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风恍惚地下意识捂住腹部,姿态像是保护,然而花心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夹着丈夫的鸡巴往里吸,丝毫不担心胎儿的安全问题。在外人看来他们交媾的画面十分诡异,狐狸赤身裸体趴伏在床上,肌肤沁着shi润的光泽,丰满的tunrou像是被什么东西不断拍打着。
Yin唇往两边分得大开,露出里面shi红的花蕊,逼口在空气中显然是空的,却自己撑成夸张的浑圆rou洞。只有离风才能看见衡卓北,就算这时他的两个男朋友回来了,也只会以为狐狸是在饥渴地发sao。
双重安全保障加持,离风完全放松享受得来不易的宫交,子宫时隔近三个月终于迎来rou棒光顾,里面多了个孩子也毫不妨碍内壁收缩的热情。
“我顶到孩子了。”衡卓北在他耳边低声说,怕惊扰到孩子似的,rou棒试探着轻轻触碰那团脆弱的小生命。他还不会动,形状刚清晰了一些,男人的gui头正好压在他的头顶。
离风胡乱点点头,rou棒沉甸甸的搁在孕期长大来容纳胎儿的宫腔里,和他的孩子并排在一处,小腹满得夸张,几乎有种怀了双胞胎的错觉。
最私密的花宫又被丈夫占据,还没怎么动,心理上的快感就让狐狸满足地松懈了身子倒在枕头里。唯一遗憾的是孕宫不能喷水,但装满胎儿的rou腔里又多了Yinjing加入,类似双龙的快感前所未有的激烈。
“啊啊啊~!呃嗯……子宫好满…!”太过充实,宫壁厚实软韧,被闯入的roujing强行拉扯得又大一圈。
甜蜜的酸涨随着鸡巴抽送在逼里翻滚,年轻的丈夫从后面笼住他Cao干孕bi。圆硕的gui头不断稍稍退出宫口,再挺胯猛地贯穿花心,存心冲撞离风肚子里的宝宝。
沉睡的胚胎不会有感觉,再怎样激烈顶撞,鸡巴像根粗硬的rou鞭在子宫里鞭笞,实际上只像某些抚过的气流,无法伤到他分毫。可狐狸是能感觉到衡卓北的一切的,无论是cao他的子宫还是鸡巴蹭到胎儿。
明晰入骨的快意微妙且危险,爽得孕腔直颤,放纵地浪叫着老公的鸡巴Cao到宝宝了,什么sao话都敢往外说。
衡卓北的手臂先是紧箍着他的胸ru,绵软的nai子吸引他改成双手握住,边揉边狠力晃动腰杆,“sao子宫有了孩子都忍不住,如果Cao进来的是其他人,你现在就已经流产了。”
上下一齐蹂躏敏感区,狐狸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通红着脸断续地辩驳,“不会让其他人插子宫的…唔嗯……花心只给老公cao。”边说边挺胸在衡卓北手里磨着nai,朝年纪小了自己一轮的少年撒娇。
衡卓北颇为受用,爱不释手地把玩妻子养得丰腴的rurou,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的。离风过去身体单薄得接近病态,繁重的工作和生活压力耗空了营养,剥夺双性该有的曲线,胸和屁股一律平坦。
现在的狐狸无论是rou眼看去还是实Cao体感都愈发迷人,饱满的身材总算有了怀孕熟妇的样子。
摸着nai子,喉咙里渐渐干渴,即使知道离风现在还没开始泌ru,衡卓北还是冒出想含吮挺翘的rou珠的欲望。揽着狐狸翻到正面,把爽得神情迷乱的老婆抱坐在自己腿间,胯下耸立的鸡巴再次没入花xue。
“唔啊……!”面对面相拥,坐莲的姿势令离风的rou逼紧密无间地嵌合高挺的性器,连囊袋都深深压进Yin道口周围的花唇里。
rou棒前端向上弯翘,勾开已经软烂的宫口,这次鸡巴直接抵着胎体往宫内压,把才生长到十厘米左右的小宝宝推至花房底部。珍视的孩子被顶到移位,激起狐狸的母性,两手紧紧护着小腹底部,抚按丈夫的鸡巴捅到的位置。
子宫里两个形状不同,一软一硬,一个源自体内一个来自外部侵入的异物在动作,比之前离风接受过的所有宫交都刺激。纤细的脖颈往后仰,兴奋又爽到有点惧怕地yIn叫,“啊啊啊~!大鸡巴顶得孩子动了嗯——!老公轻一点……呜…不要Cao坏宝宝……”
“不要Cao坏哪个宝宝?这个吗?”话音未落,含着笑意问狐狸,挺动鸡巴往软滑的胎儿上一戳,惹得孕宫又一阵激缩,然后贴近妻子浸满情欲的shi润脸庞,轻啄后者的嘴唇,“还是这个?”
衡卓北的外表停留在16岁,离衡都快和他差不多大了,却理所当然地对离风使用这种幼齿的爱称,曾经的合法夫妻年龄差距拉开,唤起浓烈的背德感。
离风嗔怪地轻推他一把,又靠回衡卓北怀里,忿忿咬他肩膀。没用什么力气,连个牙印都没留下就变成亲吻了,丈夫往上顶送的节奏始终没间断过,噗滋噗滋地插得逼口和花心此起彼伏地水声大作。
怀着宝宝的宫腔里满是滋养生命的温暖ye体,子宫无比柔顺温存,极具母性的包容,连带侵犯的rou棒也被它善待。宫缩时rou壁裹挟丰沛的甜水,含着里面的rou棒快速震颤,进出时除了子宫壁上讨好的媚rou,鸡巴还同时被离风的孩子摩擦。
这是老婆和别的男人的孩子,想到狐狸以后就不止有离衡,还会有新的小生命从他Cao弄的逼xue里诞出,衡卓北忍不住打圈转磨胯骨,抽送时激猛地翻搅子宫。想在里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似的,鸡巴硬热得像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