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收回脚,轻轻将身子靠了过去,柔声问:“夫君,你怎么了?”
她是柔顺的,乖巧的,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样子。陆长舟看她那副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不禁失笑。他将人揽近一些,一下一下捏她的腰。
怎么那么软,即便已经亲密过许多次,对这具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每次触碰时,陆长舟还是会感叹他的小妻子为何这样软。
好像没骨头一样,怎么捏都不够。
他静静抱着楚橙,并不说话,只是感觉这样一个柔软的女子在怀中,胸口某些空荡荡的地方被填满了。
楚橙顺着他,说:“夫君不开心,我要哄哄夫君。”
陆长舟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有点冷:“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跟在陆长舟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最不喜人猜测自己的情绪,上位者,喜怒哀乐不浮于表,这是很小的时候他便明白的道理。可是今日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竟这么明晃晃地来揣摩他的心思。
陆长舟没有不喜,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新奇。
偏偏楚橙还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知道嘛。”
陆长舟淡淡勾了一下唇,好整以暇,“那打算怎么哄你的夫君?”
“我也没想好呢。”楚橙说着,伸出一只手轻轻去拍他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哄着又狡黠地冲男人眨眼睛,“这样可以吗?”
陆长舟不语,手掌上移,一下捏住了她软软的果实,还不要脸地揉揉。
刹那间,楚橙呼吸哽住了,香喘细细美眸含泪。
陆长舟只是*T 贴在她的耳畔,说:“小白兔这不就抓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五章
因陆长舟突如其来的拿捏, 楚橙又羞又窘,面庞已是滚烫的不行了。她不禁娇呼一声,伸手制止男人的动作,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瞪向对方。
陆长舟手被她摁住了, 也不恼, 好笑道:“怎么?不是你先勾我的?”
楚橙简直冤枉。虽说她一直存着勾人的心思, 但今晚, 真的只是见陆长舟情绪不对想哄哄他, 谁知在男人眼中自己就成勾他了?
跟不上他的思路,楚橙生气了一小会, 手却渐渐松开。陆长舟见她不再抵抗,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开始亲她雪白的脖子。
细细密密的吻一个一个落下, 男人反复流连, 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他的小妻子身上也不知抹了什么, 很香,无需她做什么,陆长舟一闻到这股味道兴致便来了。
在他接连不断的亲吻下, 楚橙已经有些醺醺然了。她被亲的有点飘,好像浮在云端怎么也落不下,又有点舒服, 不禁伸手顺从地揽住男人。
从前, 楚橙对于和陆长舟行夫妻一事总有些惧怕,不知不觉, 竟也开始沉迷了。其实每次他都很顾及自己的感受, 百般逗弄过后, 才陡然占有。
在外头跑了一天, 楚橙是有些累的。但因念着安抚陆长舟的情绪,便也娇啼婉转,想着令他高兴些。二人渐入佳境,不想这时,屋外忽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惠娘喊道:“陆小侯爷,老夫人派人来请您过去。”
楚橙率先顿住,在她身上的陆长舟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也渐渐停住了动作。他抬眸,与楚橙四目相对,似乎在询问她的意思。
“祖母这时候叫你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快去吧。”她无不体贴地说。
陆长舟唔了声,身体仍紧绷的厉害,好像不甘心就这么走了,重重在她唇上咬一口。缓了缓,这才下床整理衣袍,说:“你若困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掌灯时分,平阳侯府一片明晃晃的灯火,陆老夫人年纪大了习惯早睡,今日原本已经歇下了,辗转不眠只得起身穿戴好衣物,由婢女搀扶缓缓来到祠堂。
平阳侯府的祠堂油灯长明不灭,非自家人是不能入内的。侍女候在屋外,见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由远及近,赶忙上前道:“老夫人在祠堂。”
陆长舟推门而入,祠堂木门沉重发出吱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他入内关门,一步一步来到陆老夫人跟前,道:“祖母。”
起先,陆老夫人只是静静望着寝堂上林立的牌位,陆长舟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等着,等了许久,陆老夫人才道:“祠堂的楹联有些旧了,明日我着人备好纸墨,你重写一副。”
“孙儿知道。”
陆老夫人转身,昏暗中长长叹了一口气,那一刻好像衰老了许多,说:“下个月便是她的生辰,她的坟茔仍*T 在颍州,祖母想去看看可惜人老了,此生连她的坟前都去不了一次。”
“祖母放心,孙儿本就打算下个月去颍州一趟,到时与白家商议冥诞一事。”陆长舟无不恭敬道。
他自然知道祖母口中的那个她是谁,亦知祖母耿耿于怀什么。陆长舟望了望那只灵位,陆宛芙三字跃然于上。
陆长舟沉思时,陆老夫人转身握住了他的手,说:“白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