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远远地便看见空了两周的屋子里亮堂堂的光,一瞬间觉得空了两周的心也被这光亮填得满满当当。
走得越来越近时,也看见了站在别墅门口的元初爱。
她抱臂靠在门边,今天在家卷了头发,发尾现在还有些卷,随意披在肩头上。她穿着一件长长的羊毛绒外套,隐约能看得见里面穿了件黑色睡裙。
她勾起嘴角朝他招招手,眼尾上挑,像夜里出没的妖Jing。
沈寻就被蛊惑,心里一动,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走这么远,累不累?
走近来才知道元初爱胸前领口很低,她的手抱在胸前,看不见领口,只看见光洁的胸口和漂亮的锁骨。
沈寻耳尖霎时就红了,对她摇摇头:不累。接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身后的草坪看。
元初爱挑起眉打量着弟弟,看着他不对劲的神情,嘴边笑意更深:我煮了热牛nai,进来喝杯吧。
于是沈寻就又被她连哄带骗地带进来了。
她的确是在说谎,她没有煮牛nai,她是想吃霸王餐。
他才换了鞋,她就把他压在鞋柜上亲,他两手攀着身后鞋柜,适应了两三秒这突然的吻后便闭上了眼,弱弱地回应着她的吻,主动打开嘴巴送上舌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慢慢习惯了她的突然。
得到回应后元初爱总喜欢得寸进尺,拉下他外套的拉链,顺着里面的短袖衣摆摸上去,顺着他微硬的腰线摸上去,撩拨点弄着他的ru尖。
沈寻的身子顿时一僵她怎么可以摸这里?他脸红得彻底,蹙起眉头抓着她的腰,嘴里溢出抗拒的呜咽声。
元初爱不退反进,捏着他的ru头,他的ru头此时已经硬挺起来了,身子也渐渐热起来。
她放开他的嘴巴,掀起他的衣服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粉色的ru尖。
嗯、啊沈寻克制地喘着,抓着她腰的手指慢慢收紧。
他的身子很白,因为升高的体温被染上一层粉色,粉扑扑的,诱人极了。
他的rou棒硬得彻底,此刻难受得要命,ru头还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为性器的炽热舔柴加火。
元初爱用舌尖绕着他的ru尖舔着,又吮吸几下他的ru头,就像小孩子喝nai一样,沈寻的身子也随之一颤:啊不、不要舔那里。
她准准摸上他的鸡巴,隔着蓝色校裤揉捏着他的rou棒,又捏着他的卵蛋用食指打着圈。
额啊你
元初爱松开他的ru头,眼神晦暗不明,抬头对上满脸chao红眯着眼眼尾泛泪的沈寻的眼睛。
他隐忍着欲望,眼尾泛红,可怜巴巴地垂眸看着她,长而下垂的睫毛沾着泪。就像一只兔子。
她看得心尖一颤,元初爱实在恶趣味,捧着他的头舔了舔他的眼角的泪,顺着他的脸颊亲下来直至他的嘴角。嘴上动作轻柔,手却出卖了她的急色本性,近乎粗暴地撸着他的rou棒。
嗯沈寻轻轻嘤咛一声,正想开口制止,却被她咬上了下唇,元初爱轻轻咬了一口他柔软的唇瓣,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抓着沈寻的手,牵引着探到她的裙底,用他纤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磨蹭着她的柔软花瓣。
沈寻迷离的眼睛瞬间清明了,怔愣着看着她的动作,她的底裤很薄,shi黏黏的水早就已经染shi了整条底裤,有一两股细细的水流从大腿上缓慢流下来。
嗯~弟弟的手指好舒服啊,啊啊弟弟你捏一捏那颗珠珠,啊啊
沈寻按着她的指示揉了揉那颗圆珠,那颗软软的珠子随之变得挺立的几分,元初爱娇yin一声,迎来一波小高chao,一股水柱从花户中喷出。
沈寻的心也跟着她的娇yin一颤,硬得发疼的鸡巴颤巍巍吐出一小股水来。
她靠在他身上,舔了舔他的ru头,看着粉色ru头上她的成果,厚厚的水渍盖在挺立的粉嫩ru头上。
我们去卧室吧,啊。
沈寻被推倒倒在卧室洁白的大床上,额前的头发往两边分开,光洁的额头漏出来,鼻尖溢出点点细汗。
元初爱把长外套脱下,沈寻这才看清她里面穿的是什么。黑色的丝绸睡裙,领口低到可以看到她一半的ru房,裙子在左腿处开了到岔,直直开到盆骨处,却仍看不到里面的内裤。
她把外套丢在椅子上,一只腿跪在床沿,伏在他身上低下头和他接吻,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打在他身上,白皙的身体泛起的粉色更明显了不少。
他的外套早就在来卧室的路上被脱掉,她一往衣摆下伸就可以摸到他僵硬的身子、炽热的体温。
太热了,太热了,他感觉他在发烧。
元初爱摸上他的裤头连着里面的内裤往下拉扯,他那根硬的吐前Jing的rou棒便轻轻巧巧弹出来,接触到有些凉的空气后还被刺激得再次吐了吐水,鸡巴头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
她的喉咙动了动,一只手不自觉伸到花户上揉着Yin核,另一只手用指甲扣弄着马眼。
哈啊别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