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顾漠守身如玉,你又要如何解释?”
司徒瑾权这些话句句刺耳,北柠反问自己如何解释,他既然误会了自己喜欢顾漠,要为他守身如玉。
那最好解释便是!
许是玉华瑶池里的热气熏得让人头昏。
又许是司徒瑾权太过咄咄逼人,北柠急于解释。
玉华瑶池带着花瓣的温泉里,映着北柠这个这个小个头,垫着脚尖抱着司徒瑾权,吻在司徒瑾权的唇上。
而司徒瑾权这个大个头,显然是有些僵硬,还带着些许不知所措。
北柠的吻技生疏。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蜻蜓点水。
北柠看着司徒瑾权眼里的错愕。
红着脸强装镇定的说道:
“你不必激我顾漠与我而言是家人。我对他从未有过其它想法。
可我知道,顾漠离开盛京是因为我,皇祖母不喜他与我走得太近!
若是因为我,害了他的一生,害他一生都不能回盛京,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纵使有再大的怒火,司徒瑾权也因北柠这一吻而烟消云散。
更深露重 司徒瑾权替北柠披了一件斗篷,在北柠的颈前系着一个蝴蝶结。
司徒瑾权的声音有些暗哑,说道:“柠儿,这件事太过复杂,顾漠牵涉前朝,他去西境并不全是因为你。今日你也闹够了,我送你回去。”
司徒瑾权拉了一下北柠,发现北柠在原地没有动。
北柠看着司徒瑾权任性的说道:
“我不想,理会那么多!我只想要你收回圣旨,让顾漠别走!”
“柠儿,君无戏言!”
“那如果这样呢!”北柠伸手解下司徒瑾权刚才替她披上的衣服。
斗篷缓缓滑落,斗篷之上有一件北柠的外袍。
北柠来了月信,懂了何为男女有别。
知晓了自己是一个女子。
北柠曾站在铜镜前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自己的身体。
的确,很美!
那日在藏书阁最高层看得那些书画,更是北柠懂了男女之事。
北柠从小在司徒瑾权的怀里长大。
从前不懂,如今她自是知道司徒瑾权也是一个有欲望的男人。
不管是对权力,还是对她。
北柠知道自己虽是尊亲王府嫡长女,可是这些年,她在盛京活得如此肆意自在。
仰仗的不是别的正是
司徒瑾权独一无二的纵容。
藏经阁上的书说,被偏爱的都是例外。
男人从不会拒绝自己的例外。
正如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样。
北柠外袍落下的那一刻,身上瞬间轻了许多。
像是没了一层阻挡。
司徒瑾权从没想过北柠会有如此举动。
纵使他在如何面不改色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也无法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一切。
司徒瑾权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怒气。
司徒瑾权竟不知,北柠能为顾漠做到如此地步。
司徒瑾权此时的身体和他的思绪像是受着两个人Cao控。
北柠能清楚的看见司徒瑾权滚动的喉结,还有其他的变化。
这些和书上说的一样。
可司徒瑾权的表情,不像是,想要她继续。
也不像是想要她住手。
更像是,看戏!
司徒瑾权的眼神丝毫不避讳,直直的盯着北柠。
像是刚才的受伤都是伪装的。
此刻已然是王者风范。
丝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猎物。
北柠先前是有着满满的勇气,可在司徒瑾权十足压迫的注视下,更多的像是一腔热血。
北柠的外袍落下,身上突然轻了。
像是剥了一层外壳,北柠像是突然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外袍脱下以后,北柠手上有一点颤抖。
司徒瑾权看着北柠,媚眼含羞,冰肌玉骨,领口大开,美颈之下的不可忽视的丰腴。
司徒瑾权不是什么圣人,他在北柠面前,他的确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男的。
司徒瑾权伸手理了理北柠因为慌乱落在颈前的头发。
手顺着北柠胸前的锁骨,绕到北柠的后脑勺。
骨节分明,御掌天下的手,插入北柠的头发里。
司徒瑾权的声音带着磁性是从胸腔里发出染着情欲,轻轻揉了揉北柠的头发说道:“柠儿,你不能仗着我宠你,就这样肆无忌惮。”
司徒瑾权和北柠离得很近,两人的气息温热交错。
北柠抬头看着司徒瑾权,俨然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北柠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最美最魅
盈盈弱弱的看着司徒瑾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