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不要!”
他抬起头开心地笑着,我看到他口中露出的两枚獠牙,带着冰冷的色泽,却让人忍不住接近,于是着了魔一般地靠过去吻他,他立刻热情地回应我,同时把那坚硬的异物推得更深。
我抬高了脖子,含混地呼喊,异物Jing准地摩挲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全身抽搐。
痛苦又甜蜜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终于取出了那枚宝石,紧接着粗大的性器立刻把我填满,我们开始了这几天的第一次交合。
性爱成功地让我把一切顾虑都抛到脑后,连日出也没能中止我们的融合,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地打碎了,化为齑粉,以最紧密的方式牢牢地依附着我的爱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足不出户地在房间里做爱,因为不害怕阳光,所以我依旧保持着人类的习惯,在黑夜中沉睡,在白天醒来,我的阁下对我十分纵容,只要我清醒着,总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他静静地瞧着我,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拉上我,不分场合地点地做爱。
每日清晨,我早早地醒来,在他的注视下帮他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房间,我会去找几枝山茶花插在瓶子里放在窗前,然后我会帮莱缇西亚穿,或者脱衣服,这取决于我睡前有没有和他做爱。相比夜里,他似乎更喜欢在白天拥抱我,他喜欢坐在正对窗户的那张椅子上,让自己面对着晨风,毫不吝惜地对着大开的窗户展现自己优美的身体,我则是仔仔细细地替他解开宝石做的得衣扣,繁复的领花,脱下那价值不菲的礼服、皮带和长裤,然后跪在地上帮他脱掉崭新的黑色皮靴。
然后我会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椅,而他从不允许我坐在他的床上,他对椅子的执着到了令人无法理解的程度,即便在奢华的城堡里,它依旧是我们休息和性爱的场所,而那张柔软的大床往往作为他的餐桌。
莱缇西亚不再把处女叫到自己的房间,但每天还是会有侍从送来盛满红色ye体的高脚杯,他品味红酒一般小口小口地享受着,同时也逼迫我与他分享这腥甜美味的ye体。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是我抵挡不住它,或者说他们的诱惑。
我每天都会拿起剪刀替他修剪长发,再度开始用餐使他的生理机能渐渐恢复,他的外表停留在了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但是他的头发在飞快地变长,在我剪之前它们甚至垂到了地上,软软地堆在了他的脚边,我的阁下从来不知道要打理这些东西,我怀疑如果我不在他身边,他甚至不会穿衣服或者开窗。
我把他的头发剪得和我一样短,但是过两天它们又飞快地生长到腰际,如此几次,我再也没有办法忍受每天给他修剪,便干脆把它们扎成一束。可惜他好像很不喜欢头发被束缚的感觉,总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它们披散开,瀑布一般泻落下来。
做爱常常伴随着下午茶,他偶尔也会放过那张宽大的椅子,走到房间角落里的钢琴前,动作优雅地打开琴盖,在我以为他要演奏的时候转过身坐在黑白相间的键盘上,发出极响的琴音。落座的同时他拉起我,我时常跪坐在琴上给他口交,或者坐在他身上与他交合,他甚至故意把琴声弄得很响,逼得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起来,然后他随着律动的节奏敲出一系列简单的音阶,丝毫不介意地展示自己拙劣至极的演奏水平。
我们之间依旧没有什么交谈,他更多的时候更像一件美丽的摆设,目光永远直视着窗外,昼夜星辰、花草鸟兽全映在那双红色的眼睛里,他像是造物主一般恬淡温和地看着世界,身体深处却埋藏着恶魔的本质――他会疯狂地沉沦在性欲里,也能优雅轻松地展开屠杀。
我能对他做的,也只有开窗、更衣和做爱罢了,我不可能改变他的残忍与嗜血,就像他抹不掉我身体里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特性。
我从性事的余韵中醒来时,已经是深夜,有些惊讶地发现莱缇西亚和他的椅子都不在房间里,但是直觉告诉我他没有离开。
我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抓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推开门走到屋外的院落里,果不其然看见我的阁下坐在庭院的正中央,他看着天空,眼睛里倒映着星月,银子一般的光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接近透明。
我呆了呆,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发现他的肩膀上竟然站着一只猫头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发出微弱的黄褐色光晕。莱缇西亚像是怕惊扰到它一般一动不动,而后者显然是把他的肩膀当成了树枝――尽管我觉得两者并无相似之处,但奇妙的是总有生物把它们搞混。
习惯性的,我走过去,动作粗鲁地赶走了那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鸟,然后低下头,刚想说什么,莱缇西亚却忽然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这时候他竟然猛地把我抱起来!
“啊――你干什么?”我连忙大喊,他的双臂穿过我的腋下把我往上托,像是我没有分量一般,轻而易举地把我举得很高。
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我只好放弃挣扎,直到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