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钻进屋内,拂过少年赤裸的身体,苏越被冻醒,勉力撑着胳膊坐起,腹间和腿根处的Jing水已经干涸,结成了白斑,双腿间被粗暴使用过的女xue依然隐隐作痛,两片rou瓣高肿似馒头,后xue菊瓣紧闭,但仍有不少黏稠Jingye吸附在甬道内。
双脚刚触地,就有下人端着早膳和换洗的衣物进来,没人往苏越这边看一眼,都只低头放置手上的东西,浴桶被抬进来,几桶热水倾倒进去,腾腾水汽升起。下人们又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几日来,苏越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早晨。他只是王爷近日新得的一个身下玩物罢了,王府后院不缺他这样张开腿被肆意cao弄的双儿。
也许连一个下人也比不上吧,苏越心里想着。自从被领回端王府,他就一直待在这单独的小院里,只要王爷兴致来了,随时都会被掀起衣袍狠狠cao弄一番,被压在案桌上塌腰撅tun地Cao干,躺在地上被双腿弯折地冲撞。有时王爷连着搞上几个时辰都不停歇,将他生生Cao晕过去。女xue连日里都是高肿着,身上的青紫痕迹新旧交叠,花xue和后庭甬道里时刻含着那男子的Jingye。
“还好没用上那些羞人的用具...”苏越拖着步伐走到浴桶边喃喃道。刚说完,心里就一惊。自己居然开始庆幸王爷没有在自己身子上用各种助兴用具,他以前在家里也偷看过春宫图,知道有些人喜欢在床事间用些ru夹、肛塞之类的用具。如今自己虽没用过,但也会因为粗蛮的cao弄在男人胯下承欢,难不成这双儿身子真的是天性yIn荡。
苏越摇了摇头坐进浴桶,酸软的身子被温热的水裹着。背靠浴桶,捧起水浇在自己清瘦的锁骨上。后xue泡在热水里,菊瓣像是受到安抚般渐渐松软,热水顺着xuerou的褶皱挤进甬道,内里还含着Jingye。
苏越将两根手指伸进后xue撑开内壁,用中指抠挖着,肠壁软rou上附着的Jingye被刮下,白浊的Jing絮飘在水中。
“嗯!...啊...”手指进出后xue的动作让苏越感到一丝令人羞耻的舒爽,被Jingye浇灌的后xue饥渴地吸吮着手指,苏越快速扣弄了几下内壁就赶紧拨出,菊xue里嫣红的软rou被手指带出些,苏越慌张地将软rou塞进后xue,不敢再碰,生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起了性欲,变成个像娼ji一般指jian自己的sao货。于是草草清洗了身子,拿过楠木衣架的轻薄纱衣套上,坐在桌边简单用了些稀粥。
昨晚被端王在床上折腾到深夜,早上又被冻醒,苏越现下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推开门,被院里裹挟着花草清香的微风一吹,又清醒了许多。他坐在院内池边的石凳上,头侧靠着树干,静静看着光滑砖石堆砌的水池出神。
水池里的几条鲤鱼摆尾戏水,时而抬头伸出水面,时而张嘴嘬弄身旁的鱼尾,前面的鲤鱼被咬了尾巴,恼怒转身,对着那调皮的鱼头再咬回去,后面的鲤鱼被抓了现行,赶紧躲闪,摆着尾巴逃去。
苏越不禁轻笑出声,看着水池里自在嬉戏的鲤鱼,这玩闹的样子像极了自己在家时和哥哥姐姐们笑着打闹。想到家人,苏越面露些忧色,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阿爹已经去了,而岭南地处偏僻,阿娘能住得惯吗,咳疾有没有好些,哥哥姐姐被发配为奴,抚琴弄墨的手恐怕已经被磋磨地伤痕累累了。自己虽然被端王救下,却被日日jianyIn,一个每天只能用私处性器服侍男子的后院禁脔也不敢奢望有机会去救家人。
不过...既然端王能将自己从牢里带回,是不是也能救出阿娘,苏越心里忽然有了些希望,眼神也亮了起来。也许,可以试着取悦王爷,不求阿娘回到京城与自己团聚,只要能让哥哥姐姐摆脱罪籍恢复普通百姓身份,可以不再为奴,安安稳稳地在岭南生活就好。
苏越想着,如果能让自己家人好过些,这副被自己嫌弃过的双儿身子也算是有了一些用处。带着心底的些微期盼,苏越靠着树干渐渐睡了过去。
刚转入偏僻小院,端王就看见靠坐在树旁的苏越,白皙锁骨上还印着昨晚的咬痕,轻薄纱衣下露出细长的小腿,屁股sao而不自知地往后翘,被石凳挤压着。
“真是个sao浪的货。就该被鸡巴cao地起不来!省的到处发浪,坐在着院里勾引人。”端王低声骂了句。腹部起了一阵欲火,硬起的rou棒发胀,只想赶紧钻到软嫩的xue里纾解一番。
端王走近后停下脚步,看着少年Jing致的脸庞,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显然是睡得不太安稳。不太安稳的还有他的rou棒,端王把衣摆扎在腰带上,解开亵裤,粗大的阳具立刻弹跳出来。
男子面带一丝戏弄的神情,站在苏越身前,把怒胀的gui头贴在他脸上摩擦,脸颊上带着凉意的细腻皮肤让马眼舒适地缩了缩。端王握着阳具,带着gui头依次擦过少年的嘴角、鼻翼和眉毛,又用gui头反复描摹着好看的柳叶眉。gui头被细软的眉毛扫弄地发痒,从马眼吐出一些白浊,端王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将白浊细细涂在少年的眼睑上。苏越眉头微蹙,似乎感到一些不适,睫毛颤动着,马眼被扑扇的眼睫戳刺到,更多的Jingye流出。
端王呼吸粗重:“眉毛都能被rou棒cao,这身子只怕是泡在yIn水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