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姥姥和舒安在卧房小憩。我躺在蒋鹤声腿上看电视,小手从他保暖裤的洞里伸进去,把弄几下他就一柱擎天了。
我眼睛盯着电视,心无旁骛:“你这玩意儿能敲核桃吗?”
蒋鹤声手游进我的衣领揉我nai子:“好残忍啊,寒寒。”
“别摸我,烦人。”我把他的手拽出去,“把我摸流水了又没法做,你才残忍。”
“没关系,我可以给寒寒口。”
“你真恶心。”我笑着坐起来,跨坐在他身上,缠着他的脖子疯狂地吻。
我害怕突然有人出来被发现,眼睛一直瞄着姥姥的卧室。
这样真的很刺激。
蒋鹤声动了情,双手在我身上胡乱游移,到处点火。隔着几层裤子,我都感受得到他烙铁般的硬物。
我们俩恋恋不舍地分开嘴唇,蒋鹤声意乱情迷地望着我:“胆子真大。”
我蹭他的鼻子撒娇:“想吃哥哥的鸡巴。”
“小馋猫。”蒋鹤声把我抱起来,边走边舔我脖颈。
我让他坐在床边,跪在他的两腿间,卖力舔弄他的粗大性器。
硕大的gui头已经顶进我逼里那么多次了,嫣红的马眼会射出让我回味无穷的Jingye,冠状沟好可爱,我舌尖忍不住在上面蠕动,沿着凸起的青筋舔到底,一口吞进蒋鹤声的囊袋。
像吃了一大口棉花,我被堵住窒息了几秒,吐出来,舔囊袋上面的褶皱。
蒋鹤声绕着我的头发玩儿,柔情地盯着我沉醉在他性器中的表情。我媚眼勾他,好像比他更兴奋。
我把他整个鸡巴吞进来,还试图把两个蛋蛋也塞进来一起伺候。
蒋鹤声禁不住笑,掰了掰我的脑袋:“小嘴真贪心。乖寒寒,下面用手摸就好。”
我吐出来,用手撸动Yinjing,黏ye滴在我的手上,我瞪着他:“你有没有给别人用过鸡巴?”
蒋鹤声用手捻我的耳垂:“跟寒寒之后就没有了。”
我拧着眉头,心情不爽:“脏死了,蒋鹤声,以后你的臭鸡巴不要插我的逼。”
“插小嘴嘴可以吗?”
“不可以 !”我口是心非,一手握住他肿胀的rou棒快速撸动,一手爱抚他的囊袋和腿根,嘴巴裹住蘑菇头狠命吸舔。
“唔,寒寒好厉害,哥好爽。”蒋鹤声轻轻按我的头,闭目道:“再深点好不好?”
我想把他快点搞射,然后取笑他不行。但蒋鹤声的鸡巴真争气,我用尽招数,口手并用,他明明也爽得直哼哼,但就是没有疲软的架势。
我怄气,撇开他的粗柱:“下巴酸死了,狗东西,一点也不心疼我!”
蒋鹤声轻柔地帮我揉下巴,眼中分明还不清明:“好宝,不想弄就不弄了。要不要睡一会儿?哥搂你睡吧。”
我俩盖上被子相拥,我又拱到他腿边给他口。
蒋鹤声掀开被子瞧我,无奈地笑:“寒寒这只爱变脸的小猫。”
我吃得正香,开心地冲他摇摇屁股。
蒋鹤声的手从裤管伸进去摸我的小腿,一直享受地观看我的口交服务。
“呃……要射了,寒寒宝贝……”
蒋鹤声叫了我一声,猛然翻身骑在我脖颈,捏住我的两颊快速挺动。
“唔……寒寒……哥的寒寒……”
一阵战栗后,他全身放松下来。我顺他的腰安抚他,伸出舌头把他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香ye如数吞下。
我俩落回枕头上,我伏在他胸膛,他的裤子还来不及提上。我揪扯他的Yin毛玩儿。
“寒寒别闹我了,等下又要有感觉了。”蒋鹤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你们公司有没有要主动献身给你的小姑娘?”我问他。
“我不受欢迎的,只有寒寒宝贝我。”
“放屁,”我咬他一口,“指不定多少女的馋你这根鸡巴。”
蒋鹤声把我提上来,使劲按着我的头和我舌吻。我心跳升快,膝盖顶他半硬的性器。
“妹妹。”
舒安突然推门进来,探进个脑袋。
我俩都吓了一跳,蒋鹤声把我蒙在被子里,问道:“妈,怎么了?妹妹睡着了。”
“姥姥说要去买水果,问妹妹吃什么?”舒安说。
蒋鹤声摸摸我的头,问我:“乖宝,你吃什么?哥去买。”
我小声说:“车厘子和草莓。”
“好。”蒋鹤声偷偷在被子里把裤子穿好,对舒安说:“妈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和你们一起去。”
舒安退出去了,我惊魂未定地擦擦嘴角的口水,给了蒋鹤声一脚,骂他:“天天就知道爽爽爽,狗一样。”
蒋鹤声拿我没办法,捧着我的脚丫亲了一口,浅浅地笑:“哥错了,这就给寒寒买好吃的赔罪。”
以前隔很久才见一次,没有多大感觉,这几日天天在姥姥家,我发现蒋鹤声和舒安在一起的时候不太对。我有点子理解蒋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