瑜头顶的发丝,劈里啪啦正反手的扇下去。
向怀风说到做到,自己手全都沾上了她的泪才停下,林皎瑜脸上又红又肿,先前还看得见指印,现在高肿的面颊全是红色,完全看不出指印了。
这么久了,狗狗还没有意识到一个事情,我有点生气。
向怀风背靠上沙发,懒散的坐着,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皎瑜。
什...呜、什么事....
我想让你做什么,我想怎么玩你,都是我想而已,包括这个称呼。说白了,我想什么时候对你做什么,都是我决定的,你怎么敢的,来问我?
他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