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占有欲,楚橙简直莫名,软手软脚地去推搡他。只是又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得任他欺负了去。
等结束时,楚橙香喘细细,一张芙蓉娇面上薄汗覆盖,俨然失了力气的样子。
在欺负人的过程中,陆长舟好像终于把自己说服了。管那小将军是谁,反正楚橙现在是他的人,只要她心甘情愿跟着他,谁都夺不走。
“夫君,你怎么了?”
陆长舟笑,隔着衣物大掌抚上她的柔软,还坏心眼地捏住揉捻,一面细细吻着她,一面沉声问:“心里有没有夫君?”
楚橙被他折磨的只觉得要死了,下一秒又活了,雪白的胳膊抱住男人脖颈,不住的恳求。
男人却只是不住问,尾音上扬,“嗯?有没有?”
“有……有的……”她颤声答,在陆长舟的戏弄下溃不成军。
男人并不放过她,牙齿寻到她小巧莹白的耳垂,含住挑逗,“是不是只有夫君一人?”
“别……别欺负我了……呜呜……”
陆长舟少见的狠心又固执,好像不得到他想听的答案,就不会放过楚橙似的。铁一样的胳膊紧紧将人箍住,声音十足的诱惑:“除了夫君,难不成心里还有别的男子?”
没有办法,楚橙只得乖乖道:“没有了,只有夫君一人。”
“真的?”
“嗯,真的不*T 能再真了。”
陆长舟这才放过了她,“暂且相信你。”
好一会,被欺负狠了的楚橙才平复过气息。她不甘心就这么被拿捏住,也学着陆长舟方才的样子,小手在男人胸前探索。
“那夫君的心里,有没有我呢?”
陆长舟哼笑两声,翻身将人压住,“你猜。”
“猜不到呢。”
他去吻她,语气宠溺,“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猜不到,小笨蛋笨死了。”陆长舟好像特别迷恋亲她的感觉,一下又一下,最后拉起楚橙的手放在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他的心跳很快,频率几乎与楚橙的一致,男人哑声问:“现在可知道了?”
楚橙使坏,“不知道呢,我要去夫君心里看看。”
且说着,她吻上了陆长舟的喉结……
翌日是个晴天,一场秋雨一场凉,即便晴天也冷飕飕的。二人出门时,身上都罩上了一件氅衣。上午去了陆宛芙的墓前祭拜,下午一众人顺道去了石头村。
石头村,顾名思义这儿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建造而成的,此处距离颍州城已经好远了,川行石立,山道蜿蜒往复。因是深秋,远山近景皆是一片枯黄。
众人在石头村歇息用过午膳,据那带路人介绍说,这儿曾是战乱时期的避世之所。每家每户的村民,在悬崖峭壁上都有一处开采出来的石窟,每逢战乱就家家躲进洞中,也是这几年天下太平才搬回了石头村。
如此想来,那姓温的大夫居住在悬崖峭壁上就说得通了。在这一带,不少人都听说过温大夫的名字,临阳寻来一个老者问话。
楚橙见陆长舟只是徐徐饮茶,便迫不及待问:“老人家,我的夫君身染恶疾,不知那位温大夫擅长治什么病?医术如何?当真如传闻中那样好吗?”
那老者耳背,蹙眉啊啊两声,楚橙又重复问了一遍,老人家才道:“什么?你们是来求子的?是不是你夫君不行,怀不上?”
“不行哦不行哦,温大夫不擅长治这个,还是早早回去另寻神医妙手吧。”
话音刚落,众人都惊了。也幸好这儿除了楚橙和陆长舟,只有临阳和惠娘,其他人都在一旁的茶摊上说说笑笑,应是没听见这话。但即便如此,也足够尴尬了。
临阳那张冷峻的脸,一下子绷紧了。目光不敢乱瞟,大气不敢喘一下。惠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局促地站着,似乎在思考该找个什么借口溜走。
再看楚橙和陆长舟,也是无语的不行。陆长舟目光冷冷扫视临阳,责备他办事不力,找个人打听事都办不好。
深秋寒冷的天,临阳硬是被那一眼,额间吓出了汗。他拱手认罚,陆长舟吩咐:“重新去找一个人来。”
说罢,临阳就如释重负地去了,惠娘也赶忙寻了个借口离开。不想,那老者却极为健谈,逮到陌生人就打开了话匣子,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老人家道:“你们成婚多久了?怀不上孩*T 子也不是你的错,是不是你的夫君不够努力啊。”说罢看向陆长舟,语重心长道:“我看你挺年轻的,怎么就不行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话只怕就没有不发怒的,陆长舟手中杯子握的紧紧的,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楚橙见状,赶忙握住了他的手。一个耳朵背的老人家,和他计较做什么。
楚橙便道:“老人家我们不问了,您快些回去吧。”
“什么?你们不是夫妻,是兄妹!”老者惊的张大嘴巴,“那可不行哦,兄妹不能生孩子……”
这下不止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