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了吧!!!
系统提示声音不断,表明高台之上,更准确的说,在场很多人皆与暗帝有关联,可苏宜安总感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
周围人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随大流奋力鼓掌的同时围观弹幕,那人是真的偃夫子,一个夫子压轴出场,看来威望不低!
偃夫子登台后双手示意大家就座,奈何掌声越发激烈,咚、咚、咚,三声鼓声响起,台下学子才收手。
“皆言江南文风大盛,观我蜀中,亦不差矣,今日诗文大会,陵老亲临,诸位尽可一展才学,幸者可得陵老手书。”
听此言,学子纷纷交头接耳,广场一改此前静寂无声,窃窃私语不断,不过几秒,甚至有人将凳子挪到相熟的一桌围坐。
学子们或是低声交谈,或是闭目冥思,也有热烈论辩,苏宜安土包子般左看右看,这就开始了?
唯独他们这桌只两人,干坐着太抢眼,苏小弟铺纸磨墨,“大哥,赶紧写,让陵老帮你批批。”
苏瑜懒洋洋看着高台,“急甚,陵老还没来呢!”
这话说的,好似陵老的手书已是囊中之物一般,周围学子纷纷嗤笑!
大哥发话不着急,苏小弟手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还四处张望,大有去别桌一瞧究竟的趋势,正四处乱瞄,见裕王殿下坐正直直看向高台,顺势望过去。
不知何时高台上多了一人,看着比偃夫子年轻几十岁,通身气派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真实写照。
周围有人也看见,纷纷感叹陵老学识渊博、气质独佳······
弹幕内容明晃晃告诉她此人乃璘王替身,靠近大哥感叹:“蜀中竟有这般名士夙儒,果真没白来!”
宗政裕身子放松,轻斥:“不得无礼,德高望重之辈需得尊重!”
哼,躲藏遮掩,这般谨慎又何尝不是畏首畏尾!
苏宜安内心感叹,这璘王作为纯正大反派还是个怕死的,替身得有几十个!
不想,刚感叹完,脑海中读心警铃大作,她低头闭眼欲哭无泪,有些人,真是禁不得念叨!
将提示关闭,直接悬空屏幕,对照弹幕找人,借着袖子遮掩轻扣殿下手指,示意幕后之人出现。
看来看去没发现可疑之人,但有一个人心理活动明显与现场气氛格格不入,在以上帝视角评价众人:
“此人可为良臣!”
“学识不错,心思过于纯真!”
“哼,滥竽充数!”
······
此人必定随意走动看学子所做文章或是诗文,苏宜安装作调皮的样子摇头晃脑,顺便环视全场。
!!!!!!
擦,就在身后隔两桌的位置。
中年文士好似找人,站着张望旁边桌子,既不会引起他人反感,又能让人觉得在寻觅同伴。
“大哥,赶紧写,半天一个字没动你到底行不行啊?”将笔直接塞大哥手里催促,“快,一会儿让陵老瞧瞧有没有伊吕之才!”
成功获得前桌之人的鄙视,“不知天高地厚,两位见见世面就好。”
宗政璘走近看苏瑜,气质还行,只是握笔满脸踌躇,果然如下属所报胸无二两墨,转眼去看前桌之人,大赞:“兄台好文采,必得陵老手书,可否告知在下文书文公子在何处?”
那人摇头,“没听说,兄台问问其他人。”
苏小弟必然要维护猪脚啊,一脸不服气嘟囔着要回嘴,被大哥眼神威慑,只得低头不语。
宗政裕提笔,思索良久复又放下,感叹:“胸有万千感,笔下无良绪!”
左右前后桌纷纷出言嘲讽,苏瑜苏大公子恼怒成怒,中途走人,愤而离去!
还未出府学,一队巡逻士兵走过,苏宜安就听见裕王殿下低语,“目标是最后入场之人,按计划行事!”
一路埋头跟在他身后,内心实则好奇,璘王看着才过而立之年,一看就是养生有道!
亲眼看着裕王殿下当面换了一身衣服,苏宜安才反应过来,猪脚这是准备亲自上场!
回到宅子,不时偷瞄一眼身侧之人,暗自腹诽怪不得璘王有那么多替身,原来是皇室之人的标配!
裕王殿下这替身,如非她自己亲眼所见,绝对无法分辨真假,这不是替身,而是克隆!
从中午一直等到下午,外面时不时响起喊杀声,苏宜安窝在榻上,旁边“裕王”给她站岗,徐伯也在门口严阵以待!
“殿下可有说最迟什么时候结束?”第六感告诉她不妙,依照裕王殿下行事,肯定是速战速决,且已提前布置,不可能拖这么久。
“如无意外,申正结束!”
申正是四点,可现在已经五点半,她连忙起身去内室换了灰色短打套上皮靴,不行,猪脚折了她也要活着!
刚出门准备叫人,屋外响起陌生的声音,“此处暴露、速速离开。”
还未反应过来,假裕王飞身将她搂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