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楼,裴明月,月奴。
行宫一处幽静的偏殿内,叶英斜倚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脑内却不断回想着这三个名字。丞相名下的销金窟青楼,相貌肖似的天命女主和本朝先皇后,这其中到底会有什么关联?
她一章章回忆着原着中的剧情,然而书里大部分篇章都用于描绘男女主虐恋情深了,剧情散乱、人物苍白,像月奴这个角色,就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提及。
所以叶英印象最深的就是男女主每天因为鸡毛蒜皮的事误会来误会去,脑子好像有那么点大病,对配角们却知之甚少。
她正思绪万千,御前近侍却进来传话,陛下请她前往花园一叙。
叶英看了看天色,午后日头未落,天气晴好。这十几日皇帝在江安接见官员、巡察河道、完成祭礼,根本无暇待在行宫,只有晚上才偶尔叫她去做点体力活,她平日就在行宫里闲着,吃软饭吃的很开心。今天这么早就让她去,看来是终于有空闲了。
她便施施然跟着内侍到了后殿园中,只见竹林森森环绕着一方凉亭,凉亭内正有两人对弈,竟是卫知烆和秦暮。再一看,旁边还立着个红衣按剑的裴世卿。
这场面叶英是真没见过,这三个长了xue的男人居然和谐地凑在一块,不会要密谋怎么害她吧?她又尴尬又觉得好笑,绷着脸走过去行了个礼:“陛下万安,尚书大人万安,秦将军万安。”
人前的天子依然面色沉稳,让她在一旁坐了,对正执棋不语的秦暮说道:“朕想封叶英为郡主,秦卿觉得如何?”
秦暮将那枚棋子握在手心把玩,露出他儒雅温和的招牌笑容:”恕微臣直言,叶姑娘一非皇族,二无功绩,恐怕不妥。“
好啊老狐狸,几个月不挨cao就翻脸不认人了?叶英暗暗磨牙,决定今天就找个时机把他cao到哭。
“臣倒觉得叶小姐英武勇猛,Jing力充盈,颇有英雄风范,可为郡主。”裴世卿凤眸轻挑,按剑朗声道。
……小裴你是笨蛋吗?
几个人被这富有歧义的话弄得面色各异,一时竟陷入沉默。叶英只好干笑一声说:“无功不受禄,陛下无需挂怀。”反正前几天已经发过免死金牌了,她平时也不缺钱。
卫知烆便颔首不再强求,又向裴世卿道:“世卿方才有什么要事?”
俊美的青年便深吸口气,单膝跪下,有些激动但坚定地陈述道:“臣听闻近日羌族屡犯南疆,虽然有魏王驻边,想来也需要京师补给粮草人马。陛下若想增援,臣愿远赴南疆,征战沙场,御敌剪虏,以效家国。”
秦暮有些意外地听他说完这番话,眼神里不由流露出一丝赞许。
天子微笑道:“你若有此心,那很好。正好你妹妹是魏王妃,你若去了,兄妹俩还能重聚一番。”
裴世卿谢了恩,站起身来望着叶英,一双晶亮的眼眸神采奕奕。叶英看青年光彩照人的模样,知道征战沙场才是他心之所向,也朝他笑着挤了挤眼。
等到秦暮和裴世卿都离开,叶英跟在卫知烆身边,向他寝宫走去。这园中小径纵横,奇石交错,不便乘轿辇,两人便缓缓而行,身后一众内侍亲卫随行。
”陛下之前见过裴世卿他妹妹吗?“叶英顺口问道。
“不曾见过。裴家当时想送女入宫,朕无心选妃,有意拒绝。后来丞相牵线,朕就顺水推舟把她指给了魏王。“
叶英暗想,你以后知道她长得特像月奴,肯定肠子都悔青了。
她还想套点别的消息,帝王却偏过头来,在众多内侍目睹之下附到她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
”xue儿快塞不住了,帮朕弄弄……“
叶英这才发现他走姿有些奇怪,龙袍下两腿微颤,正相互磨蹭着竭力合拢来走,不由心底感叹他这皇帝也挺难当的,走到哪都有人监视,稍有不雅就是永载史册了。于是她及其自然地后退了些许,将皇帝的后身挡住,在内侍们的视线盲区摸上帝王紧绷的tun部,戳入柔软的会Yin,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淋漓xue口间含着个尺寸不小的硬物,正随着步伐颠动冒出头来。
她在男人耳边轻语:“我摸到了,玉势正在陛下的产道口呢。”她刻意在产道口几个字上咬重了几分,便激得皇帝轻轻哼yin了一声,双tun不自觉地夹紧。叶英手下用力,将那玉势向内用力一推。那东西本就粗长,把xue塞得极满,这向上一推便恰巧卡在宫颈软rou之上,让天子被顶地花心酸胀酥麻,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让他步伐迟滞了几秒,却仍竭力伪装成面色如常的模样,连一声也不哼,继续脊背挺直地往前走去,额上却已微微渗出汗来。
叶英看着他艰难地用下体含吮着那根骇人的玉势向前走,不由微叹。她知道卫知烆平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在情之一字上却是有些痴,更是对这产孕之事有着深重执念。自从他从叶英口中知道她有概率能使别人怀上假胎,便一心想要以胞宫承孕。年轻的帝王神情间又成熟沧桑得似个年迈之人,向她叹道:“月奴带着孩子走了,若我能经受一回怀孕生子之痛,或许才真正能与她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