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衣服全部扔到沙发下,在她的身上各处留下吻痕,一如她动情时所做的那样。“亲我。”高景琛的吻落到更敏感的部位,黎粤想把他叫回来,及时止住他的动作,但他已经吻了上去,身下的渴望瞬间被点燃,滚烫的嘴唇碾过她私密处,他又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不自觉弯起的腿根。
“不要亲那里…”黎粤保持清晰神志时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而高景琛再度掠夺了身下密地的温度。她腰间紧绷,抱住身上的高景琛,身下的热流涌动,一汩汩地往外流。
高景琛扶住了她的细腰缓缓进入,他的衬衫被黎粤紧紧攥住,身下被满满堵住,挺弄得她娇声喘息,手上也没有力气再去扶住他,软瘫在沙发上任他索取殆尽。高景琛的吻堵住了她娇喘连连的小嘴,她张开腿间,缠上了高景琛的腰肢,更主动的迎合了他的挺弄。
空间的气氛逐渐达到火热,女孩的喘息声yIn靡又勾人,气氛一旦攀上顶峰,又渐渐落了下来,两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回味着方才的味道。
冷静下来,黎粤才感觉不对劲,自己对高景琛的感觉已经从熟悉到了习惯。她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似乎高景琛已经完美融入到她的生活里了。而自己呢?甚至对他的了解都甚少。
越想越生气,听见浴室门的轻响,她背过身去假睡。高景琛在她身后躺下,正习惯性地搭上她的腰间,被她一巴掌呼来赶走了,愣神了片刻主动道:“你生气了?”
“没有。”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
“我没生气。”黎粤告诉他。
高景琛不知道她闹的是哪一出,便撑起来看她。黎粤不说话,他便坐到了床边,揽着她的腰让她枕上了自己的腿。
黎粤最难抵抗他的温柔攻势,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又这么温柔?”
“你不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所以这才不对劲。”黎粤顿了顿又道:“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天天来我家,你对我也无所不知,但是我看不透你了,你好像越来越神秘。”
“你可以慢慢了解我。”
“但是我们的圈子完全不一样,我能了解些什么呢?”黎粤扭头正视他:“高景琛,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不合适。你不是我的最佳男主角,我能给你的也只有我的身体,我们这样没有必要。
高景琛反问她:“你是想分开吗?”
“是。我觉得我们都被情欲蒙蔽双眼了。”
“好,如果你想分开,我听你的,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高景琛离开了,连带着他所有的物品,鞋柜上总是和她的小猪钥匙扣并排放着的一枚钥匙也没有人再动过。
高景琛离开的背影是如此决绝,在之后的日子里,一旦想到那画面,黎粤的泪水还是会不争气的流下。
一个月后,黎粤的更新状态依旧很差,整个人夜不能寐,每次动手写下的都是BE情节,肖昂说她这是失恋的状态,劝她对自己诚实。同时新的连载依旧是不温不火,编辑对她爱答不理,严重的落差感也让她越来越焦虑。新书的出版已经敲定,只比商量的多加了五千本,出版社说那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她的生活已然被悲伤填满了。
这一个月里,碰见高景琛的频率几乎降至0,不像之前那样,高景琛简直就是她生活里的幽灵,到处转啊转。她刚开始还觉得轻松自在,但后面却发现那是她的包袱,她分明是很想见他的。
从搞黄圣地里出来,才发现已经到了白天,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不堪的惺忪睡眼,她今天准备去一趟书店,正好家里的小说都被她这几天熬夜看完了,都没了存货。脸上的气色不太好,黎粤选了顶鸭舌帽戴上便出门了,她直奔了现实题材的书架,连转了好几个书架都没有心仪的书,再转到下一个书架时,摆在显眼位置的《干涸》吸引了她的注意,这分明就是上次高景琛拿给她的试印本,书架边上还夹着不少推荐的广告语。她抽出了一本,书扉上写着的作者为“赭”。
她把书丢进了自己的购物篮里,就算跟这个人有种种瓜葛,文字总是无罪的。
说曹Cao曹Cao到,她在收银台处结账,正从购物篮里掏书,却看见自己的编辑陪着高景琛一路说说笑笑地走过。她抓着鸭舌帽压得下了些,把购物篮里最后一本的《干涸》也掏了出来。
“鹤唳太太!这么巧怎么在这里碰到你。”惯常口无遮拦情商负值的编辑果然Jing确抓到了自己手下最近狂吊车尾的作者,看见她面前摆着一本《干涸》,又夸张道:“巧了,你也喜欢这本书吗?今天作者驾到哎!这位就是赭大大。”
高景琛似乎已经发现了她,插兜的姿势不改,又拽得二八五万地伸手到她眼皮子底下。黎粤出于装不熟的原则,还是伸手握了上去。
“说起来我和这位鹤唳也是挺有缘的,她跟我前女友长得挺像的。就是这个帽子都快盖到脸上了,不太能分辨得出来。”高景琛更加口无遮拦,都快把尾巴翘到了天上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