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是最无用的东西。
“gillson,明天我想带你见一个人。”他的母亲用期待且瑟缩的表情看着他,郁琒明白,大概她又怀孕了。
她的四个孩子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男人,“如果你觉得用孩子就能绑住男人,母亲,太天真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父亲在这方面更聪明,他有六个私生子和无数的情妇,依旧过得潇洒,而他的母亲却只能挺着大肚子控诉命运不公。
孩子绑住的只有生育方。
郁琒很难对只会向男人发情的母亲产生任何好感,她是如此廉价和可怜。
同样令他不理解的人,还有家族里难得有些头脑的堂哥,长老们给他选了一任听话的未婚妻,他却选择和手下私通,被发现时他们正在房间里,堂哥全身一丝不挂被男人插入。
他的爷爷也就是家族族长,也只是丢下了一句,“穿好衣服出来见我。”
处理结果是逐出家族,堂哥却哭着说谢谢,说实话郁琒很喜欢他,如果没有这件事,他继任后会让他过来辅佐自己。
“后悔吗,和这种下人通jian。”与灰溜溜离开家族的两人擦肩而过,郁琒叫住了他们。
堂哥耸耸肩无奈道,“那不是通jian,是做爱,情侣间做那种事天经地义,gillson,你们的脑子才不正常。”他也不舍,可是这里快把他压的喘不过来气。
郁琒陪母亲见了她的新情人,外表的确足以迷惑这个可怜的女人,但眼中的Jing明却是掩盖不住的。
她等着儿子的点头,这个家庭很可笑,大人需要看孩子脸色。
郁琒点头了,“母亲,如果你喜欢的话。”
她的母亲很寂寞,需要男人的抚慰,如果不同意,她还会前往其他人的胯下,而他的父亲宁愿招ji也不愿意碰她一下。
女人激动的抱住儿子,亲吻他的脸颊,不停重复着感谢。
回到家里,父亲和情人在客厅做爱,男人英俊的脸庞很好的遗传给了郁琒,但性子和亲生儿子天差地别,他更加放荡不羁,与情人玩着角色扮演,女人sao浪荡叫声穿到每个角落,“啊~爸爸,你的rou棒要捅坏人家了。”
郁琒皱眉,他不希望自己和ji女共同称呼这个男人为父亲。
见到儿子回来了,男人丝毫没有羞耻心,热情打招呼,“嘿,gillson,她漂亮吗,要不要送你房里。”
郁琒的确被这种性交场面勾起了情欲,“算了,她太脏。”
晚上,他叫来了个干净的男孩,他刚刚成年,还是个处子。
“少爷,我好喜欢你,哦,我是你的。”男孩奥德森或许是有处子情结,他对夺走自己初夜的郁琒产生了迷恋,“您捅开了我的Yin道,也俘获了我的心。”他的手从下面含着Yinjing的地方滑到左胸口,“您知道吗,对于我们来说,Yin道连接着心脏。”
郁琒觉得他说这话的样子很可爱,满心的崇拜能满足自己喜好掌控他人的控制欲,之后他又疼爱了奥德森几次。
奥德森还想为他繁衍子嗣,郁琒拒绝了他,他不认为随便是谁都配怀他的孩子,他也不理解奥德森,就像他不理解母亲和他的堂哥一样,郁琒像安抚宠物一样挠挠他的下巴,“奥德森,你应该理性对待自己的子宫。”
可是奥德森却摇摇头,“少爷,我只想为你生儿育女。”
唉,郁琒觉得可惜,他不需要愚蠢又低贱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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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他醒来时小腹胀痛,床单上有几滴血,照顾他的女仆惊呼,“您来月经了。”他另一性器官发育缓慢,初chao来得并不早。
这时,郁琒才意识到,对啊,他也有下贱的器官。
现代医学早就可以将双性改变成单一性别,他的爷爷为他安排好了手术,郁琒却犹豫了一下,他说先等等,等他回来。
他被派到了另一个国家历练,距离他初次来chao也不过三个月,自己心态受激素影响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大变化。
此时郁琒躺在了同学身下,对方的gui头抵在自己的小xue,自己则是搬开腿,等着被侵犯。
好像第一次会很疼,据说这样才能把对方记住。
他抚摸李云钊的皮肤,初夜对象的脸平平无奇,郁琒从未关注过这位同班同学,因为对方一无是处,就算进入社会也无法创造任何价值。
容易拿捏的蝼蚁,最适合拿来做实验,他很好奇,被男人进入是否真的很舒服,舒服到让人迷失自我。
处子xue容纳Yinjing的过程很痛苦,他珍贵的眼泪献给了初夜,李云钊嫌弃他没用,他有些慌乱,讨好男人比他想象的难太多,根本不是乖乖躺在床上那么简单。
Yinjing进入的越深,他的心脏跳动越厉害,等到那根东西完全没入,一股酸涩感涌入心头,好委屈,如果对方不能爱他,那他将身体交出去有什么意义。
为了好奇献出第一次,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
李云钊真的通过Yin道抓住了他的心,他可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