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无力回天了。”
“奶奶说得对,这就是一个局!”萧御也道:“玄德爷爷,你不知道,我那六位干爹,个个武功高强,怎么可能他们没事,只玄夜哥哥被抓?咱们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等姐姐他们回来吧!不过算起来姐姐他们若是收到消息就往回赶,早该到了,怎么还没消息传进来呢?”
“我也是担心玄夜他们半路出了什么岔子,与瑾儿分开了,所以他被抓住,瑾儿却没事。”玄德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真的抓了玄夜怎么办?”
萧御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让我带着玉玺去会会沙祢汗和玄祈。”
“不成不成!”玄德忙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姐姐交代?反正我老头子也活了一把岁数了,还是由我去,要是死了,就让玄夜为我杀了那个不肖子孙!”
“德哥,我倒赞成让御儿去。”珍宓儿一脸骄傲的道:“你不要看他年纪小,机灵的很!再说他施毒的本事可是我那媳妇亲传的,他定然不会有事的!”
“啵。”萧御听自个儿奶奶这么给自己面子,搂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还是奶奶你挺我!”
珍宓儿抹了把脸上被他沾上的口水,拍开他的手,嗔道:“臭小子,没个正行。”
“奶奶,不如让咱们跟萧御一起去吧!”萧吟秋提议道。
“不行,人多反倒不好!”珍宓儿当即拒绝,“再说你们的功夫虽然大有长进,却是不及御儿,这事就这么定了。”话音一转,对玄德道:“德哥,就怎么办吧,把玉玺交给御儿,让他去吧。”
“真的不会有事吗?”玄德还是不放心的问。
“玄德爷爷,你放心,一旦我探到玄夜哥哥不在他们手上,我便带着玉玺施毒离开,若那人真是玄夜哥哥,我就把玉玺给他们换人。”萧御拍胸脯保证道:“我担保玄夜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若然这是玄祈引自己出去的一个计谋,自己一把老骨头前去定然被他们抓住,他们要是用自己要挟玄夜跟凤瑾反倒不美。玄德想着从袖中取出玉玺交给萧御,叮嘱道:“御小子,玉玺丢了不要紧,你要好好生生的回来。”
“玄德爷爷你就放心吧!”
萧御接过玉玺便施了轻功到了府邸的后门,左右瞧瞧无人,这才闪身出去,直奔贞德门而去。
城外一处农舍内,凤瑾等人已然从百姓口中得到了城中最新消息后,不用猜便知道玄祈用意,决定当即进城。
一行人弃了马,施了轻功到了多蒙,绕开主城门,行到一处稍偏的地方。
玄祈当真小心,城墙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纵是这偏僻的地方,也有不少人巡逻。贸然硬闯,必然会引起大批巡逻兵的注意!
但是,现在已经申时一刻,他们管不了这么多了。
“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不取人命,直接进城!”
凤瑾说着,打了个手势,七人纷纷脚尖一点,提气便往城墙上攀去,如履平地。十丈高的城墙,不过几个纵身便到了顶端,徒手开动。
城上的巡逻兵乍然见到一队人犹如从天而降,已经懵了过去,面对他们挥动的手刀,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几人不取人性命,也不恋战,砍翻一群人便又纵身跳到了城内,施了轻功离去,不一会便不见人影,向贞德门奔去。
身后城上顿时一阵骚乱,有人指着他们消失的地方颤声道:“皇……太孙……是皇太孙回来了!”
“是皇太孙,那黑袍的男子真的是皇太孙!”有人附和着。
“那……咱……咱们可要去禀告玄祈皇孙?”有人问道。
“皇太孙回来了,玄祈陛下一定没戏。”有人扫视了城墙上一圈道:“看他们刚刚出手犀利果决,却没有要咱们性命,咱们还是不要与皇太孙作对了。”
“对,玄德陛下把玉玺带走,大概就是不想玄祈皇孙继位,咱们还是不要与皇太孙做对了!”
“嗯,咱们还是不要与皇太孙作对了。”
“咱们就当没有见到过皇太孙,继续守城!”
“好!”
这一观点,得到了一致的赞同。
贞德门乃是夜郎国专门对死囚执行绞刑的地方。
原本城中的百姓担心无故招徕祸端,并不想在城中走动,然而在听闻玄祈抓住了皇太孙,申时三刻便对他执行绞刑后,便纷纷打开久闭的房门,涌向贞德门。可容纳上万人的贞德门竟然被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大多都不相信玄夜皇太孙被抓,出来只是看看究竟;有的则以为皇太孙被抓,前来送他最后一程的。
玄祈与谆亲王端坐在绞刑台后的观刑台上,两人都望着绞刑台上的黑袍男子,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没错,此时在人群中央的绞刑台上,一名黑袍男子歪搭着脑袋,他的脸部被披散的头发遮掩住,脖子上套着绞索,双手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
看那穿着打扮与身形,当真与玄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