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柳既然去了阎府,司春南的戏份就算告一段落。
关于原来的司春南,系统给他植入了关于这段时间的虚假记忆,又把他从那什么空间里放了出来。
不得不说,司春南的身份还是挺好用的,至少可以天天锦衣玉食。
这次我和顾连墨是作为陪从苏茗柳的两个下人潜入阎府的。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方便监视苏茗柳,坏处就是得天天端茶送水,睡的还是大通铺。
我和他到了这个世界,本来是三餐鲍鱼燕窝,睡在柔软的大床上。现在境遇一变,成了一个天一个地,就屡屡抱怨。
而阎正青,他经过那一遭倒霉事,又听我编什么苏茗柳其实是老侯爷的流散多年的孩子,把苏茗柳带回来后,竟不敢过份放肆。
仔细想想,这反而才更接近正常状况。阎正青新婚燕尔,娶的还是公主,要是真跟苏茗柳夜夜笙歌,不搞出点什么事情才怪。
其次,我和顾连墨到这里,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为了攻三。
攻三的名字叫白乐生,是阎府养的琴师之一。苏茗柳被缚阎府,唯一交好的就是这个白乐生。
白乐生这天本是为了阎府晚上的宴会,来提前练习的。但他不小心走错了院子,苏茗柳这时候正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在院子里头翻着卷轴。
白乐生见到苏茗柳,竟痴痴看呆了。其实这就是苏茗柳的万人迷光环起了作用。
白乐生自那以后,就天天来见苏茗柳,他见苏茗柳天天就是一身单衣,便脱下长袍盖在苏茗柳身上。
“苏兄,你为何老在院子里读书?”
白乐生低低地问,苏茗柳刚好翻过一页书页。他没道什么,白乐生就悄悄红了脸。
没错,这个白乐生二十多岁了,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我、我闻到苏兄身上一股香气,苏兄果然仪表非凡。”
苏茗柳歪了歪头,他的眼神迷茫,露出一段洁白的脖颈。白乐生见了,脸就越涨越红,又哆哆嗦嗦地冒不出话来。
这也是我教苏茗柳的。我让他少说话,安静地表演一个静态美人,这样杀伤力最大。
白乐生看了两眼苏茗柳,又低下头,他最终叹道:“苏兄如此伟人,想来一定不肯与我这种俗人交好。”
苏茗柳不说话,他咽了几口唾沫,突然跪在地上梗着脖子。
“既、既然这样,就让我当苏兄的狗!”
“噗。”
白乐生一说完我就乐了。
苏茗柳悠悠道:“你要当我的狗?”
白乐生跪在地上点了点头,苏茗柳合起书卷。
“那么,你就伺候我沐浴吧。”
白乐生闻言,眼睛骤然睁大,他说得结结巴巴。
“苏、苏、苏……”
苏茗柳没有瞧他一眼,就进了屋子。白乐生在外面瞅了半晌,脚刚踏上门沿就又退了回去。
苏茗柳松下一头如瀑的乌发,他脱下单衣,露出大半个光滑的后背。
我和顾连墨放下水桶,倒完热水后就走了出去。苏茗柳脱下衣服就是极致的rou体诱惑,白乐生捂着眼睛,浑身冒气,他用手一擦,竟然流出鼻血来。
“唐、唐突了,苏兄……”
白乐生用手擦了擦,手上全是红色,他急得乱转。苏茗柳瞧他一眼,又递去自己的手绢。
白乐生攥着这手绢擦了好几下,擦得鼻子下面一片肿红。苏茗柳发出一声轻笑,又脱下自己的全部衣料进到桶中。
白乐生惊得掉了手绢,苏茗柳示意他把桶上的手巾拿过来。白乐生磨蹭了半天,又扭着步子靠近,时不时还要偷瞄苏茗柳两眼。
桶中雾气缓缓升起,苏茗柳身形修长,又肤如白脂。白乐生攥着手巾,这就又惊掉下巴。
阎正青这几天忙着跟老婆赔笑,苏茗柳来府,名义上也是作为友人来这里小住几日。算来他也有许多日子没和苏茗柳欢爱。只是苏茗柳的皮肤白,一周前被蹂躏过的痕迹还隐隐留着,一直蜿蜒到腿间那个隐密的地方。
白乐生再怎么是个纯情小处男,也是看过话本的。他肯定也知道这是情爱的欢痕,白乐生先是捂着鼻子,他慌忙后退两步,又开始愤愤。
“到底是谁对苏兄做出这种事情!”
“不是,”看到这里我也着急起来,“这到嘴的rou,白乐生到底吃不吃?”
我话音未落,苏茗柳就忽而站了起来。他也是等待不及,水珠滴滴地往下掉。
苏茗柳低着头,乌黑的睫毛缠了颤,故意隐忍不答。白乐生一时又呆了,竟呆在那里傻傻不动。
苏茗柳抬起头,就要把白乐生往床上拉。两人磕磕碰碰地到了床上,苏茗柳一双黝黑的眸子倒着变幻的黑影。
白乐生措手不及,两只手都搭在苏茗柳的胸膛之上。苏茗柳还是一脸淡然,白乐生却是一副羞怯的小媳妇样。
我正在想,这下总算要发生点什么了,白乐生慌慌张张地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