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几声,房门被扣响。在里面的人还未应答的情况下,门把被轻易拧开。
这种事情,只有边原做得出来。
池因连头都懒得抬一下,继续读着手中的书。
直到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漆黑的皮鞋,书本被一只手拿走,他才缓缓掀起眼皮,仰视边原。
“你要干什么?”
男人连“干你”两个字都不想说了,他直接扣住池因的下巴,就咬了上去,将两片甜软的嘴唇吮吸得又红又肿,这才熄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怒火。
他捉住青年的小腿,将刚才做恶多端的LAR Grizzly从对方的脚踝上卸了下来,在手中掂了一下,问道:“哪来的?”
池因试图用冰冷的手指给嘴唇消肿,声音模糊不清地回答道:“下午上了枪击课,我觉得这把枪很漂亮,所以带回来了。”
边原仔细端详了一下灰黑色的纤长枪管,笔直挺亮的膛线,不算轻巧的重量,暂时接受这个解释。他觉得这把枪的确很配池因。
“下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
意思是,让男人快点滚出去。
“你不也等着我吗?”边原轻笑一声,“郑穆一个人就能把下面那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池因却不以为然,说:“我那里好疼,今天早上被你弄肿了,做不了。”
“那你给我口出来。”边原怎么可能放过他。
“嘴巴刚才也被你亲痛了,我含不下。”
话音未落,池因已经被摔趴到了床上。他的裤子没有系皮带,直接被男人利索地解开扣子,扒了下去,扔在了地上,露出两瓣指痕斑驳的白腻tunrou。
边原扒开tun缝,朝红润的xue眼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小洞翕合了一下,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揉弄起来,说道:“这不挺好的吗?你的小洞太紧了,正好我给你cao松一点,以后就适应了。”
池因回手扇了男人一巴掌,正好打在那只扒自己屁股的手上,给扇红了。但边原没有缩回手,反而报复似的紧紧捏着手中的软rou,将tun尖掐得又肿高了半分。
“你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怎么总是硬?你有病吧!”池因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
边原默了半刻,似笑非笑道:“我好像只对你这样。”
池因觉得男人再这么揉捏下去,自己也要受不了了,便翻身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去扯对方的皮带,在丁零当啷的脆响中,面无表情地说:“你真变态,马厩里配种的弗洛德都没你能发情。”
边原垂眼看着自己半勃的Yinjing挨着那张粉嫩的脸颊,被一双淡色的眸子从上至下睨了一眼,性器彻底硬得发疼了。他根本没心思反驳池因斥骂自己的话,直接握着自己粗长的jing身,将圆润的gui头挤进青年的唇间,催促道:“因因,快点。”
池因张开嘴唇,勉强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rou棒的蕈头。他伸出舌头褪下包皮,舌尖抵在马眼处往里钻,像一条软乎乎的小蛇。
边原叹息一声,将池因散落的额发像后捋去,露出一张给男人口交时双颊逐渐变得嫣红的脸,情chao涌动,颈窝里透出一股苦橙花的温热芬芳。
“再吞深一点……你最好别让我自己来。”
池因缓缓吐掉口中的半截Yinjing,伸出舌头舔断嘴唇与roujing相连的银丝,眼角红得像是哭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要求真多,你去找别人吧。”
下一刻,他的下颚被一只手死死钳住,骨头向内推,强迫他再次张大了嘴。
“呜……”低弱的呜咽伴随着Yinjing深深cao入喉管时rou膜舒展的黏糊水声,边原将一半长的性器cao进了池因的喉咙里。
小孩的身体很烫,滚热的黏膜刺激得尿孔紧缩了几下,不一会儿就感到酥麻的爽意,让人尾椎直打颤,想要在这张水润的小嘴里尿出来。
“嗯……因因……”边原温柔地喊他的名字,下体的动作却粗鲁得像泄欲的畜生。他的双手都掐在池因的脖子上,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脖颈的上端,隔着血与rou的套子感受自己的性器勃动的粗壮形状。
他插得愈深,腿上那双推阻他的双手就愈是无力。直到池因的双手慢慢垂了下去,在无意识中将口腔撑到颌骨“咯咯”作响的程度,这才吞咽下了男人全部的长度。
边原半垂着头,凝视着青年失焦的琥珀色目珠,满脸泪痕,嘴角滴着晶莹的唾ye,聚在他的锁骨上,形成一洼深深的水坑——他像一个被男人玩坏的破娃娃,除了乖乖吃rou棒,其他什么都不会了。
“因因好棒。”边原抚摸着小孩的头发,轻柔的语气仿佛在夸赞一条听话的小狗。可他从没有养过什么狗,除了一些仅供解决欲望的母狗。
“咔哒——”一声脆响,边原怔了一秒,在反应过来后才发觉自己的下腹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抵住了。
池因半举着LAR Grizzly,歪着脑袋仰视着他。
他的嘴里还含着男人的Yinjing,嘴唇红得似熟透的浆果,一张脸上除了温热体ye之外,只剩下绯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