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的假期总是特别短暂,李云钊感觉自己刚放下书包就又开学了,这苦逼的生活!
返校时他妈往他本就沉重的行李里塞了两罐腌咸菜,叫他没钱吃饭用这东西充饥,真是他亲妈,但凡多给他200块钱你儿子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需要帮忙吗。”一辆保时捷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来正是郁琒那张欠扁的脸。
李云钊发现自己可能仇富心理,凭什么他返校像农民工进城一样,拖着个史丹利编织袋,而郁琒那小子却吹着空调,坐着高配版保时捷,施舍般的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你说呢!
“不用,我可以。”面对阶级矛盾,劳动人民的一切困难都能克服,李云钊就是不想欠郁琒人情,于是他冷漠的拒绝了对方。
郁琒那双紫色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李云钊的喉结看,那里汇集着一颗汗珠,马上就要滑落到李云钊的胸口。
“好吧,你随意,不过你好像流了好多汗啊。”郁琒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从李云钊的额头顺着往下擦拭,经过他的鼻尖,嘴唇,脖子,直到锁骨位置才停了下来,不经意间郁琒吞咽了一声口水。
李云钊快要被恶心坏了,要不是心知自己长得一般,他都要怀疑郁琒是不是想睡他。
于是他捏住郁琒手腕,从他手中夺过了那块帕子,“抱歉弄脏了你的手帕,给我吧,我替你扔掉,你,应该不缺一条手帕钱吧。”
郁琒的确不缺,但他想要这东西证明一些事。“两万块钱。”漫不经心的,郁琒报出一个数字。
什么?两万!李云钊被资产阶级的奢靡作风给惊呆了,他妈在商场上看中了一件两千的大衣都没舍得买,两万块买个破布条,你有钱,你牛。
李云钊面色发黑,他可不能当冤大头,“这手帕是你非要给我用的,它脏了也和我没关。”说完他赶紧将帕子扔给对方。
郁琒手臂搭在车窗上笑了笑,“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所以李同学,感谢你的馈赠。”
李云钊小声骂了他一句有病,谁知道这些有钱人都什么癖好,Cao,他不会拿这东西打手枪吧。
他那颗躁动的心立刻凉了下来……
————
车子停在了一处隐蔽的树荫处,郁琒将司机赶下车。
他的确要用手帕做些过限的事,不过不是用来抚慰Yinjing。
郁琒掏出手帕轻嗅,有股汗臭味,是雄性荷尔蒙分泌的表征,很浓烈,他身体自然排斥同性留下“记号”,这是男性基因在作怪。
在往常他是绝对不会碰这样的脏物,尤其是男人的体ye,它们就像是身体的排泄物,当然可能的确算是排泄物。
可他想证明件事,自己的身体能为李云钊妥协到哪一步,这种妥协很大程度能反应李云钊在他心中的分量。
想到李云钊身上穿的和两天前一样,是同件球衣,这两天天气这么热他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已经散发恶臭味了呢,他会不会没洗澡,刚刚李云钊还去了厕所,万一他没有洗手……
每一个联想都在触碰着郁琒的底线,他好像看到了手帕上有黄色的污渍,是汗渍还是尿ye。
啊,他的下面花xue出水了,真糟糕,等一下他还要在全校师生面前演讲,如此失态可不行。
自然而然的郁琒想到了手边正好有东西可以吸里面的yIn水。
他趴在后座上撅起屁股,修长的手指正一点点的将那块40厘米长的布料往xue里面塞,它那里还是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进入的有些困难。
还好有分泌物帮忙润滑,郁琒的手指才能顶进去一小节,那些布料在花xue主人的助纣为虐下,团成了一团堆在靠近xue口的位置,很胀,还有一个角留在外面,方便主人将它取出。
做完这些,郁琒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他的头贴在真皮座椅上,下半身依旧保持着伏跪姿态,空调的凉风已经把逼口的汁水吹干,Yin唇和Yin蒂在低温下冻得瑟瑟发抖。
郁琒自嘲的想,自己小xue的第一位到访者居然是沾着李云钊体ye的“抹布”,他自己的手指都没这般好福气。
(攻洗过衣服洗过澡,他也会上厕所洗手,一切的一切都是受发情后的幻想。)
外面的司机隔着防窥玻璃告诉他时间快到了,郁琒这才整理好衣服,拿出镜子确保自己的形象万无一失,开门下车。
踏出车门的第一步,他就开始为自己头脑一热做出的疯狂举动后悔。
疼。
随着步子的迈出,xue里的布料居然开始往上滑动摩擦到了他的处子膜。
郁琒的表情只变了一瞬,随即他就调整好了状态,身姿挺拔,步调平稳,宛如中世纪的贵族,优雅的赏心悦目。
————
“郁琒同学真是辛苦你了,有你给同学们打榜样,今年的升学率啊我指定不用发愁。”校长一看到郁琒就仿佛见到了衣食父母,脸上的褶都要笑成残菊了,非常影响食欲。
“您过誉了。”郁琒礼貌且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