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会的她都会,师兄不会的她也会,嗯,除了弹棉花!
季楚寒还以为女儿是在说笑,但他还是准备舍命陪女儿。
关天喜的教学方式粗暴简单,说起来就是“这样这样再那样”。
别说,孩子的小rou手一弹,原本还没亮起来的路灯,齐刷刷的开亮。
关天喜想要叉腰显摆,但摸索了一下才找到小rou腰在哪儿,不拘小节的她得意极了,还问:“爸爸,你学废了吗?”
季楚寒除了震惊之外,就是一头的雾水,没想到呢,女儿是真会!
但……“宝贝儿,你给爸爸讲讲理论知识!”
你这样这样再那样,爸爸学不会呀!
关天喜实在是不明白,这么简单的小术法以季爸爸的脑袋瓜子,怎么就学不明白呢?
又不可以说爸爸笨!
她摊了摊小手,无奈承认自己的教学方法有问题:“可是我只会实际Cao作!”
她耷拉着小脑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
嗐,头回当老师,没有经验!
季楚寒见她情绪不高,温声哄道:“这样,你跟小师兄分工合作,以后小师兄给我讲理论知识,你当助教,给爸爸做演示!”
唉,也只能这样了!
关天喜点了点小脑袋,十分纠结地问:“那是老师厉害,还是助教厉害?”
季楚寒眼也不眨说谎道:“那当然是我们的宝宝助教厉害啦!”
盛轻焱:……
小师妹的四个爸爸什么都好,就是哄孩子的时候一贯没有节Cao!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不尴尬的本领是真高啊!
他什么时候要能学会这个,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跟客户讨价还价了。
*
刘伟杰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双腿还打满了石膏,特管处便来人了。
特管处不关无名氏,乔红月和唐安按照规定,对刘伟杰进行问询。
说白了就是审问。
两人一上来就出示了特别管理处证件。
唐安负责审问,乔红月负责记录。
特管处执法,也是与时俱进,负责记录的乔红月手捧记录仪,叮一声开机。
唐安清了清嗓子,便开口了:“姓名,年纪,籍贯!”
刘伟杰面色灰败,他知道自己这番腿断,蹦达不起来了,于是一一对答,希望少受点罪。
听说特管处可不讲什么优待罪犯,都是发配黑煤窑干苦力,堪称人世间的十八层地狱。
唐安见他态度不错,声音稍微软和一些,又问:“你是从何处习得的灵言咒?一共害人几次?害过几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的吧?”
刘伟杰蔫蔫点头:“知道!”
唐安:“知道还犯罪?”
刘伟杰哭丧着脸说:“我也是一时好奇,再加上心有不甘,才会稀里糊涂地害了人……”
唐安已不是昔日的菜鸟儿唐安,类似的说辞,他听过不少。
反正世人犯错都得找许多客观理由,而这客观理由多半与旁人有关,他们绝不会承认是自己心如毒蝎。
刘伟杰的故事也不过如此,他哭哭啼啼的剖析自己的心理路程,问什么都是逼不得已,外加悔不当初。
好在,特管处只捡自己想要的信息归档处理。
比如灵言咒练习法门。
以及刘伟杰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习得的法门。
说起来有点搞笑,这刘伟杰竟然是在古书摊淘得的古籍上学会的灵言咒。
彼时,袁青阳的物流公司刚刚分配完股份。
刘伟杰愤恨地道:“我知道我的初始资金不多,但那么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以为他会分我个20%,谁道就只有10%!我那时心灰意冷,只想着在公司养老,也不大管公司的事情,得到了那古籍后,便没日没夜的研究!还真让我研究出了一些门道。”
“头一回就是用在袁青阳老婆的身上,那日她到公司,我正好忙完才将坐下喝茶,她便Yin阳怪气的嘲讽我不干活光吃饭,我也没想要她的命,就是想吓吓她,只咒了她车毁,但没咒她人。”
“第二回 就是用在袁青阳儿子的身上,那小子小的时候,拿石头砸了我女儿的额头,到现在还有一道疤。那日我喝了点酒,一看我女儿额头上的疤就来气,稀里糊涂给他下了灵言咒,酒醒之后我也后悔来着,我这么大一人,欺负小孩算什么本领。我后来一想,冤有头,债有主,我应该找袁青阳算账啊,便也给他下了灵言咒。再后来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我见他找了大师来,唯恐东窗事发,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
“古籍上说灵言咒是邪法,用的越多,反噬越大。唉,我想着我就用了三几次,反噬能大到哪儿去呢!这就把自己送进去了!”
刘伟杰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犯案过程一一讲述。
作为受害人,袁青阳有权知晓。
与病房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