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和同学打架?”离风蹲在离衡面前,翻来覆去地将儿子拨转一圈,确定完好无损后悬着的心稍微下沉一截,板起脸开始询问缘由。
今天并非周五接离衡回家的日子,下班后离风打开手机被几个出处相同的未接来电吓了一跳,备注的姓名都是离衡所在班级老师的名字,以为儿子在学校里出了什么事故。好在没人真的受伤,可以归置为小孩子间的打闹息事宁人,但向来听自己话的离衡这次却一反常态,死活不肯道歉。
离风没办法,前前后后跟那几位挨打的男生们的家长赔不是,领着满脸倔强绷着嘴唇不作声的儿子回去。
没想到杰西居然还等在校门口,一团焦急的红色卷毛快速凑近过来,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没事吧?”
“离衡跟几个同学有点矛盾,打起来了,不是什么大事。”离风解释道,心急火燎那股劲儿平消了,身体上的不适又开始浮窜,眼前发花,眩晕中趔趄了一步险些摔倒。
杰西今天课程排得满,堪堪赶在离风下班前进了红箱,打开门时里面的狐狸已经被滥用得憔悴,意识模糊地半蜷着身子。
恍惚中听见又有人进来,离风实在被弄得受不住,那些鸡巴顶得他隆起的小腹生疼,nai子也肿得一碰就痛,惊恐地往后缩了缩。狐狸尚且无法合拢双腿,敞开的花唇内满是不同顾客遗留的Jingye,可怜兮兮地盛在烂红的逼rou里,画面色情又凄惨。
“姐姐…?”小狗连忙关上门,蹲跪在狐狸旁边,小心翼翼地扶过他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
手指探进大开的逼口,仔细检查Yin道有没有捅坏。离风拧起眉毛,腿根和tun部的软rou簌簌轻颤不止,显然是很难受,也只能有气无力地哼yin,“嗯……”
“里面哪里疼了一定要告诉我,姐姐假孕这段时间不该这样上班的,对身体不好。”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年轻人絮絮地念他,手法轻柔地仔细抚摸每一寸媚rou,鸡巴碾磨肿起的部分异常敏感,离风哆嗦着倒吸凉气,嘶嘶地直往人怀里缩着躲。
赤裸的肌肤滚烫,杰西用另一只手摸他的额头,感觉有点烧,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那些人也干得太狠了。”他之前和狐狸做爱的时候就发现姐姐的体质很耐cao,不会轻易Cao坏,连生过孩子的寡妇都被弄成这样,可以想象今天的嫖客玩得有多过分。
手指能触及的深度有限,好在受迫连续处于情动状态的宫颈依然低垂着,医学生的手指修长,全根伸入后,中指可以碰到花心,“呃啊……!”瘫软在他身上的狐狸猛地弹了弹,含着哭腔惊喘。
姐姐变得好敏感,杰西不太厚道地悄悄涨红耳垂,赶紧摇摇头专注按压宫口,找有无撕裂的痕迹。
“不,不要揉……”cao得又烫又肿的花心再经不起任何刺激,离风终于等来一个可以放心喊痛撒娇的人,眼泪汪汪地抓着杰西的手臂抽噎。
寡妇难得对自己撒娇,忽然连哭带喘地示弱,自认为心并不软的杰西也被戳中,“好好好,我再轻一点。”说着动作愈加轻柔,抚弄要献给情人的花束那样小心翼翼,“子宫里疼不疼?”
经过这几分钟的休息,狐狸稍微缓过来一些,摇头说没事,应该没受伤,就是有点累。他拉着杰西空着的右手,慢慢放到自己挺翘的一边nai子上,“不是要喝吗?这里给你留了一口。”
小狗的眼睛瞬间亮起来,抽出插按在花道里的两根手指,瞄一眼确认没有流血,然后就抱起狐狸,面对面让姐姐跨坐在自己腿上。张开嘴含住鼓胀成葡萄的nai尖,感觉到离风在战栗,肯定是疼了,唇舌极尽温柔地吸卷起疲乏的ru孔。
“啊…!”ru房深处藏匿的nai水在一下下外力吮吸下溢出,剩余的量不多,小狗意犹未尽地吻着ru头舔了又舔,将那抹甜吃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好甜,谢谢姐姐为我留着。”胸口的小狗把脸埋进两团rurou中间,享受着软嫩贴在面颊,深吸几口气,用力汲取残余的nai香味。杰西知道离风给他存的这些ru汁一定很不容易,怜惜地在ru晕周围落下细碎的亲吻。
有点痒,离风Jing神放松,他对待杰西时态度总是不像正常应付顾客那样言听计从,没什么营业压力,还敢捂着胸躲那些shi痒的吻。“别闹。”往后撤开几分,又腰软地靠回去让他抱着,问,“除了喝nai,还要做吗。”
“我还没那么色,再插你的逼就真要破了,至少今天不可以再有东西进去。”说着手探到狐狸的女Yin,将两瓣肥软绽开的rou唇捏成闭合的形状。
离风突然不自在起来,扭捏地试图夹起腿心,杰西已经像上次一样开始拉过水管洗狐狸。“等时间到了我送你回家,你家里有退烧药吗,额头摸着有点烫。”
后来杰西就跟着他去了学校,还坚持好事做到底。他眼疾手快扶住离风,这下更有充分理由送他们母子回去,听说离衡和人打架十分八卦结果如何,“怎么样,打赢没有。”
“别乱说话。”离风拍开他搀过来的胳膊。
第一次当母亲,儿子又从小寄托在幼儿园和学校,其实离风并没有多少和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