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刀的帮助下灰之祝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本丸。
刚完成最后的治疗,现任的近侍刀再次传达审神者的通知,抓紧回到锻刀室开锻,不能浪费宝贵的UP时间。
分秒必争。能够领会审神者的灰之祝轻笑了下。
非常单纯的想法,不是吗?
背负审神者心愿的重任,灰发的刀匠回到了锻刀室。
以全身心进行锻刀为由闭关仅仅是忽悠的说辞。
锻刀室之中,将金色无损的完好刀装放回,灰之祝开始净化所带回的不祥之刀。
污浊的秽气由刀身转到刀匠身上,浓郁的黑气缠绕周身,显露出妖狐的体征。
妖狐的灰发暴涨,原本只存于脸上的妖纹,此时也蔓生于四肢可见的地方,如猩红的纹身。
眼白的部分,被全数浸黑,全黑的眼瞳如通往永狱深渊,凝视便是无止限的可怖。
虚张声势的大妖般的妖力。
花架子罢了。
灰之祝冷漠地想,确认刀身内已无污秽后,眼也不眨便将其丢进了熔化炉。
烈焰之中,于刀身而出一个死气缠身的沉寂虚影。
依稀的身穿甲胄,手持刀刃,而后被具象的妖力绞断。
妖狐透出的妖力化作几条狐尾,毫不留情的反复的缠绞,死寂的身影介于虚实有无之间,在淬火之下渐渐褪去黑质的垢色。
在显露出本初却又朦胧的姿态之时,妖力袭卷覆盖住虚影,一点点的,由内的压缩,形成球状的妖气团时,炉中的刀身也骤然崩解,紧接着融为复合ye。
所以,才不能被发现呀。
灰之祝有所预感地想。
如同情人节期待得到手工巧克力般,被审神者知道,实际所得到的礼物,是包装巧克力重新加热,融化又倒模出来的
一定会被讨厌的。
这是即使有诸多缘由,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亦将成为命运。
饮鸩止渴的末路,止步之时,即是覆灭的终焉。
早已觉悟的刀匠冷眼注视着重新形成的,名为付丧神的存在,将其送回再次凝聚的刀胚之中。
而后是轻车熟路的重铸、修复。
于平安时代,靠贩卖仿制品而生的刀匠,将最后的刀铭镌刻其上,裸露的刀jing被封存固定于柄中。
完工的刀身被笼罩于白光之中,而后幻化为刀剑的付丧神。
如沉睡的容颜,付丧神持正襟危坐的姿态,发间的金色流苏低垂,刺有金色日月刀纹的深蓝衣料铺展,护身的轻甲披于其身,亦如贵族Jing细的饰物般,华美而端庄。
【三日月宗近】。
糅杂着污秽的妖力被收回妖狐体内。
反噬的遗留使妖狐现出原型,灵力耗尽地虚弱低yin。
灰之祝刚解除结界,就有人进入了锻刀室。
是现任近侍。
是受审神者嘱咐而特意留意这里动静,以够能随时回禀的吧。
于是那只被抱在怀中的萎靡灰狐,得到一点灵力滋养而稍有余力的时候,对近侍说:
可以去回禀了,我已经锻出新的刀剑。
让审神者来唤醒自己的新刀吧。
而后灰狐于近侍怀中脱离,遁去了别处。
于本丸的隐秘处,凄厉悲惨的狐鸣啼叫着。
被灰狐强压在身下的金狐便是噪音的发出者。
明明是自己激烈地向上顶,叫起来的架势却像是在被强jian着一样。
傻逼狐之助。灰狐黑色的兽瞳shi润又凶恶的,喉间压抑着咕噜声,属于同类的生殖器在体内勃动着。
鲜明而坚硬的Yinjing骨并没有因为海绵体的包裹而为其减少丝毫存在感,每一次破开抗拒缩紧xuerou,都像是恶质的入侵,即使自主分泌的yInye已经将交合处的体毛打shi起沫,渐渐蒸腾的快感也没能压下被侵略着的不适,以及Yin暗滋长的暴躁。
等狐之助找来的时候,就看见暴走的灰狐正龇牙咬合着金狐的脖子,锐利的犬齿刺破血管,溢出的血ye将颈部的皮毛粘结成缕,血腥气弥漫。
不知为何,看着那只哀叫着却仍在挺动、断断续续射Jing的金狐,狐之助莫名地感到脊背发凉。
你想把【我】杀死吗?金发的少年忍不住出声提醒她,似乎是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灰狐松缓了咬合的力道。
灰狐放开了金狐,蜕成人形,犬科成结的Yinjing从人类的牝户中脱离出来,粘稠的白浊分成几股在蜜色汗涔的腿根蜿蜒而下,积聚为一滩。
狐之助她光裸的皮肤如同附着融化的蜜脂,轻声唤着他:帮我祓除、我难受
除了从她皮肤下溢出的污浊黑气,更多被捕捉到的,所扰乱他心神的是少女身上蒸腾出的灼热shi气,未完的情热夹杂交合的腥臊,蛊惑难言的气息。
直观而实质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