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chao吹余韵的热流里,浑浑噩噩地享受“丈夫”的抚慰,恍然一盆冷水淋下来,离风错愕地睁开眼。
难掩慌乱的表情让他等会儿更难解释,本来继续迷蒙着发发sao就能混过去,现在自己显然是清醒的。布雷尔认真地舔去刚从离风逼里抽出的手上的yIn水,边同样认真地看着离风等他回答。
底下的狐狸面露难色,下意识地抓着上身还盖着的被子,支支吾吾地强行转移话题,“你今天要进来吗,我用了避孕药,可以不戴套直接……”
他这样回避反倒激起了布雷尔的求知欲,无视离风裸露在外徐徐流出汁水的逼口,不容他目光闪躲,凑近了继续追问,“是你的母语吧,卓…北是什么意思?”发音模仿得很接近,不给离风任何装傻的机会。
离风咬着嘴唇,说谎从来不是他擅长的领域,而且也没有必要,布雷尔完全可以用翻译软件识别,一旦被拆穿更说不清了。但要他怎么开口?告诉布雷尔你刚才弄得我太舒服了,所以我在梦里以为你是我过世的丈夫?
对着嫖客讲这种话,像在暗示对方自己想和他发展什么亲密关系似的。离风脸上高chao的红变成了羞耻的红,偏侧过头,小声哀求布雷尔别再问了。
“我们做爱吧,你很硬。”又张了张腿,立起来的膝盖不经意蹭过男人睡裤沉重的裤裆。离风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支撑着坐起来就想去拉布雷尔的裤腰,顾不得自己这样颇有强买强卖的架势。
见离风铁了心不愿回答,布雷尔越发在意,捉住狐狸的手腕扼制他掏出Yinjing的动作。心里盘算着既然是摸子宫的时候离风叫出了那句母语,那再来一次就好,于是手又扒开批,往那个圆圆的洞口里伸。
整只手摸进Yin道,当初生离衡时孕检宫口开几指的经历叠在一起,清醒状态下的拳交远比昏睡时更羞人。离风呜咽着低头眼睁睁目睹自己的逼口撑大到顺利塞进高大男性的一只手,难免焦虑工作用的rouxue会就此变松。
然而客人想玩拳交,要摸他逼内的软rou,离风也不能拒绝,只好眼角溢泪颤颤巍巍地由着男人的手cao进xue心。“嗯…呜啊……手都伸进来了……”Yin道塞得格外饱满,之前已经被插过一次,接受度良好。
等离风感觉到布雷尔的手指又往宫颈里捅,脸色瞬间白了,慌忙攥住Yin唇贴着的一截小臂,无力地想阻止他更深入。“子宫不行…求你……别摸子宫。”真的害怕最脆弱的、生育的器官被弄坏,一般人也不会摸索到如此地步,除了几分钟前那次,离风的子宫还没被人摸进去过。
rou棒插进去捣捣就sao水充盈的腔室,嫩rou那么敏感,怎么能应付灵活的手指。呜咽着又央求几句,布雷尔真的蜷回手指,但拳头还极具威胁感地停在宫口前,指节轻轻抵着压狐狸的花心,“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有离风不说,整个拳头就会撞进花宫,彻底Cao烂sao逼的暗示。布雷尔一向对他体贴,几乎没有用性惩罚过离风,卖批多年习惯被蹂躏欺凌的寡妇最近被他惯着,产生了可以像依赖衡卓北一样依赖布雷尔的错觉。
其实不算什么严重的事情,布雷尔也没有真的强硬地塞进他宫口,被要挟逼迫的感觉还是让狐狸感到委屈。眼圈泛红,泪水要掉不掉的勉强忍着,不得不坦白,“是我丈夫的名字,我睡得迷糊了,以为你……对不起。”
正常顾客应该都不会喜欢自己cao的性工作者叫别人的名字,离风小心翼翼地说完,稍微往后瑟缩了一下生怕他生气。逼xue深处的手顿住了,然后慢慢退出花xue,似乎是要放过他。
布雷尔没想到离风不愿说的缘故是这个,红箱资料里标注的‘寡妇’对他来说只是个符号,在此之前布雷尔并没有ntr的性癖。知道离风意乱情迷神志不清地喊他亡夫的名字,看到红发男人对狐狸搂搂抱抱的怪异情绪上涌,但又不太一样,还间杂着强占心有所属的人妻的快意。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鸡巴因为离风的话更兴奋了,Jing神地挺立着,前ye洇shi睡裤的布料。狐狸在睡梦里当他是自己的老公,还表露出前所未见的yIn荡,做他伴侣的待遇是这样的吗?布雷尔还想再看更多他真正动情的样子。
“不用对我道歉。”布雷尔托着离风的后背和腰胯,鸡巴一顶的同时将后者抱离床面。粗长的rou屌打桩进熟逼里,还失重,双腿连忙交叉着勾住布雷尔的腰,手臂也搂上男人的肩膀寻求稳定。
以为布雷尔要抱Cao,但没想到他抱着自己开始朝客厅走动。鸡巴深深嵌合在Yin道里,每走一步就往深处滑得更甚,没几下就直挺挺戳入宫腔。
松软的芯子无力夹起做最微弱的阻止,四肢也软,rou棒坚硬滚烫,牢牢地钉穿了他的雌xue。这个姿势太被动,全身都让人抱托着,离风连挪一下都没有余力。
每走一步子宫里的rou刃都无规律地刺戳,无止境般越来越深,他挨了几下就压不住哭腔。“呃嗯…!啊啊啊……!哈啊~!”
Yin道绵软敞开,拳交过的逼口松垮,吃根尺寸熟悉的鸡巴轻而易举,鼓胀的囊袋就贴在花xue边缘,被漏出的yIn水滋润得光滑。离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