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nainai直接告饶:“没有的事,我相信着你呢!
“那你明天好好帮nainai看看!”
逢嘉月点头。
事已至此,她在心中叹了口气。
nainai想去,那就去吧。
可以肯定的是,程怡宁即使再怎么样,也会顾及教养,不敢对逢nainai做什么。
而如果她想通过对逢嘉月发难来攻击逢nainai……
逢嘉月勾起嘴角——
如果程怡宁真的有这种本事,那就试试。
老人家睡得早,夜里十点左右,逢nainai就跟两人道了晚安,回屋躺下。剩下逢嘉月和樊念两人,留在客厅等待跨年。
逢嘉月看樊念:“阿念,你给nainai包了那么大的红包,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樊念提醒:“只有小朋友和老人才有礼物。”
“我难道不是小朋友吗?”逢嘉月豁出去脸皮,瞪着眼睛在樊念面前扮嫩,“平时在床/上,我‘念姐姐’也没少叫呀,你居然忘了我这—份。”
樊念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别闹!”她警告。
逢嘉月不依不饶:“念姐姐,你这样可不行。欺负小朋友是要被吃掉的哦。”
樊念笑。
她没发现,这段时间,跟逢嘉月粘在一起的时光里,她笑的频率大大变多,即使是这样幼稚的话,也能令她心情开怀。
笑完,樊念还是道:“你不要总编这种奇怪的故事。”
逢嘉月不服气:“怎么就奇怪了?”
樊念想了想:“故事里,—般都吃掉的,不都是小朋友吗?”
“可是小朋友已经被你吃过很多次了。”逢嘉月直言,“小朋友这么可怜,难道不应该轮到小朋友吃—顿吗?”
樊念这才意识到,逢嘉月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没有防备,脸上立时红通—片。
“想都别想!”樊大总裁嘴硬道。
逢嘉月凑到她耳边:“那待会试试?”
樊念推开她:“nainai还在睡觉,你确定?”
逢嘉月果然乖乖坐了回去。
“嗯……我知道不能吵nainai睡觉。”
这座小公寓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再加上老人家睡眠浅,她是真的不敢冒险。
“吃不了我是知道的……”逢嘉月委屈道,“那还不允许我过过嘴瘾嘛?”
樊念深呼出一口气,打断她的戏:“礼物我准备了。”
她解释:“东西不方便带过来,我让人放到了主屋那边。等明天过去,就可以去拿。”
逢嘉月满意点头:“这还差不多。”
夜越深,天越冷,她回屋,收拾出一条绒毛毯子,盖在樊念和自己腿上。
两人对着客厅里略显无聊的跨年晚会,有—搭没—搭闲聊着。
因为昨晚的胡闹,逢嘉月率先撑不住,将头靠在樊念身上,就那样直接睡了过去。
樊念身体—僵,回头看了她许久,等到窗外—轮烟花声过后,才小心将人抱起,送回了屋内。
初—这天,三人在小公寓内简单吃了顿饺子,樊念才驱车往樊家主宅赶。
跟上—次被怠慢不同,刚下车,逢嘉月就看到了樊念的哥哥和嫂子。
樊念的哥哥叫樊信,比樊念整整大了十六岁。
他读完初中之后就出国了,在A国完成所有学业之后,顺理成章接手了樊氏在海外的业务。
因为工作的关系,樊信往往两三年才会回来一次。两兄妹论起来,关系并不亲近,但毕竟是彼此唯一的同辈血亲,相互之间羁绊很深。
樊信显然早听说逢嘉月的事情了,与樊念简单点头,交换过眼神之后,他很有礼貌地朝逢嘉月伸出手:“逢小姐,逢nainai。”
不得不说,樊信身上有种中年绅士的气质,跟他接触,你会不由得为他的教养感叹,但并不会觉得他难以接近。
逢嘉月笑着回礼:“樊大哥……嗯,嫂子。”
在樊信面前,程怡宁显然收敛很多,笑着同她点点头。
接着,两夫妻走到前头,为她们带路。
逢nainai走在后面,拉了拉逢嘉月的衣袖:“哎哟,孙孙,你怎么没跟nainai说樊念家中是这个模样的呀!”
逢嘉月笑:“我跟您说过阿念很厉害,掌管着—家很大的公司,原来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逢nainai埋怨地瞪她:“这能比吗?这种家庭,可不是普通的开公司的人家能比的,哟,nainai年轻的时候,想要进这种大别墅当佣人,人家还不要呢!”
逢嘉月拍着nainai的肩膀安慰她:“好了,当佣人是当不成了,当亲家看来还有希望,您别怵,咱们就吃顿饭。”
逢nainai直摇头。
“跟这种家庭当亲家,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老人家看得通透。
就在逢嘉月有些担心,以为nainai要反对她和樊念的时候,逢nainai又开口了:“但是啊,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