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玉昨夜也才躺了两个时辰,就被领头婢女拿毛鞭抽醒。他极困难地睁开眼,只觉头痛欲裂。抻了抻腿,从石床上翻坐起来,下腹一阵坠痛,他闷哼一声。
? ? ? 领头婢女只顾拿毛鞭驱赶他。
? ? ? 李玉捂住肚子,努力做出一个讨好的笑:“姐姐,不如你等上一等,让我把下面的珠子取出来,放个水再走罢。”他一动,就觉得肚子里积水晃荡,压迫着身下那根,又开不了闸,只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胃里也泛呕,仿佛那水从下面放不出去,就要从上面的口倒灌了。
? ? ? ?婢女冷笑道:“你好娇弱一个人,敢让我们赤练娘娘等着?快起来。”说着鞭子又一甩,抽到他下身。
? ? ? ?李玉只得站起,满心悲凉,心下自嘲道:“李玉啊李玉,‘有史以来头一个被尿憋死的王爷’这名头估计得落你头上了。真难听,可千万别被阿柔知道。”
? ? ? 领头婢女拿出一副手枷给他戴上,自己牵了另一头的铁链子,将人带到赤练堂下。李玉昏昏涨涨的脑子被屋里的花蜜香味一浸,舒缓清醒起来。
? ? ? 赤练放下茶杯,向那领头婢女一台下巴:“这么说,你们昨夜一个字也没问出来?”
? ? ? 婢女上前一步,恭敬道:“回娘娘,属下也是尽力了,奈何李玉牙关太紧,吴太后又嘱咐了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声音开始打起摆。
? ? ? 未料赤练只是挥了下手,和蔼道:“不碍事,我早料到的。能被你们那点三流手段逼出话来,也不是让咱们忌惮到死的清河王李玉了你说是不是?”又让婢女把李玉衣袍撩开,“给我验验你们昨儿使了什么手段。”
? ? ? 领头婢女便近李玉身前,解开他衣带,将袍子从他削薄的肩上褪下,搭在他因撑着手枷而曲起的臂弯处。李玉只是白着一张脸,木头人似的任她摆弄,他早就知道落入赤练这名头响当当的yIn魔手里,肯定吃不了半点好,反抗也没用,只会引来更大的折辱,何况他现在身子难受得不敢移动分毫。
? ? ? 他垂着眼,任赤裸的身子展览在众人眼前。名满天下的清河王爷不愧是冰雪滋养出来的人儿,肌肤白腻光润,宽肩细腰、薄背窄tun,每一处肌骨都匀停得曼妙婉雅,往那儿俏生生一站,跟个临水照花的水仙花Jing似的,是个真正的倾城国色。他几缕乌发滑到胸前,微蜷的发尾扫过濡粉肿大的ru尖,赤练细细一瞅,只见他雪ru微微膨大,约莫稚女的一只手便能罩住,ru尖圆挺如豆,每边都横插入了三根交错的暗雪晶,伤口有几条血丝渗出。目光扫到下面,见李玉小腹微鼓,底下一根玉jing被剃得光溜溜的,因马眼里塞满了小珠子而半翘半挺,便猜是手下这群女娃让人憋了一夜的尿,微笑起来,道:“君子取之有道,李公子若不愿配合你们,何必用堵人方便这样折辱人的手段欺他?”
? ? ? 李玉本来就憋得脸红,此时一听这话,简直要被气得头上冒烟。
? ? ? 婢女难以捉摸主人的意思,讪讪道:“是,属下过分了,这就帮李公子将小珠子取出。”
? ? ? 赤练抬手阻道:“不必,想来这事李公子也不愿你过手,待会儿自有人帮他。”
? ? ? “谁?”李玉皱眉想道,“大约是赤练又想出了许多折磨我的好手段。待会儿不管是谁,只求能让我受些皮rou上的苦刑,好过做别人亵玩取乐的容器。”
? ? ? 正猜着,手下人来报:“二皇子来了。”
? ? ? 乍听这个名号,李玉简直头皮发麻:“子、子诚?不能吧,他是也被这群罗刹劫持了,还是与他们勾结到一块去了?我这幅模样,怎能见人?”乃挣扎着要将衣袍裹上,奈何那婢女拉着铁锁,李玉手被扯着,根本拉不到衣服。
? ? ? 赤练目光落在李玉身上,意味深长地一笑:“李公子,你侄儿来和你团圆了。”
? ? ? 李玉心里大叫不好。身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来人走得急促,几近小跑了;到他身后几步的地方停下,从而后传来一句微弱的“小叔叔……”正是子诚的声音。李玉又羞又怒,梗着脖子并不回头见他。
? ? ? 李子诚向赤练拱了拱手:“赤练夫人。”
? ? ? 赤练伸手虚扶一下,笑道:“二皇子不必多礼。您心心念念着的小叔叔,我给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了。”
? ? ? 李子诚脸一红,也不多说些什么,嗫嚅道:“夫人大恩,在下没齿难忘。”急急转眼看李玉的后背,他皇叔都不愿回头看他,只能看见一抔裸露的白雪的肩,颤得挂在臂上的垂坠的衣袍都抖动起来,秀丽的侧颔绷得紧紧的,想必是以为他和jian人勾结起来害自己,气极了。
? ? ? 他心里羞愧难当,一时不敢上前问候。
? ? ? 赤练眯着眼睛笑催道:“你们叔侄两好多时不见,说说体己话罢!”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 ? ? 李子诚只好咬着唇,绕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