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将苏乐扔在车后座上,宽松的衣摆被拉扯的卷起到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大片劲瘦结实的腰腹,上面是一层刚成型、薄薄的肌rou。
苏乐睡的极其不安慰,他躺在狭小的车后座上,扭动着身体微微挣扎起来。洋酒的后劲很大,让他全身都很难受,身体也升起一股燥热难耐,下意识地就去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服被撩得更高了,少年青涩的身体白的有些异于常人,肌rou线条虽然不明显,但很流畅漂亮。
顾程绷着一张脸,将苏乐两条腿曲起来塞进车厢里,宽松的裤腿往下滑,大腿内侧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他眼睛微微眯起,盯着那条极为醒目的掐痕看了一会儿,目光变得愈发深沉。
林沐泽也发现顾程盯着自己刚刚在苏乐大腿内侧掐出来的痕迹看,故意问道:“是不是很性感?”
顾程心底没来由的涌上一股情绪,让他极其不舒服,甚至变得有些暴躁。
他没有回答林沐泽的话,将苏乐的衣服扯下来盖住露出的部位,随后甩上车门,对着司机冷声道:“把他送回苏家。”
司机也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车子很快冲进车流里消失不见。
林沐泽见顾程往另外一辆车走去,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临时改了口,“这就回去了?”
顾程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拉开车门就坐进了车里,车子很快就从他的眼前呼啸而过。
林沐泽盯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苏乐一觉醒来,看着熟悉的卧室,竟有些懵。偏了偏头,怀里是他最喜欢的土拔鼠小公仔。
宿醉让他的大脑反应迟钝了很多,但他还是一下子就记起顾程和温言睡了的事实。
不管他怎么刻意回避,用酒Jing来麻痹自己,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心口的位置闷闷的疼。
他捞过一旁的手机,显示时间是礼拜一的早上九点左右。
苏乐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往浴室里冲了个澡,洗漱完后换上校服就下楼了。
夏芸坐在客厅里追剧,见他醒了还换了校服,就赶紧上前关心道:“乐乐,头还疼不疼?今天妈妈给你请了假,不用去学校了,过来喝点蜂蜜水,暖暖胃,吃完早餐回床上再睡会儿。”
面对夏芸无微不至的关心,苏乐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不过他今天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也是厌厌的,胃也很难受,他摇了摇头,“我没事,让王叔送我去学校吧。”
夏芸见他脸色不好还执着要去学校,端着冲好的蜂蜜水温声:“平时都没见你去学校那么积极,今天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学校。”
母子俩没有隔夜仇,但经过昨晚苏乐喝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她也心疼的不得了,自责是不是昨天说的话太重了,同时也在反省收养温言这个决定她是不是做错了。
毕竟每次母子俩闹矛盾都是和温言有关。
苏乐接过夏芸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就蹙起了眉毛。
夏芸见他只喝了一口就放下,追问道:“怎么不喝了?”
“太甜了。”甜到发腻。
苏乐走到餐桌上吃早餐。
夏芸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愈发成熟的帅脸又忍不住自责,她突然问道:“乐乐,你会不会怪妈妈?”
苏乐以为她指的是昨天的事情,淡淡道:“没有。”
夏芸在心里叹了口气,见他低头的时候微长的发丝已经盖住了他的眉眼,伸手就想将他的头发撩起,“头发都盖住眼睛了,”
苏乐下意识的就躲开了,他捂住脖子道:“我觉得刚好。”
他脖子上被顾程掐出来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而他的体质又是那种磕一下就很容易留下青紫痕迹的,也还好他的头发比一般的男生留的长很多,所以他每次下楼,都特意用发丝将那些痕迹掩盖住,不想让苏启文和夏芸看见,免得他俩担心。
夏芸见他捂着头发一脸紧张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的苏乐头发长了不让别人给他剪,然后每次都是她和苏启文趁着苏乐睡着了偷偷给他剪,结果就是第二天苏乐委屈地抱着被子嚎啕大哭的样子,要哄好久他才止住眼泪。
她宠溺地揉了揉苏乐的发顶,打趣道:“紧张什么?妈妈又不会偷偷给你剪头发了。”
──
苏乐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有一节大课,他在最后一排找了个角落坐下,就开始打瞌睡,一直到下课,他都没有记得教授长什么样。
这段时间他没有去缠着顾程也没有去找温言麻烦,晚上下了课之后就跟一群学校的刺头去喝酒,时间仿佛一下子倒退回到了三年前,他没有认识顾程的时候。
夜总会包间内。
“今晚苏少请客,大家想喝什么就点,不用客气。”一男同学高声喊道,随后包房里一大群年轻人人都沸腾起来。
苏乐窝在单人沙发里,摇晃着玻璃杯里淡金色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