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教???
沈虞狐疑地看他一眼,低头瞅了瞅肚子,“宝宝还这么小,又没长耳朵。”
直到额头被男人修长骨节轻叩一下,温折:“作为父母,要言传身教。”
沈虞:“……”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她倒要看看,他有多正经。
沈虞怀孕以后,温折再次派回了袁朝。沈虞只负责审核管理最后的核心路程,更多的工作积压到了袁大总助那里。
袁朝抱着高额聘用金边哭边笑。
工作几乎减轻了一半,生活也有董舒和温折,外加个月嫂前前后后地盯着,时间似乎突然就变慢了。
沈虞一日一日看着原本平坦的肚子,渐渐起了变化。
前三个月,温折是挺正经的。她再怎么撩拨,他最多只是亲亲抱抱,连亲吻都浅尝辄止。
作为把人撩拨起火的始作俑者,沈虞则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对上男人深邃黑沉的视线,沈虞涂着指甲油的莹白小脚搭上他大腿,笑眯眯道:“言传身教。”
温折瞥她一眼,那里面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沈虞知道他是假正经,不和她亲近不过是因为忍不住。
她非要看看他多能忍。
沈虞眼尾微挑,放在男人大腿上的脚微微往里挪,然后,挑衅地,轻轻踩了一下。
做完这个,她微弯唇角,眼神朝那轻轻掠过,“你就这样言传身教的?”
说完,沈虞便要缩回脚。谁知还没动,下一秒,她纤细的小腿被男人灼热的掌心握住,温折拉着她就往身前拽,却也护着她的肚子,没碰着分毫。
沈虞被迫被按在床头,脊背靠在床板,眼睁睁看着温折俯身朝她靠近。
她的小腿还在男人手中。
然后,温折将她翻过身,背对着他。
看不见背后的人,沈虞咽了咽口水,突然就慌了。
“你要做什么?”她护住肚子,试图提醒他:“胎教!注意胎教!”
温折俯身,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咱们声音轻一点,他听不见。”
沈虞:“……”
她把腿并拢,扭头瞪他:“不行,前三月不行。”
温折眼神晦涩不明,又张唇咬她耳垂,闷声道:“用别的也行。”
“不行。”沈虞:“我手疼。”
默了一秒,她声音大了些:“嘴也疼!”
温折:“别的地方呢,疼吗。”
沈虞懵了下。还有哪?
她愣神的一瞬间,温折已经过来,“那腿就是不疼。”
沈虞:?
几分钟后,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沈虞心中大骂。
这个禽兽!
她用手挠他手臂,“不是言传身教吗?你好意思?”
温折竖起长指立在她唇边,“嘘。”
他正在笑,模样哪有半分正经端方。
“宝宝又看不见,你别出声就行。”
沈虞:“……”
正是夜里,两人在房间里闹,动静其实很轻。
毕竟董舒也住在同一屋檐下。
但最后沈虞被磨得难捱,手臂展开时,碰到了床头柜的玻璃杯。
“哐当”一声,玻璃杯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随即。
门外传来拖鞋落在地上的脚步声。
董舒轻叩大门,“小虞?怎么了?怎么这么大声响?”
沈虞瞪大眼睛,连忙就要把温折推开。
压低声音:“起开,妈,妈在外边!”
温折眼尾还有些红,“做一半,我怎么起开?”
沈虞没办法,只能控制着呼吸和说话的频率,故作镇定地和屋外说:“妈,没事的,就是不小心把杯子砸了。”
董舒:“没事吧?有没有伤到手?”
“没,没有!”沈虞回答。
“那你别碰碎玻璃,让小折收拾。”董舒提醒,又喊温折:“小折?你听到了吗?”
温折:“。”他眼神示意沈虞,大致是让她把董舒支走。
沈虞噎了噎,替他回答:“他在洗澡,没听见。”
“我一会和他说。”
董舒倏地就没了声。
几秒后,她嗯了句,“哦,好。”
“那妈先去睡了。”董舒顿了顿,不知道指的哪个方面,颇有些意味不明:“你们…注意一点。”
“早点睡。”
沈虞:“…好。”
脚步声渐远,董舒走了。
……
最后,沈虞靠在床边,低头看了看通红的大腿,低声咕哝:“禽兽。”
出了满身的汗,温折又去洗了次澡。
回来后,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虞,突然,他道:“找个时间,搬家吧。”
沈虞:“嗯?”
“这儿不是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