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终于戳到寡妇的痛点,激起离风一点反抗的意志,他拧着脸想避开耳侧羞辱的言语和令人不适的热气,但被另一只手掐住了后颈。
宫腔里没有多少yIn水作润滑,硬生生塞进的异物卡在花心,干涩中触感分明到离风能分辨出男人的形状。气还没喘匀,小腹深处的痛就一刻不停地侵袭,他算是能忍痛的体质,除开被突兀捣进宫口时那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就只是急促地喘息。
幸好雌性器官在红箱里锻炼得弹性颇佳,如果换了别人,恐怕Yin道早已撕裂了。离风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苦涩地自我安慰,努力不去想如果他不在红箱上班,本不至于受这种折辱。
“视频里你不是很会喷水吗,怎么现在逼这么干,虚假宣传?”男人冲刺了一阵没得到想要的shi滑包裹,颇为不满,更凶狠地戳cao脆弱的花xue想挖掘出水源。
“呜...!嗯啊......”想得到强jian犯的怜惜未免不切实际,离风已经放弃求饶,这种时候配合对方才能好过一点。痛苦地哽咽着闭上眼尝试调动情绪,让遭受凌虐的批进入状态,但是逼里过分粗鲁的冲撞让他实在无从联想。
抱着树干的手垂下一只,摇摇欲坠的身体只好全跌靠在树上,光裸的大腿皮肤和疲软的Yinjing都蹭着桦树光滑的树皮。这棵树足够粗壮,被外力的重量晃动了一下只是甩落几片零碎的叶子。
忍着羞辱,为了Yin道能变得shi润,离风在强jian犯眼皮底下自慰,他咬着牙狠心掐住Yin蒂,极尽技巧地快速摩擦那颗还藏在包皮里的小rou珠。
“嗯、哈啊......”脑海里想的全是快点结束这场充满痛苦的媾和,已经不再顾忌脸面。就当他是自己的某个活儿很烂的客人就好了,报酬是保守秘密,狐狸默默地自我催眠。
没有人能比离风对自己的身体喜欢什么更了解,手法娴熟地慰藉敏感的外Yin,两瓣花唇被鸡巴撑得大开,在冷风里吹得冰凉。指尖在大Yin唇里面包裹不住的嫩rou上飞快来回挑逗,帮那些瑟瑟发抖的艳红媚rou重新暖和起来。
jian他bixue的男人硬件其实还不错,离风想到前天晚上和杰西那次破处体验,对比下来,逼里的rou棒尺寸还要比卷毛小狗更粗。
但是处男的技术都强过这个男人,也许是因为后者完全不在乎离风的感受,只拿他当免费的一次性飞机杯,还非要玩到破破烂烂才罢休。
回忆到杰西甚至只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插到chao吹,身体记忆复苏了当时的快感,腿根颤了颤,Yin蒂翘出圆圆的rou红色,花道终于有了出水的迹象。
他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自己shi了逼,先感到疼痛减轻。男人发现活塞运动顺利了一些,roujing在逼里磨得不怎么滞涩,顿时来了Jing神又锢着寡妇的腰趁热打铁,痛快地在宫口抽送。“啊~!”痛呼里浸染上媚意,shi润的Yin道随着rou棒Cao干插出掩饰不住的丝丝快感,离风塌下腰,堪堪抱紧树干稳住身体。
有了最初的一点yIn水,其余就方便得多,善于体会欢愉的花xue不会放过任何享受的机会,在鸡巴的进出中迅速累积出更多sao水。
痛感渐弱,从折磨得离风声泪俱下的剧烈涨疼降低到提供些微刺激的接受度。这样对离风也有好处,他极力忽略身后男人的身份和企图,闭眼当他是意外收获的按摩棒,继续想着那只有红色卷毛的小狗。
噗滋噗滋的yInye越cao越响亮,树林寂静纯洁,远处还有对此一无所知的孩子们在等待他们的老师,离衡也在等自己的妈妈,更显得离风被强制加入的这场不平等的交易肮脏yIn秽。也更刺激了,离风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开始真的享受起xue里的强jian。
sao动的甬道不仅渗水,还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紧,花宫也吸得越来越欢,全然进入营业状态分外卖力。熟逼是不会识别进来的是谁的鸡巴的,它对能给予快感的Yinjing来者不拒,“嗯——!唔啊~!”tun部也违背离风意识,自己往后翘着迎合撞击。
“被强jian都能sao成这样,寡妇的逼就是欠干,呼......贱逼真会咬,你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才去红箱找cao的是吗。”
鸡巴一直在体内极深处耸动,gui头在Cao得软烂的花心反复进出,用最宽最硬的伞端享受宫颈最紧窄的裹夹。虽然是个生过孩子的寡妇,逼也早在红箱里透熟了,艳红的雌花看着平平无奇,插进去才知道有多会伺候人,吸得男人脊椎发麻。
宫口和子宫也是离风敏感神经密布的区域,他很喜欢宫交,生产之后尤甚。顾不得被荡妇羞辱,高亢地浪叫着感受粗大的rou柱一次次凿开宫颈,挤压紧实腔道的极致快感。
离风越是激动中夹紧,花xue里的媚rou们丢盔弃甲地投降,鸡巴越狂暴地贯穿sao逼,“啊啊啊~!”要被干烂的恐惧和下身惊涛骇浪的快感齐齐上涌,离风无所顾忌被听到,放纵地yIn叫。
贴在树干上被Cao得摇晃,子宫壁承受密集的顶撞,理智节节败退,在原始的性欲里抛却道德廉耻。野外的环境也让离风放下其他繁重的负担,他现在只想高chao,给他高chao的是谁已经无所谓了。眼前一闪而过晃眼的红发,幻想是杰西有助于他更放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