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他不满的跳了一下,他要是现在还能说话,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阿尔忒弥娅满意的看着项链动了一下,紧紧的握起来。
密室又传出一阵呻/yin声,阿尔忒弥娅跟着声音看过去,是金妮,她快要醒了,阿尔忒弥娅眼疾手快的对着她又来了一个昏昏倒地,金妮刚刚撑着身体准备爬起来,又狠狠的摔了下去。
那边赫尔曼也发出难过的嘶叫声:弥娅,塞戈死了。
阿尔忒弥娅绕过躺在中央的哈利和金妮走到塞戈的面前,他的腹部朝上,嘴里连着七寸的位置有一个致命的剑伤,眼睛也被戳瞎了,两个血淋淋的大洞在他的眼眶里。
女孩憋回去的眼泪又涌出眼眶,她颤抖的伸出手摸了摸他冰冷的鳞片,赫尔曼围在他的周围伤心的的嘶鸣着。
接着从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鸟鸣声,一只火红色的凤凰从远处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飞来,阿尔忒弥娅一把拽起还围着塞戈打圈的赫尔曼飞快的向来的路跑去,她发誓自己从没跑的这么快过。
福克斯飞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除了地上躺着的小女孩,还多了一个男孩,而那个男孩还中了蛇毒,它扇着翅膀在空中愣了一下,给那个男孩挤了眼泪,然后一爪一个,叼着那本有个黑乎乎大洞的日记本向上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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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娅一路抗着赫尔曼往回跑,直到回到了休息室才放下了他,阿尔忒弥娅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气喘吁吁的说:赫尔曼,你太沉了。
小绿蛇不满的为自己辩解:明明是你没有力气,塞戈就可以很轻松的拖着我。说完他又伤心的垂下了脑袋,把自己盘成了一团脑袋埋了进去。
在暗处等了好久,阿尔忒弥娅的身影才出现在甬道的出口,德拉科赶紧走过去,他蹙眉看着女孩的样子,她刚才还柔顺的长发此时已经变得乱糟糟了,一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发生什么了?德拉科皱紧眉毛给她扔了一个清理一新,是疤头?!
阿尔忒弥娅握拳,点了点头,低声说:塞戈死了。
闻言,德拉科的眉毛都要皱在一起,口齿打结:怎,怎么会?那条蛇瞪瞪眼就能把疤头瞪死,怎么可能被疤头杀了!
阿尔忒弥娅沉重的点点头:非常致命的伤,从嘴里直接刺穿了七寸。
德拉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说出来。
阿尔忒弥娅突然回到巨蛇的雕像旁,手放在它石形的鳞片上:如果可以,我希望至少今天晚上这个通道不会再为任何人打开。
良久,雕像才回答了她的话:只限今晚。
阿尔忒弥娅转身看向德拉科:你有可以直接联系大马尔福的方式吗?
她的口吻忽然郑重,德拉科不由多看了她两眼,他点了点头:在寝室,有一面双面镜可以直接找到我爸爸。
闻言,阿尔忒弥娅直接拉着他往寝室的方向走:快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赫尔曼跟上。很快教授们就会发现问题,而作为最有嫌疑的人,他们一定会来看她有没有呆在寝室。
赫尔曼抬起头看着他们的背影,蛇信子吐了吐,乖乖的跟上去。
他们仿佛做贼一般的悄悄打开门,阿尔忒弥娅脚步停顿,不可置信:扎比尼居然打呼。
相信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德拉科弯下腰在抽屉里找出一个木质的盒子,就是他。他转头看到阿尔弥娅奇怪的眼神,愣了一下,额角隐抽,用马尔福的姓氏发誓,我绝对不打呼。
阿尔忒弥娅嘴角抽搐,她指向床头的位置,打趣看着他:我都不知道你那么在乎我的礼物。
德拉科不用回头都知道她说的什么,他绷直了身体,嘴硬的说:要你管,我只是怕毒到我,要知道马尔福可就我一个继承人。
赫尔曼熟练的爬上床,猩红色的瞳孔盯着那两枚巧克力,下一刻一只手就打在了他的脑袋上,阿尔忒弥娅严厉的说:你不许吃。
德拉科猛的一转头,在赫尔曼恋恋不舍的神情里飞快的关上盒子,拉开抽屉塞了进去,做完这些他才反应过来,轻咳一声:我是怕毒到他。
哦你以后都不会收到巧克力了,她想着,冷漠的说:你可以找你爸爸了。
德拉科没在说什么,听话的拿起了双面镜,大概过了有五分钟,穿着睡袍的大马福先生才出现在双面镜里,他一出现就压着怒火,拖着他一贯优雅的声调说:我希望你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在这么晚的时间来打扰你的父亲,德拉科。
德拉科条件反射的抖了下身体,长吸一口气才快速的向他转述了今晚的事情。
卢修斯本来压着怒火听着他的话,随着他的每一句话,这位优雅的大马尔福面色越来越凝重,直到德拉科说完,他的面色已经有些苍白,这次轮到大马尔福先生长吸一口气,不过这位优雅的大马尔福先生即使是吸气的动作也是如此优雅,良久,他才开口: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可以和波克斯小姐谈一谈。
德拉科看了一眼坐在他床上的阿尔忒弥娅,忐忑的把双面镜递给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