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整整两天,离风忙得合不拢xue,三张嘴都随时塞着鸡巴,自然没空陪伴离衡。心中对自己忽视了孩子很亏欠,居然反倒要离衡来照顾他。五年级的男孩子已经学会做饭,他坐在厨房的餐桌前固执地等,妈妈许诺过这是最后一个,忙完就来陪他吃饭。
加班加点的跟二十多位客人搞完,bixue和后庭超负荷被轮jian,连花唇和tun缝都磨得火辣辣的疼,肌肤敏感得穿不上内裤。
小腿哆嗦着艰难套了条睡裤,知道离衡还饿着肚子在等,匆匆简单清洗掉脸上狼狈的眼泪,连满肚子积累的多少男人的Jingye都来不及排。仓促调整出母亲的温和表情,走到桌边坐下,tun部和会Yin处依然发烧红肿的雌花隔着裤子压在椅面。
尖锐的刺痛从rou唇剜进逼口,Yin道一阵抽搐。当场忍不住并紧双腿,蹙眉强忍着没有叫出声音。
不能再让孩子担心,虽然性工作者已经合法多年,离风自认总归不算什么高尚的职业。收入一般还损耗身体,没明确对离衡解释过自己的工作内容。
痛呼闷在胸口,离风顿了顿适应,注意力转移到盘子里的蔬菜上。都是他喜欢吃的种类,即使没有胃口,珍惜孩子的心意,离风也尽可能全部吃完。
“很好吃,谢谢小衡。”他对待亲生儿子一向是过分客气的态度,讲话时目光放在离衡脸上一会儿,就挪开看别处。
越来越像了,以至于不忍多看。除了发色和脸型,离衡日渐长开的五官彻底地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简直就是亡夫的翻版。
有时离风暗自庆幸,幸好离衡读的是寄宿学校,否则每天都看到这么一张脸,他真的会应激。
“我来洗碗,妈妈去休息吧。”男孩因着母亲的赞扬立刻两眼放光,轻轻推着离风的后背赶他出厨房。
离风没有坚持,他确实还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做——排空洗净花宫和肠腔里的Jingye,然后上避孕药。
工具是简易的硅胶软管,一头连着储存调制好的药水箱,一头分叉为两端,分别对应Yin道和后xue。调整药ye流速的阀门开关靠近纳入体内的那端管壁上,方便调整,还有防止逆流的装置。
兑好药水,离风锁上浴室的门,脱掉睡裤,掀起睡衣的下摆咬住。无需矫情扭捏,他用这套工具再熟悉不过,握着末端硅胶头就直接往逼里送。
细长微凉的硅胶质地柔软,插入负担几乎忽略不计。离风边深呼吸边动作迅速地往Yin道深处推,硅胶管触到花心时咬紧了衣摆。
“嗯!!”宫口早被这两天不间断的cao干玩得收不紧,从小小一眼细如葡萄的口径,沦为现在苹果般的大开rou洞。难怪后来有男人嫌他逼松,连最紧的一重宫颈口都变成这样,恐怕拳交都能轻松适应。
倒不担心下面从此真的变松,离风身体恢复能力极佳,休息一晚又能恢复如初,否则也无法在高强度的红箱区做这么久。
脆弱的花心嫩rou肿得厉害,硅胶再柔软,碰上去还是又疼又麻,离风狠狠心一气推进去。出水管头是球状,弹性很好,药水流经后会逐渐膨胀成能卡在宫口的小球,堵着灌入的ye体方便清洗。
另一端如法炮制塞进结肠口,将流速谨慎地开到最小档位,连续两天被粗暴对待,起码现在他能自己对自己温柔点。其实最好的清洗姿势是躺卧,站着除非灌到最满,或者调大流速冲xue,否则很难彻底洗到整个花宫。
可离风也只能站着,双手撑着浴室墙壁瓷砖,感受温热的药ye徐徐灌入体内,充盈整个子宫和肠腔。“哈啊......唔...!”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难以忍耐,膝盖夹到一起无意识地磨蹭,离风不得不一手扶墙一手托着肚子,缓解不断加重的负担。
简直就像又怀了次孕一样,他叹息,深处rou壁所有的褶皱都逐渐撑开,不是多疼,而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被侵占、被从里到外摸透了那种恐慌和无助。
药水填充满全部空间,不留任何余地,未受孕状态下娇小的宫腔涨到极致,隆成饱满光滑的果实。连宫缩都做不到,有种乱动就会变成流血事件的错觉。
硅胶球牢固地锁住两道入口,需要停留十分钟左右,等rouxue深处早些时候射进去已经干涸的Jingye泡化了,才能拔掉。一分一秒都无比难熬沉重,离风腿软得无力支撑,托着肚子慢腾腾跪立,额头抵在冰冷的墙壁蹭动,咬着衣料低声呜咽。
“嗯、嗯…!”
太满了,内脏仿佛都挤移位,无论多少次,这个时候离风始终不能习惯。周围没有需要他取悦的客人,是为数不多的他想哭就哭的时刻,哽咽演变为细细的啜泣,但还是不可以哭得太大声,会被离衡听到。
经历了漫长的煎熬,之前遭受的痛楚总算苦尽甘来。硅胶球啵的一声抽掉,大量药ye翻腾着争先恐后地喷出xue口,憋闷感消失殆尽,痛快地排泄的舒爽不亚于高chao。
颤抖地握住硅胶管,用尽最后的力气拽出卡得严丝合缝的两颗小球。离风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真到这一刻还是难以自持,瞳孔扩散无神,放声浪叫,“嗯啊啊啊!”
松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