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言若是在帮他回忆,他们刚开始沉沦的那几天里,言若有几次就是这么把手放在小腹上。
言若在那方面几乎没有说不出口的话, 他一边摸一边笑,“哥哥, 在这里哦。”
还会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个也打开了,哥哥要试试吗?”
「我的肚子为你打开」, 即是, 它在等你的孩子。
言若在向他求爱,求一个孩子。
蒋卧呼吸微颤,捂住了言若的唇,“该休息了。”
言若很失落, 哥哥又拒绝他了。
言若靠在蒋卧怀里, 入睡了。
这晚他又做了噩梦,半梦半醒间,他能感觉到,是蒋卧在照顾他,他将身体往蒋卧怀里更深的挤进去,汲取蒋卧身上的温度。
无论多少次都不够,他尝过了没有蒋卧在身边的日子,所以哪怕现在蒋卧回来,他也仍是害怕。
言若在这场爱里已经变得不像他自己,但是没关系,他愿意。
之后的几天,言若缠蒋卧缠得更厉害,工作不做也要搂着蒋卧撒娇,云起来了几次都是看见言若丢下几千万的合同,拉着蒋卧的手要跟蒋卧一起去花园里散步,或者枕在蒋卧腿上看文件。
总之没一个正形。
蒋卧仿佛苏妲己。
云起委婉提醒了两次,可当蒋卧想去厨房给言若做点小零食,云起又会拦住他,笑着道:“您是客人,怎么能做这种事,让李姨来吧。”
他便只能继续回到言若身边无所事事,蒋卧第一次发现,原来时间过得这么慢。
言若离不开他,他不能走,他想找点事情做,但老宅里所有佣人都会诚惶诚恐地对他说:“您是客人……”
蒋卧想说他不是客人,但他也无法给出另一个身份。
是的,他没有身份,他在老宅里,在言若身边,只有一个任务,和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言若。
言若工作时,他坐着陪伴,言若睡觉时,他躺着陪伴。
他变成了另一种工具,比几年前在言若的床上,那种工具,更工具。
至少那时候,他除了躺下,白天里还是管家,还可以照顾言若的饮食起居,现在,他就是只是个工具了。
言若好像若有若无地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所以缠他的格外厉害,洗个澡都要蒋卧站在门外陪他。
蒋卧照顾他的情绪,照顾了两个月,两个月里他寸步未动,只守着言若,哪怕他也快到了强弩之末,他都哄着言若,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给言若安全感。
幸好有点效果了,言若不再像刚回来时那么不安,偶尔蒋卧离开几个小时去花园里浇水和栽种新的花朵,他也能接受。
这天言若有点上火,想喝蒋卧泡的菊花茶,蒋卧正要去泡,李姨已经端着菊花茶过来了,笑笑,“蒋先生,您坐吧。”
言若没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他只是想跟蒋卧撒娇,菊花茶谁泡都行。
“哥哥,喂我——”
蒋卧放下找出来的杯子,回到言若身边,吹了吹水面,喂言若喝水。
他愿意陪着言若,但不是这样的陪……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不是一个工具。
可言若注意不到这些。
蒋卧等言若喝完水,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嘴唇,言若隔着手帕咬了咬他的手指,蒋卧很微小的舒展了一点眉眼,几乎不可见。
言若知道,蒋卧不开心。
他在老宅,在他身边,不开心。
这让言若很紧张恐惧,一刻都不能安心,只是他不能再表现出来,他怕他一直害怕下去,哥哥会厌烦,会丢下他。
到底要怎么做,哥哥才能留在他身边?
言若扯掉手帕,珍惜地亲了亲蒋卧的掌心,在那条生命线上,伸出舌尖舔了舔,最后停在手腕清晰的血管上。
蒋卧蜷缩了一下手指。
言若又去吻蒋卧手臂上的那条疤痕。
尽管蒋卧没有承认,但言若很确定,这就是蒋卧在他当着他的面自残后故意留下的疤。
可惜他的那条疤早就消失了。
言若垂着卷翘的眼睫,神色认真柔软地亲了又亲这条丑陋的疤痕,直到蒋卧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离开那条疤痕。
“快工作吧。”蒋卧的声音有点沙哑。
言若耍赖地钻到蒋卧怀里,“不想去嘛,想跟哥哥玩。”
蒋卧就放下茶杯,给他捏捏肩膀,“那就休息一下。”
言若拉着蒋卧的手放在纤细的腰后面,“这里,揉揉。”
蒋卧动作不带一点青色的揉捏起来,言若趴在蒋卧怀里,从下而上看着蒋卧的表情,只觉得蒋卧太正经了。
正经的对他没有一点谷欠望。
哥哥真的还爱他吗?
言若想确认一下。
他撩起自己的衣服,让蒋卧的手落在他的肌肤上,两条白皙的手臂环住蒋卧的脖颈,shi润的吻落在蒋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