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比我想象中更想我,变着花样玩了两轮才休息,边Cao逼边对我又打又骂,被他撕碎的睡裙也从他的手里勒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爽死了,他射了两回,我泄了四回,感觉灵魂都飘走了。
他故意重重压着我,不让我好好喘气,从后面抱着我,下巴蹭我的纹身,念上面的字。
“jHs的xmG,蒋鹤声的小母狗。H和G都是大写,H是寒,G是狗,寒狗。”
他问我:“寒寒是哥的什么?”
我觉得自己像迅速盛放又迅速萎靡的玫瑰,恹恹地没力气:“母狗啊……不是母狗么……”
“乖宝,这样听话多可爱,”他闭眼迷恋地咬我的耳垂,“只有Cao逼才能让你听话。”
蒋鹤声使坏,指甲用力掐我的ru头,我疼得大叫,感觉ru头都被捏扁了,变不回来了。
“他妈的,疼啊!”
做爱的时候这么弄我我肯定爽,现在真的疼。
“疼死你算了,那么sao。”他补偿地吮吸那个ru头,我又重新舒服了。
我趴在床上,蒋鹤声骑在我的腰上,满床找我的手机。
他找不到,气得打我:“母狗,手机藏哪儿了?”
我脸埋在枕头里笑:“急死你,大傻逼,我就不告诉你。”
“Cao。”蒋鹤声拽着我的头发和我接吻,又凶又狠,我舌头和嘴唇被他咬得出血,口腔里漫出一种铁锈味。
他却好像很喜欢似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好香,寒寒的血最好吃。”
我喘着骂他:“变态。”
“Cao亲妹妹的当然是变态了。”他挺开心,骑着我晃来晃去,有点像我坐他鸡巴上摇那种感觉。我感受到他热乎乎的蛋蛋和软软的鸡巴贴着我的背,我好想摸摸、舔舔,让它重新变硬,再插进我身体里。
他找到了。在我俩激烈的性爱里,手机躲进了床缝间。
他又在后面重重压着我,我呼吸困难,仰头喘气。
“藏得这么深,看来真有秘密。”在一起这么久,我们从来不看对方的手机,他也不知道我的锁屏密码。蒋鹤声只略想了想,一次就输对了。
0623,他第一次插进我身体里的日子。
他把我的乱发都抚到另一侧去,露出我清晰的半个侧脸,手机拿到我眼前,要我看他Cao作。
“我看看有多少点赞,有没有人评论说好想摸之类的。”他狠狠咬我的脸颊,我半边脸麻了,“要是有,我今天就Cao死你。”
我揉揉脸颊,笑而不答。
他点开我的朋友圈,我的性感照就明晃晃地摆在那里。他显而易见非常不高兴,另一只抓着我头发的手慢慢收紧,我头皮绷起来。
“嗯……哥哥不要嘛,”我冲他撒娇,“头发都被你薅秃了。”
“敢对别人发sao,就把你头发剃了,逼用订书器钉上。”他用温柔的语气放狠话。
我还不知死活地笑:“你真的好生气啊,哥哥。”
蒋鹤声点开那条朋友圈,看到显示仅他一人可见,脸色终于缓和了点,他抓着我头发的手也放松了。
我睨他:“这回舒服了?”
他趴在我背上浅浅地笑:“舒服。”
我牵住他的手,舔他的手心,哄他:“我说只对你发sao,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蒋鹤声有时候在床事方面很病态,但是也很柔软,我随便哄哄他,他就动了情,我清楚地感受到他胯下之物贴着我慢慢变硬。而我只是抚摸了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手心而已。
他手搂过来握着我的nai子轻柔地揉,在我背上印下一个个吻,身体缓缓弓起来,准备进入我的身体。
我抓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等待他和我身心交融的那一刻。
“叮——”
微信提示音响了。
蒋鹤声敏感得很,鸡巴在我shixue上蹭磨着,一边飞快拿起手机看。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在意是谁,闭眼等着蒋鹤声又粗又硬的鸡巴。他把手机扔在我枕头上,差点砸到我鼻梁,我睁眼看,是徐逸山发来的。
“小玫瑰,双排不?”
我暗叫大事不妙,果然蒋鹤声的脸又黑了。我心好累,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敏感。
我故技重施,抱着他的手蹭来蹭去:“打游戏而已,我玩得好,他抱我大腿呢。”
他使劲搓我的Yin蒂,我又痛又爽,娇喘不停。他咬扯我的头发,问我:“什么叫双排啊?是双宿双飞的意思吗?”
我下体一阵酥麻,有要高chao的前奏。我Yin蒂压在他的手指上一阵Cao动,身体有攀越顶峰前的震颤。
xue里好空虚,想要他填满,我只能先耐心哄好他:“双排就是一起玩游戏而已,什么都没有。”
蒋鹤声不玩游戏,什么都不懂。“就是只有你们俩玩,没有别的队友吗?”
“有的,一共五个人呢。”我急切地回头,向他索吻。
“唔,这样啊。”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