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闯进其中,深入的亲吻,唇舌相交。
直到黎星宿喘不上来气伸手推他,柳无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被他蹂|躏许久的唇。
“甜的。”柳无故低笑着说。
黎星宿羞恼的瞪他一眼,“怎么可能是甜的,人的嘴抿起来都是无味的。”
“心上人自然跟其他人不一样。”柳无故伸出手,拇指微微带着力在黎星宿的唇上反复摩挲。
柳无故说得那些过火的话太过,说的情话永远那么自然,黎星宿一贯是内敛的,表达的心意的话在他嘴边转几个圈都说不出一个字,喜欢两个字,已经是他唯一能说出口的了。
任谁都看得出柳无故的高兴,黎星宿看着他,越发觉得他像一条大狗,身后似乎有看不见的尾巴在摇来摇去,这时他听见柳无故说:“既然已经心意相通,便不应当有秘密。”
“我已经将我是谁告诉陛下了,陛下可还有事瞒我?”
觉得柳无故是大狗的皇帝陛下僵住了,视线隐秘的落在柳无故的衣袖上。
那里,可还有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一想到做福宝时犯下的蠢事,数不胜数,就光是认下自己做爹这一件事,就足以让黎星宿永不承认那只傻鸟是自己。
宽肩细腰长腿,皮肤白嫩,五官Jing致漂亮,一双鹿眼微微向上挑,看上去无辜极了的心上人软着声音说:“没有事瞒着你。”
柳无故心里憋着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宝贝我信你。”
给了机会不说,以后可就怪不得我了。
柳无故心里打着坏主意,嘴上低声的哄着人张嘴,舌闯进另一个人嘴里,攻城掠地。
......
文漠坐在椅子上,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是何意?”
“属下认为,柳永昌已死,他派来的探子,自然也该杀。”
文漠食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一声一声,并不响,但却像是敲在暗一心上,“你让我杀了林钧?”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认为探子毕竟是探子。”暗一跪在地上,头压得更低。
“此事不必再提,”文漠淡淡的说,“林钧旧主已死,那他就不再是探子。”
他起身就要离开,却听见暗一急声道:“主子,林钧对主子的感情皆是虚假的,仅仅因为药而已,留在身边,祸患无穷啊。”
“没有我允许,任何人不准去动林钧。”文漠说完,推门离去。
暗一慢慢从地上起来,他带着黑巾遮面,看不清长相,只留一双桃花眼在外,是极好看的眼睛。
文漠来到卧房,林钧还在睡,因为屋里烧着地龙,他又盖着厚被子,一张白嫩的脸红扑扑的,红润的嘴微微张开,隐约能窥见一点雪白的牙。
林钧一个人睡觉时身子总是弓起的,一只手握成拳,抵着下巴,像孩童的睡态,而他本身脸就小,这样睡着,倒也不违和,看上去天真稚气。
文漠眼神温柔似水,低头在他唇上讨了个吻,又静静的看了他一会,起身离开了。
待他走后,睡着的人睁开了眼,伸手摸了摸自己唇,眼睛弯弯,翻个身又继续睡。
林钧闭上眼没多久,便睡着了,恍惚间听到有人推门的动静,顿时惊醒。
他睡眠很浅,一点动静便会醒,文漠每次轻手轻脚的离开,他其实都是醒着的,但他从来没开口,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格外令人眷恋。
但此时推门而入的,显然不是文漠,毕竟是做探子的,脚步声的不同,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林钧装作睡醒的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如同刚睡醒的人有些混沌一般,林钧眼睛半眯着,很自然的转过身。
然后便见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林钧坐起来,眼神迷惑,又有些受惊,“你是谁啊?”
面前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面容很平凡,眼睛却极其漂亮,男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有些轻蔑,又有些仇视。
“你离开这里吧,我放你走。”暗一说道。
林钧漂亮的眉蹙起,不解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走,这里是我和我相公家。”
暗一眼神轻蔑,“他不是你相公,你是柳永昌派来的探子,放在我家主子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林钧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谁,来我家里胡说八道。”
他声音大了些,对着外面喊道:“福伯!福伯!”
“福伯被我支走了,”暗一冷哼一声:“你若是不信,今晚我主子,也就是文漠端给你喝的补药,你不要喝。”
“那不是什么补药,那是让你失去记忆的药。”
暗一看着他,声音充满着蛊惑:“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忆吗?光凭我家主子的一面之词你就全信了吗?”
“你不想恢复记忆吗?只要你不喝今晚上的药,你将会知道一切真相。”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所以为的一切,都是欺骗,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