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穷凶极恶的人。
羸弱的月光,四目相对之下。
北柠的脑子里又开始混沌不清。
司徒瑾权清晰的看见北柠脸上的红晕又开始了。
直直的看着北柠故意坏笑的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我没有!”
北柠想也不想的否认了,这下脸上的红直接烧到了脖子上。
伸手推开司徒瑾权就要跑。
却让司徒瑾权抱得更紧。
北柠脸色通红,只是不想输了气场,被迫抬头看着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头上映着一轮残月。
像极了从地狱而来的魔头,杀人不眨眼,坏事做尽。
却又让人没有办法离开。
“柠儿,怎么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好好的跑来找我也不说是什么事情。怎么这会又要走了!”
“谁不讲道理!”北柠这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
这怎么还是她的错了。
司徒瑾权又问道:
“你今天来到底来找我什么事!”
北柠嘴硬道:
“我脖子疼!”
司徒瑾权自然是不相信北柠说道:
“在树后面躲了半天,就只是来告诉我你脖子疼得。你身边不是跟着随行的药师吗!”
司徒瑾权这话倒是提醒北柠了。
北柠问道:
“我明明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就乖乖的躲在树后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司徒瑾权颔首说道:
“这里是皇城!”
北柠服气的点点头,也是,别说是皇城了,就是整个盛京,也没能有什么事情瞒过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的眸光落在石子路铺得一条小道上。
其实并没有什么暗卫告诉司徒瑾权,北柠偷偷溜进他宫里。
只是北柠在他这里住过几个月。
北柠这个小家伙,一向是不老实的。
任何事情规规矩矩的,她不会喜欢的。
司徒瑾权知道北柠喜欢偷跑出去玩。
就是北柠这小胳膊小腿的,笨手笨脚的。
每次翻墙出去肯定会摔,就是不摔,膝盖,手肘也会磕了碰了。
到时候淤青一片,他又该心疼了。
索性直接给北柠留一条偷偷跑出去的小道。
知道北柠怕黑,每天夜里还给北柠点了几盏灯。
北柠搬走以后,他宫里的这个习惯还留着。
聂总管有来问过,小道上的灯要不要熄了。
司徒瑾权只是说:
“不用了,不必麻烦!”
其实他只是想着,万一哪天北柠这小家伙又想溜回来,看见路上黑呼呼的,不敢走,可怎么办。
就是给北柠准备得如此周全,北柠这小家伙。
在跑进来的时候还能将落在地上的灯撞倒了。
司徒瑾权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小道上的灯熄了一盏。
便知是北柠回来了。
只是这小家伙,当真是不知道好好的保护自己。
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风,是想让自己心疼吗!
北柠原本因为司徒瑾权逆着星河离开的让她看着十分的心痛。
可现在北柠已经丝毫没有那种感觉了。
特别是在司徒瑾权逗她以后,北柠更是有一点点怀疑自己为什么过来。
司徒瑾权看着北柠小脸被冻得红红。
他知道北柠身体不是很好。
这些年才刚调理回来,需要好好将养着。
司徒瑾权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穿在北柠身上。
斗篷上还带着司徒瑾权的余温,穿在北柠身上正好盖到北柠脚踝,将北柠整个人藏在里面。
藏的好好的。
司徒瑾权系着斗篷的两条带子,等着北柠回答。
北柠见着司徒瑾权今天心情不错,又是大过年的。
北柠想着司徒瑾权这个不讲理的霸王说不定是会讲理的。
顾漠回盛京也有了封号,就是在盛京没有自己的府邸。
没有御纸顾漠不能私自开府建牙。
如果顾漠在宫外有了府邸,那以后自己想出宫,谁是出宫去找顾漠也算是一个正经理由。
北柠盘算了半天,看着司徒瑾权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是来求你一件事!”
司徒瑾权点点头:
“说来听听,你这性子,要不是有事情求我,也不会愿意到我面前晃。说吧,什么事,让你今天在宴席之上拿着斜眼瞧了我一个晚上。”
北柠原是来感谢司徒瑾权,但是让他这一打断,北柠也不好意思再说了。
既然司徒瑾权今天心情好,北柠看着有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