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了半宿了,还没吃东西吧。”温言想接过碗,却被谢辞书躲过去了,只得接着说,“你也去吃点吧,一会儿凉了,我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吃你的吧。”谢辞书轻轻的拍了一下温言抬起的手,“留着你的力气吧,等你好了,我们有的算账。”
温言自知惹着谢辞书心里不痛快了,拽了拽谢辞书的衣服,“阿迟,我……”
“我知道,你是不小心的,而且是最后一次。”
谢辞书说的淡淡的,可温言偏偏从这平静中听出几分愠怒和无奈,想凑过去亲一亲,又怕过了病气给谢辞书。
“阿迟……”温言去牵谢辞书的手,抬起来亲了一下,“是我不好,让阿迟担心了。”
谢辞书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也不是真生气,就是你也太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了,我是心疼。”
温言摩挲着谢辞书的手,微微低着头,“家中父母忙于科研,我很早就知道要自立,还要尽兄长之责,照顾小行。”
谢辞书心里一疼,温言小小年纪就独立了,还要照顾幼弟,所以总是习惯性的忽视自己。
“阿迟。”温言抬头看着谢辞书,“我不是故意不照顾好自己的,你心疼,我自然也舍不得,以后会小心的。”
“好。”谢辞书笑着点头,“再吃点吧,不然吃了药会恶心的。”
“嗯。”温言乖巧的张嘴。
第一百三十九章 求婚
温言不是体弱的,只是偶感风寒,再加上谢辞书耐心照顾,休息一天就没什么事了。
“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谢辞书见温言气色不错,开始翻旧账了。
“嗯,算吧。”温言一副任打任骂,绝不还手的样子,“我都听你的。”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舍不得。”谢辞书最是见不得温言委屈巴巴的样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也太娇纵你了。”
“好吧,那你说什么办吧?”温言耸耸肩问道。
“你这么不乖,那……”谢辞书眼神一转,说道,“我写个小卡片,不过分吧?”
“不过分。”温言识相的摇头,主动拿出小卡片,还递笔,“写吧。”
谢辞书看了一眼温言,嘴角上扬,落笔写下。
{穿衣卡}
“嗯?”温言挑眉,“你这是……学我呢?”
“对啊。”谢辞书理直气壮的点点头,“谁规定只能你写,不能我写。”
“能写。”温言轻笑,“你想写什么都行。”
“可惜你的小卡片已经用了。”谢辞书炫耀的晃了晃,“你只能听我的了。”
“嗯,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了。”温言笑着说,“还请阿迟手下留情。”
“你就说的好听。”
谢辞书原本想给温言再请一天假,但温言不许,执意回医院上班。
“感冒很容易反复,还是得注意点。”谢辞书给温言加了一条围巾,“再忙也得记得吃药。”
“记得了。”温言低头亲了亲谢辞书的额头。
中午谢辞书打包了几个小菜和山药排骨汤去医院,“我知道食堂的伙食不差,但你正感冒,还是吃些清淡好。”
“还是阿迟想的周到。”温言笑着说,他确实没什么胃口,嘴里吃不出什么味道,不过倒是喝了不少汤。
一连几天谢辞书都是中午送饭,早送晚接的,直到确定温言没事了,再加上温言不舍得他绕路折腾,劝了许久,谢辞书才勉强应下。
温言为元汞上次找他说的事,特意去妇产科找董婧仪打了招呼,没想到不到一周,元汞就又过来了,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女生改主意了,不做手术了,要把孩子生下来,已经办休学了,既然对方改变主意,温言也不好多问,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几句。
元汞很不好意思,“麻烦温医生白搭了一个人情。”
“没事的,都是小事。”温言笑着说,“不用往心里去。”
冯彬阳结婚后从总公司出去,和冯彬光一样,接手了一个分公司,自己做总经理,但他的人脉远不及冯彬光,以前还看不出来,现在两人在同一个位置,高下立见,以至于不少原本支持他的股东也有些动摇了。
“再这样下去,就算到时候你能继承冯氏股份,但总裁的位置怕是……”孟博提醒道,他打理着娱乐公司还是寂寂无名,但也没赔钱,冯彬阳也没有别的人可用了。
“冯彬光。”冯彬阳咬着牙说,“他不就是仗着有谢辞书和沈天杭的暗中支持吗?”
“就是有这两个人,不少人都跟风也很卖他的面子。”孟博说道。
“这样……”冯彬阳和孟博说着自己的计划。
“可这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孟博觉得不是很有用。
“不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冯彬阳皱着眉问道,他骨子里挺自负的,不太听得了别人否认自己。
“没有。”孟博还是挺了解冯彬阳的脾气的,“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