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拒绝的话,逼却一个劲儿往男人嘴里喂,浑身脱力后重量都压在接触的胯间,而布雷尔吃得专注,没听清离风含混的哀求,从他以前的经验总结,狐狸爽的时候哭起来也差不多是这样,舌头继续往逼口里探。
一点点舔出来Yin道浅处浸满yIn水的果rou,换作几个月前,布雷尔绝对无法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吃别人逼里的东西,还很沉迷。
松软的花道假如在放松状态下,离风自己努努力就能熟练地排出果rou。可男人的舌头正在逼xue里疯狂地翻搅,像一条温shi灵活的小蛇在体内作乱,四处勾弄得才喷过一次的sao水再次溢出花壁。
离风只能很不专业地瘫坐在顾客脸上,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嗯啊啊啊!再舔下去…哈啊…!sao逼又要喷了啊啊啊!”
舌尖触到了末端一截离风用小逼夹断的香蕉,它直径没变,很粗,光靠舌头无法像处理其他碎掉的水果那样勾它出来。
而且离风的sao逼很喜欢这根近似鸡巴的填充物,媚rou虽然松软,夹住不放时还是颇有力气。布雷尔唇舌交替地用力吮吸狐狸的Yin道,嘬得水声啧啧,像在对抗卡在吸管里的饮料小料。
Yin道口被Cao熟得烂红嫩rou先一步被抵抗不住,硬是被吸得外翻,落入男人口中。小逼爽得剧烈抽搐,又不舍充实它的香蕉,离风嗯嗯啊啊的抓挠光滑的床头和墙壁,花道都要被整个吸出去的错觉让他又怕又暗爽。
“好烫……呜…!逼rou被吸出去了!哼嗯~!”意识到再不交出小逼依恋的香蕉,布雷尔不会结束对他yInxue的舔吸,离风浪叫着强迫自己松弛媚rou,放弃对粗大柱状物塞满逼内的执着。
早点排出果rou,也许布雷尔就不再含他的批了,离风抱着侥幸心理小腹用力,Yin道蠕动着推挤断成几段的香蕉。
果rou缓慢地磨蹭过所有sao动的褶皱,好不容易将最后一截挤出逼口,泪水满脸都是。批和腹部都累得酸麻,花唇还在被裹在口中吮咬,空乏的Yin道却因为失去了填充物急得流水。
发觉连舌头都要退出小逼,媚rou立刻急切地夹紧挽留,虽然太刺激,唇舌给花道的快感是Yinjing抽插完全不同的。和衡卓北恋爱后离风也有过这种受照顾的经历,真正进入前先被舔得高chao迭起,水多了逼也软了,更容易cao进去。
那是离风还十几岁的时候的事,自从丈夫去世,无依无靠的小寡妇生下孩子没多久,生活所迫就又开始用性换钱。站街揽来的客人都像使用廉价飞机杯一样粗暴,逼xue再没得到过什么温柔的疼爱。
saobi难得尝到甜头,自然恋恋不舍,布雷尔察觉狐狸的哭腔里欲求不满的成分,会意地扶稳脸上坐着的男人的腰胯。舌头再次捅开逼口,深深地探入,打着圈快速搅动,卷起又伸进层叠rou壁。
“啊…!舌头好快……小逼…嗯嗯~!要爽死了……”Yin道里软韧的扫动频率堪比震动棒,Yinjing或手指远不能及,尽管深度有限,灵活的照顾和花样频出的伸缩弥补了缺陷。
离风呻yin着无意识地微微扭动髋骨,肥软的Yin唇包着布雷尔给他快乐的嘴,含情脉脉地在他脸上磨起了逼,屁股还小幅度地追着舌头往人嘴里压。
爽了好一会儿,离风才逐渐想起来自己才是提供服务的那个,居然榨完果汁喂完果rou,还恬不知耻地坐在顾客脸上只顾着发浪,用逼cao客人的嘴和舌头。顿时羞怯得脖子都变红了,慌乱地想起身,把花xue从布雷尔嘴里挪走。
然而流水的rou逼显然不听从主人的心意,和布雷尔的舌头配合得很默契,在进来时放松迎接它探索,退出时缩缩媚rou夹得他一麻。
爽得筋骨酥软,再继续下去就要彻底沦陷于快感了。离风羞愧地双手掩面漏出情动的呜咽,心里抱怨这个人怎么这样,上次用棉条玩他的逼,害的自己以后经期用棉条时都会想起那次做爱的事。
现在还让自己坐他脸上,舔得他发大水,小逼被喂得嘴刁了,以后没人再给他口交可怎么办。抽泣声渐渐变成真实的哭泣,离风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委屈,分明被伺候的是他自己,布雷尔都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还津津有味的样子,他这个被舔批的倒先哭了。
脸上的狐狸哭得一抖一抖,分别跪坐在脸侧的膝盖又显出想躲的趋势,刚抬起几厘米又疲软地坐回布雷尔嘴里。
“怎么了?”布雷尔托起离风的屁股,嘴唇和后者的花唇被yIn水黏在一起,分开时拉出暧昧的透明黏丝,发出中断深吻时啾的一声。
狐狸把整张脸藏在手掌后面,只是摇摇头,总不能说坐在你脸上太爽了,我怕以后没人给我舔xue。仅剩的一丝羞耻心让离风缄默不语,布雷尔确认了他的雌花完好,刚才自己并没有咬到他,虽然奇怪也没再追问。
抱着离风从脸上下来,放回床上,他更想喝狐狸的逼水而不是看他流泪。给离风口交时他都尝到了chao喷前变浓郁shi润的花道味道,本来再抽送一会儿舌头就又能体验yInye喷射在口中,但离风哭得实在教人心软。
布雷尔不会哄人,好在离风情绪平复得很快,不需要安慰就自己擦拭干净泪水,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