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鄢漫新的要求,鄢行澜去了自家一家子公司当起了没有工资的实习生。只是公司里人人看着对鄢行澜笑得灿烂跟朵鲜花似的老总,都知道此举是给太子爷日后铺路,累积经验,谁敢正儿八经给鄢行澜布置工作任务?
鄢行澜白天在公司没事做,晚上还得送林奈去给学生补课,一天下来跟林奈相处的时间不过睡前清醒的时间,再加上林奈孕期嗜睡,每每洗完澡出来就已经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两个人能说话的时间也屈指可数。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鄢行澜受不了了。他跑去找找Cynthia倒苦水,想要让他妈给鄢漫新吹吹枕边风。
林奈倒没什么感觉。鄢行澜每天穿着板正的西装系着领带去上班,模样周正,看上去多了几分高冷和禁欲感,对自己来说无异于是视觉上的盛宴。
又过了几天,在某个周末,鄢行澜久违地抱着林奈睡到了十点。等两人懒洋洋地下了楼,鄢行澜告知他爸妈,自己打算带林奈去旅游。
林奈给补课的那个小女孩最近期末考结束,参加父母给她报名的暑期夏令营了。鄢行澜听了以后,忽然福至心灵,若有所思地问林奈想不想出去玩——趁他现在行动还算方便赶紧出去放松放松。
旅游对于林奈来说是一个极为陌生的词语。从小到大他坐过最远的车程就是从农村来到这个城市。哦,对了,高二有次是邻市参加过英语竞赛,不过活动区域也仅限于学校订的酒店和比赛地点之间。
听鄢行澜这么提到出去旅游,林奈几乎是瞬间就心动了。但他耻于现在挺着硕大的一个肚子不好上街,只能再三犹豫,却最终在鄢行澜的撺掇下同意了。
那么该去哪呢?办签证去国外游是来不及了。旅游无非也就是上山下海,只不过林奈现在肯定是上不了山也下不了海了。鄢行澜一合计,那就去古城走走吧。
他安排的动作极快,三天后,两人下了飞机,到达一座之前从未来过的城市。
林奈第一次坐飞机不太适应,下飞机双脚踏在平地上了还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中,整个人晕乎乎的。
鄢行澜看他状态不佳,决定先打车去预定的酒店下榻休息。到酒店后已经到了预定入住的时间,鄢行澜让林奈坐在沙发上等他,自己去前台登记身份证办理入住。拿走房卡的那一刻,鄢行澜觉得前台接待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林奈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好奇地扭着头左看右看,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薄薄的小册子。他以为放着的是旅游景点宣传册,正要抬手去抓,鄢行澜却在此时过来喊他回房间了。
等打开房门,鄢行澜才明白为什么前台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了——他居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订的是个情趣酒店!
鄢行澜堵在门口,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林奈看向室内的视线。林奈只能拍拍他的背问:“怎么了?”
鄢行澜无奈地扶额叹息,侧身让出一条道,供林奈进来。林奈看见屋内的光景,也惊呆了。里面低沉的紫色和粉色的灯光交替,和天花板垂下的水晶吊灯一起映衬出整个房间散发着一目了然的暧昧的氛围……鄢行澜喉结微动,然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啪地一下从墙上的室内照明灯关了,接下来屋内正常的灯光亮起。
大床摆在了屋子中央,上面有被服务员特地摆成心形的玫瑰花束。床的对面是一扇大镜子——这个镜子的用途林奈用脚趾想也想的明白。床上放着几套衣服,不过林奈从远处望去并不能清楚地看出那究竟是“衣服”,还是酒店自带的浴袍。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要命的是大床旁边还放着一张八爪椅,不远处还有索套和吊绳。
林奈被吓得小脸煞白,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他小心翼翼地扭头向鄢行澜确认:“我们是走错房间了吧?”
“应该是订错房间了。”鄢行澜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先将就着睡一个晚上,明天再换酒店。可当他踏入里面,眼尖地发现房间橱柜里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玩具,跳蛋皮鞭手铐什么的。鄢行澜扭头看林奈还在纠结于浴室是全透明的,眼疾手快地把这些小物件塞进了抽屉里。
林奈还在一旁故作坚强地安慰鄢行澜:“没关系,我们只是睡觉而已。”他站久了腰麻脚酸,不禁走到床边坐下。可他刚触碰到床面,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压在了屁股下。林奈站起身,不明所以地一摸,然后提起来一套水手裙。
林奈面红耳赤地将衣物扔到一旁,却被鄢行澜捡了起来。这个坏胚不怀好意地拿着裙子对着林奈比划,似乎在脑补林奈穿上之后的画面。
“你不要想!”林奈语气微恼,说完,他又犹豫着补充了一句,“我穿不下的!”
——最终还是穿上了。在他午睡醒来以后,被鄢行澜残酷地,以非常不人道的方式,套在了他的身上。
只不过这套水手服太小了,扣子系到上面正数第二个就怎么也扣不上了,林奈像是被下了紧箍咒,动也不敢动,生怕不不小心衬衫纽扣就会被他的双ru挤爆掉。隔着材质粗糙的衬衫布料,林奈深色的ru晕和ru头显得尤其明显。他的肚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