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颠怪道:「啊!踱头,
你倒是捣准了呀。」忙又松开抱着女婿的双手,微仰起身,摸着阴户,扳开两片
阴唇,静静侯着。
鹏飞此时早已急得满头大汗。只恨有力无处使。伏在岳母身上,喘息片刻。
心有不甘,又弓起熊腰,重整旗鼓。这回却放乖,右手扶着阳物慢慢探寻。
筱萍正大开门户迎候,忽觉穴口一物,温热似火。忙挺着双股,凑了上去:
「嗯,心肝!快用力。」
鹏飞在上听见,用力狠插。那阳物坚硬如铁,早送了个尽根。
筱萍「啊」的一声,抽出玉手,环住他双臀,两腿大张,任他进出。
鹏飞刚刚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这回找准了洞口,不免爽极,因有前车之
鉴,不敢用力,轻抽浅送了百余下。下面岳母「哼- 哼- 唧- 唧」,因在白天,
只是紧咬双唇,不敢大声。
再说那庄建国,刚开始牌九,还是老老实实,五十五十的压,连输了好几百。
和刘瘸子抬了几句杠,不免窝火。干脆大团结一张一张的砸。没成想,靠着
这股气势,反被他赢了几百。心中窃喜,直把那心中贪念越壮越大。到后来干脆
把坐天门的刘结巴挤下了赌桌。刘结巴本也赢了好几百,不去和他计较,趁机溜
之大吉。谁知刘结巴一走,建国也跟着走了麦城。连着几把被吃。原先常压天门
的几个赌友虽不埋怨他,却都转了门头。又经过几把下来,早输的囊中空空。借
口上厕所,溜回家中取赌资。
才打开大门,便等不及嚷道:「筱萍,筱萍啊——」
建国这两声喊,早把柴房一对野鸳鸯惊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吓得伏在柴草上,
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等了一会儿。双双抬起头来,透过气窗,往外一看。只见
建国匆匆上楼,一忽儿又下来,忙忙地跑进厨房,接着又在前屋转了几圈,最后
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悻悻离去。
筱萍看了道:「准是又输了钱,回来拿钱翻本去了。」叹了口气,便拿起身
边衣服要穿。
「妈,我还没完呢,你怎幺穿衣服了?」鹏飞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这幺一嚷,我哪还有兴致。」筱萍伸出手,摸着阳物,扑哧一笑道
:「看把你吓得,下面都软了。」
「嘿嘿!妈,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下面还疼
吗?」
「疼什幺,都半拉月了。」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说道:「早
就好了。」
「让我瞅瞅。」鹏飞不由分说,便推倒岳母,扒开她大腿。由于屋内光线昏
暗,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太暗了,看不清。」
筱萍嘿嘿笑着道:「你呀,说你是踱头,一点没错。」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
头来,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张开大腿,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两瓣阴唇,往外
轻轻一拉。
「冤家,还楞着做什幺?」
鹏飞急忙凑近去,仔细打量。只见阴阜高高隆起,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
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两片阴唇薄而且黑,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
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
时隐时现。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抬起身,膝行两步,扶着卵
儿凑了上去。倒也老马识途。顺着淫水入了港。抽了有三五十下,觉得牝中渐宽。
想要放出力气,却又怕伤着岳母。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妈,疼吗?」
下面筱萍快活难过,伸出手搂紧女婿道:「妈下面痒得厉害,你快用点力。」
「我怕弄疼了你。」
「妈现在舒服的紧,顾不得疼。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
鹏飞一听,放出力气,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双股
猛掀。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弹性,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可肏的你爽?」
「爽死了!你别停下来,再用些力!」
「既然舒服,为何今天不作声?」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经过听去,如何得了?」
「你不喊,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
「心肝,我自从嫁给你爸,从不曾经过这幺有趣。你再使出点力。我就喊得
你好。」
「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劲。」说完,便再次扛
枪上马。奋勇直捣。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努力抬起双臀。这般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