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看上去很难受。”电话那头再度传来冷晚的声音,语调平缓,没有丝毫感情起伏。
“估计药效发作地比较慢,现在是扛不住了。”沈悦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胳膊肘,习惯性地在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这药效发作地越慢,就证明这药效越强。而且……药效会一次比一次强。”
“有办法解决吗?”电话那头静了几秒,再度传来冷晚的声音。
“解决?你的意思是除了做丨爱以外的解决方式吗?”沈悦扯动了一下嘴角,反问道。
“对。”通话间,冷晚滑动着轮椅朝着落地窗而去。
“没有。”电话里,沈悦给出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不做会怎么样?”冷晚坐在轮椅上,如水月光落在了女人的长发和侧脸上。
“如果不做的话,倒是也不会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连忙补充一句,“就是吧……很难熬。”
“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痛苦吗?”冷晚问。
“洗个冷水澡?或者多喝点冰水?”沈悦也不是很确定,想了想又补充道,“这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好。”
“喂!别急着挂电话啊。”
“还有事?”
“其实吧,这东西的发明呢就是为了助兴。你们都结婚了,可是合法妻妻,有什么好矜持的。况且人顾小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你可不吃亏。”
“冷总,加油哟!今晚好好表现。”
“挂了。”
“喂!喂!”
不待电话那头的沈悦把话说完,顾诺枝就直接掐断了电话,不想听这人再唠叨下去。
卧室又一次陷入死寂。
行夫妻之礼?冷晚从未想过,即便今天和自己结婚的人是顾姝。更何况这不是顾姝,而是她的妹妹。
毕竟两家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言。即便,自己喜欢了顾姝好些年。
既然没有别的什么解决方法,那就让她一个人慢慢受着吧。
第十四章
卧室里,顾诺枝忍得尤为痛苦,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睡袍松松垮垮地挎在臂弯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如凝脂般的白皙肌肤变成了浅粉色。蜷缩着身子,像极了香艳的粉虾。
幼挺的鼻尖上冒着汗芽,锁骨上渗着颗颗亮晶晶的汗珠。汗水嘀嗒一路往下,锁骨窝里一片晶莹,如幽谷捧月。
双眼变得朦胧起来,琥珀色瞳孔布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失去了焦距。
“水……我要喝水。”顾诺枝舔了舔唇,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顾诺枝觉得自己再不去找水喝,就会被活生生渴死了。
借力倚靠在床头,顾诺枝扯了扯挎在臂弯上的睡袍。再顺手捡起床上的睡袍腰带,随意地系在了腰上。
赤着脚出了卧室。顾诺枝单手扶着墙,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双腿止不住打颤,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在地。
隔壁房间的门半虚掩着,并没有紧闭。所以当顾诺枝路过,一手扶上门时。突然一个重心不稳,虚掩着的房门受重力被撞开。
“咚”的一声,顾诺枝斜斜地摔在了地板上,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顾诺枝痛得大叫出声,脑袋嗡嗡作响。
闻声,落地窗前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转过轮椅,眼神淡漠地望向了门口。眸光一个下移,看向这突然摔倒在门口的顾二小姐。
“……”冷晚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诺枝,长睫微敛,并未作声。
顾诺枝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个人泄气地坐在地上,抬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xue。
身上的睡袍本就松松垮垮,这样一摔,非但香肩袒露,一双白玉大腿更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察觉到有一束目光正注视着自己,顾诺枝蓦地一个抬头,便对上了女人那寡淡如水的眼神。
四目交织,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这一看,顾诺枝才猛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衣衫不整。
垂眸,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袍,重新系好了腰带。
“顾小姐,你没事儿吧?”冷晚装装样子,问道。
“没……没事儿。”顾诺枝揉了揉自己摔得吃疼的胳膊,回答。
“我给沈悦打过电话了。”冷晚主动提及。
“她怎么说?”顾诺枝急切地问道,期盼着女人的回答。
“有两个办法。”冷晚直言,让顾诺枝自己去做选择。
“要不你到我床上来,和我一起睡。或者,你回你房间去。喝些冰水,再洗个冷水澡降降温。”
“……”听女人这么一说,顾诺枝更是燥热得厉害,感觉耳根都快烧起来了。
虽然对方把话说得很含蓄,可顾诺枝还是秒懂了。这个“睡”字,在这里很显然是一个动词。
“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