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棠走的一瘸一拐,嘴上还要逞强:“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要你们一通通电话打过来吗?”
听起来应该没什么大事,林饮溪迅速进入下一个正题:“你去直播做什么?”
顿了顿,她决定实话实说:“赚钱。”
林饮溪:“……你缺钱了?”
“是有点缺。”即将上飞机,林惊棠匆匆撂下一句,“不跟你说了,走了。”
下飞机后,她便收到了银行账户的转账一百万信息。
她没有大的开支项目,林饮溪没给她转太多。
戒糖失败:[谢谢哥哥。]
哥哥:[缺钱花就开口说。]
戒糖失败:[哥哥。]
哥哥:[?]
戒糖失败:[有什么办法能快速赚到很多钱吗?]
哥哥:[有。]
戒糖失败:[什么!]
哥哥:[你继承老爸公司。]
戒糖失败:[……我怕把公司搞垮。]
哥哥:[那就卖股份。]
戒糖失败:[……爷爷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哥哥:[你要钱做什么?]
戒糖失败:[买房。]
哥哥:[林家的房子都没人住,你还要房?]
戒糖失败:[我想自己买。]
哥哥:[那还是卖股份靠谱。]
戒糖失败:[……]
林饮溪看着他这个妹妹长大,几句话就猜出她的想法。大概是想在林家别墅附近买套房子和江行砚一起住。
林家不缺房子,江行砚也不缺。
但这丫头是个死心眼,一根筋,劝是劝不回来的,所以他给亲爱的未来妹夫发去了消息。
演出在即,话剧演员住在剧院附近的酒店,离林家有段距离。林惊棠向林河问了酒店位置,和祁风分别。
她先回酒店洗了个澡,不想心上人看见风尘仆仆的狼狈模样。
脚腕恢复的不错,却还有些肿,林惊棠喷了消肿的药水,期盼药效快些发挥作用。
倏然响起敲门声。
她抬起眼,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她好像能感觉到门外是谁。
在猫眼看到男人的面孔时,剧烈的心跳声好像要震动整个胸腔来表达它的思念。
拉开门的瞬间林惊棠被人揽着腰抵在墙边,江行砚不像之前一样吻得很凶。
不紧不慢地抬起她的下巴,缓缓靠近抵着鼻尖感受彼此的呼吸,贴着唇瓣研磨半晌,低沉的嗓音掺着哑:“张嘴。”
这句话落在耳边随着吐息撩起火,她颤了下,动作很慢地张开了嘴。
以前他总会抵着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开嘴。这次却好像非要等着她说好,才肯继续。
江行砚耐心地在在唇上厮磨,嘴唇张开的瞬间侵了进去。修长的手指覆在颈侧摩挲着皮肤,呼吸纠缠,烫得她一动不敢动。
他将林惊棠搂进怀里,深邃的眼睛藏敛着灼热的情绪:“你骗我。”
他的声音很淡,没有责怪的意思,像是一种拿她没有办法的无奈。
林惊棠有些不知所措地哄他:“对不起,我不想你担心。”
“可这样我会更心疼。”他将人打横抱起,视线凝在脚腕的伤,微微叹了口气,“我想你任性一点,不懂事也行。”
江行砚将她抱向沙发,坐在一侧将她的脚搭在自己腿上。他伸出指尖轻轻碰了下伤口。见人瑟缩了一下,他顿住动作,拿起桌上的药,细致地给她涂抹。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沉默的只剩两人的呼吸和心跳。
林惊棠没见过他这样,心慌地软声哄他:“你不要生气。”
他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往后撤腿,对方反应很快地按住小腿,沉声道:“别动。”
林惊棠直起上半身凑近,勾着他的脖子撒娇:“我错了。”
抹完药,江行砚转过身,对上干净的眼睛,又快速转过头去。
看着那双眼睛,他会心软。
见人无动于衷,林惊棠心里慌得很。
对峙片刻,她猛地向前,攀着肩膀跨坐在江行砚身上,细白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比之前熟练了一些,却还是有些生涩,加上对方并不配合,抵着牙齿亲的有些委屈:“你不想亲我了吗?”
江行砚伸手抚上泛红的脸,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对她狠不下心。
他揽过修长的脖颈,亲了上去,这次他强势了许多,不给对方反抗和反应的机会,掠夺搜刮,直到她喘不过气才退开。
林惊棠的头抵在胸口,声音闷闷的:“是惩罚吗?”
江行砚压低声音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这也太便宜你了。”
“那……任你处置好不好?”她埋着头,耳尖很红。
江行砚微怔,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