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教室里,电扇还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着,不知道最后走的那个人是谁,竟没有顺手关上。
少年拖着伤了的脚,疲惫地从后门进去。在储存柜里熟练地找到了药箱,喷了些云南白药。
Cao场那边依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比赛,声音不断传过来。这两天全校都不上课,举行秋季运动会,胡莱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脚踝,庆幸刚才的1000米决赛是自己最后一个项目。
合上储物柜的玻璃门,他一瘸一拐坐回自己靠窗边的位置。
外面的樟树竟有四楼高了,向那儿一望,密密麻麻的绿叶子,一年到头来也不见变换个颜色。再过去一点,就能看到人头攒动的Cao场了。
但是胡莱没看向那里,反而看到了树下几个女生,偷摸带了手机,正在那里拍照。
粉色的身影变着姿势,晃进胡莱眼里。他一闭眼,那抹靓丽之色却再难退去。
明明不是那个人,可他却控制不住地要联系起来。电扇孤独转着,似乎都在提醒他,她已离开许久。
去了哪里?不知道。
会不会回来?不知道。
他与她的相见,只能在每晚的梦里。一开始,他慌张、惊恐,后来,变成了习惯,再后来,他慢慢发觉自己所牵挂的,从头到尾都是那个人。
是不甘吗?不是的。
她不过是将他当作一个小偷罢了,有什么的?他想见她,并不是单纯想跟她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是想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而是
那恼人的粉色,迟迟不肯消失。
他时常梦见她,一样惶恐的眼神,一样后退半步的动作,这样的梦做了无数次。可渐渐地,却变了味道。
那是在她离开后不久,深秋的晚上天气并不燥热,但是少年阳火旺盛,身体覆盖在被子下,发了汗。
他只觉得有一只小小的手从他的脚踝处向上游移,掌心与大腿上紧实的肌rou相碰触,所到之处无不火热,睡梦中的人皱了皱眉头,难耐地想躲开。
这只手掠过了Yin囊,直握住了他身下的东西,来回撸动了两下。他鼻息渐重,本能地往她手里顶弄,原本趴着的东西灼烫地跳动了一下。
这人却突然说放手就放手,将那物撇在一旁,转移到他的大腿根处,摸得他发痒。他突觉空虚,很想它把冷落的家伙重新握住。
庆幸的是,它又重新包裹上来,没有技巧地替他上下抚摸。胡莱胀得难受,喉结滚动,泄出一丝闷哼。
嗯
每每他不满于它的速度,它就逃开去,或穿插于上方的耻毛,或逗弄两个卵蛋,全然不顾那眼口还可怜巴巴地吐着黏ye,等待它的爱抚。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迫切,它便再次返回来,奖赏似地给他解解馋。在温暖的掌心中,小可怜享受着揉弄,偶尔被刺激到了gui头的顶端,霎时就青筋暴凸,又猛地变粗了些。胡莱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嘴里也发出了阵阵粗喘。
然而,妖Jing有万般神通,总在不备之间让他更加失控。它又移开了,那物竟下意识追了过去,可是没碰到那软嫩的柔荑,却来到了一个自己从来不曾领略过的地方。
那是女孩子的下体,与自己的构造全然不同的地方。
一条密合的细缝,就那么堂而皇之靠在他的柱身上,与他的性器紧密相贴合,仿若它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
身上一重,一个人轻轻跨坐在他身上,抓起他的分身。下一秒他又撞在那片柔嫩上,直直地戳在一个地方。那里潺潺地吐露着象征情爱的ye体,甚至将他给打shi了。
他的性器早已硬得生疼,可在这件事上,自己毫无经验。他只一个劲儿地挺起腰身,想与那里贴得紧些、再紧些,却全然不得要领。身上之人握在rou棒根部,尚且维持着这个姿势。
说到底是个莽撞的青涩少年,他绷紧了全身的肌rou,额头布满了汗,身体看上去十分僵硬。
rou身顶部无意间触及到了一颗小小的隐藏在两片Yin唇下的珍珠,让它颤颤一缩。胡莱感到柱身上一shi,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全然没有办法,还死死磨着的时候,rou柱又被移到了那处小小的凹陷地,隐隐有往里的趋势。他屏着呼吸,紧接着就被牵引着来到了一个温暖之所。
rou棒堪堪进去了一个头,胡莱闷哼一声,上臂的肌rou绷着,露出完美的线条。这回不用他无声地催促了,那人上下摆弄,让rou棒能够顺利地滑动。
那里头紧致、柔和,还带有二人体ye的润滑,他越入越畅通。胡莱吞咽了口水,嘴唇张着,发出喟叹。
里头似乎有千万张小嘴吸着他,让他头皮发麻,舒爽得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往里面送去。她动作慢下来,停下来喘了好长时间的气,这漫长时间等得他愈发躁动。
好不容易又套弄起来,速度又不够。胡莱抓心挠肝似的暗道了一声没用,自发地朝上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