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双腿则被打到最开的状态。
叶昕语正在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地侵犯着。
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润滑剂,最开始被异物入侵的痛感已经明显减低,取而代之的是发自身体深处的高热,好像要把他变成一池温柔而深邃的春水,紧紧包裹着方瑞阳在行凶的部分——感觉比之前蹭到的还要硬还要粗上几分。
叶昕语已经无法像平时一样正常的思考了,他的双眼失焦,不知是在等待还是已经失去了希望一般眼神空荡荡的,看不见方瑞阳因为嫉妒而激动的面孔,也看不见在前侧的镜子的倒影里自己被身上的男人弄得满身淤紫痕迹满布的模样。
他只知道身体的深处好热,他需要一点什么来散热。
不管是什么都好,是谁都可以,快来把他从炙烤的沙漠里带走——
“啊…、哈啊…啊…”叶昕语发出断断续续地喘息,方瑞阳每撞进他的内xue一次,他就跟着颤抖,叫出朦胧的呻yin,好像有点疼却又不那么剧烈。
“你是我的…昕语,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方瑞阳扶着他被自己掐紫了腰,歇斯底里地将自己最热切又尖锐的部分插入叶昕语柔软的甬道之中。
rou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外面虽然在下着大雨,却无法浇熄方瑞阳心中的嫉恨之火。
他原本想要让灌醉自己,让他不至于因为妒火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但是这毫无意义。
他看到叶昕语冷淡的脸,他的心就像被冰锥刺伤一样。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叶昕语不爱自己,却无法忍受他忽视自己,更无法忍受他为了别的男人来到他身边委曲求全。
那一夜之后他曾经问自己,他这样做究竟算什么?
他如果想成为叶昕语心中的唯一,就应该毫不犹豫地除掉他身边的一切障碍。
又或者像现在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去驯服他,让他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自己给予的伤痕与快乐。
他强迫叶昕语脱掉了一切。
在他面前,衣服和尊严全都要抛开。
连对他进入前的润滑都没有了之前那种余裕,从手下那里弄来的低等催情剂被方瑞阳当成普通润滑ye喷到了叶昕语的私处,他明明没有喝醉,但他在做什么?
接着用比自己的尺寸还要大一圈的假阳具插进叶昕语的秘处,他一点都不温柔,也不懂怜惜对方,那个时候方瑞阳心里想的只是要快一点,再快一点,让他能够从嫉妒和欲望的梦魇之中解脱。
他不知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么麻木,只是很机械地在用假阳具给叶昕语做开发,嫉妒的火焰甚至让他忽视了叶昕语泫然欲泣欲言又止的双目,他以为叶昕语会愤怒地骂他或者反抗,但他最后还是选择默默承受了这些。
究竟他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
方瑞阳也感到了迷惑。
即使把假阳具的震动马力调到最大档位,叶昕语也只会咬着唇发出闷闷的呻yin,他一点求饶的态度都没有,甚至没有流露出更脆弱更惹人怜惜的一面——
他清楚的看到叶昕语眼角的泪光,还有唇上被牙咬出的血痕,可是他为什么不反抗?如果他愿意叫自己的名字,低声下气地哀求自己的话,他方瑞阳一定会心软吧?
他没有用棉布捆着他的双眼,也没有用口球塞住他的嘴巴,本来就不希望这一场性爱会变成他方瑞阳单方面的一场强jian。
他幻想的第一次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两个人喝点小酒,彼此之间都明了对方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却又故意不挑明,在微醺之间指尖相触,就如同触电一般一下便牵动了彼此的内心——即使在途中涌上一点不那么纯粹的心思,也不过是为了相爱增添情趣。
但是现在呢?
叶昕语除了发出生理上不可避免的呻yin之外,就没有和他说过话。
他不会呼唤自己的名字,更不会求饶或者迎合自己。他有什么癖好?有什么敏感点?方瑞阳完全不知道,因为叶昕语不会告诉他。
他只能自己摸索,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吻他的ru珠,又或者在腰侧上轻咬一口,偶尔会像在迷宫里打开了宝藏箱子一样欣喜一下子,可是热情又会很快褪去。
对于这一身另他意乱情迷的白皙胴体,他方瑞阳却像个迷路的探险家。
摸索和探路本应该是两个人共同协作的项目,现在却全是他在演独角戏。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过程。
在他有限的脑子里找出可以挑动叶昕语情欲的道具,胡乱地Cao作一番之后,在shi泞的通道的诱导之中冲刺——
这样做会快乐吗?
方瑞阳说不出来。
他的男根可能比他更诚实一些,因为的确感受到了叶昕语的媚rou在吸嗦着他,寻求着能够烧毁一切的热度。从一开始的艰难塞入,直到后面顺滑的整根没入,前后抽插的动作越发的顺利并且被配合得良好。
只有在这种时刻,方瑞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