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放假我回到家时,蒋鹤声正在收拾行李。
我抱住他:“要离家出走吗?哥哥不要寒寒了。”
蒋鹤声揽住我,手指拨弄我的碎发,笑道:“怎么走那么急,头发都乱了。”
“想你嘛,你又不去接我。”我噘嘴,“快亲亲我,我就原谅你。”
蒋鹤声胳膊收紧,捧着我的脸深情地吻我。我渐渐沉醉在他的唇舌中,手隔着西裤灵巧地揉他硬邦邦的性器。
“做吗?”蒋鹤声问我,“蒋襄一会儿回来吃饭。”
我不满道:“他怎么最近总回家啊,每个礼拜都打扰我们,都不能连续做好几次了。”
蒋鹤声抱着我坐在床边,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伸进我胸罩里捏弄:“ru头都立起来了呀,寒寒是真的很想哥哥吧?”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做到一半他回来怎么办,又要像上次那样草草结束,一点都不爽。”
“那就忍一会儿吧,反正他不留宿,吃完饭就走了。”蒋鹤声把我的衣服推上去,解开胸罩扣子,舔我的ru房。
“嗯啊……说了不做的嘛,干嘛诱惑我?”
蒋鹤声轻轻把我压倒:“怕寒寒等不及,帮你舔出来好不好?正好哥哥好渴。”
我胡乱抓他的头发,喘息着:“一滴也不许剩,哥哥都要吃光。”
这周因为要调休,我和蒋鹤声六天没见面、没Cao逼,我比以前都要饥渴。他随便摸摸我亲亲我,我就shi成水帘洞,他的唇舌在我逼xue上碾磨了十数下,我轻易就高chao了。
“想哥哥的时候会自己弄吗?”蒋鹤声紧抱住我颤抖的身体,轻啄我chao红的面颊。
“自己弄不舒服,”我眼神不聚焦,蒋鹤声的脸在我眼中是模糊的,“想要哥哥弄我。”
“嗯,乖宝,等下吃过饭好好弄你。”蒋鹤声舔我的嘴唇,我吃到咸shi的黏ye,他引诱我说:“乖寒寒想爽几次,告诉哥哥。”
我头脑混沌:“哥要走几天啊?”
蒋鹤声答:“明天早上走,六号下午回。”
我说:“一号到六号,六天,一天按两次算,一共十二次,都要提前喂给我。”
“寒寒好贪心呢。”蒋鹤声和我十指相扣,笑着吻我:“寒寒的逼Cao漏了怎么办?”
“那就用哥哥的鸡巴堵住啊。”我回吻他。
门突然响了。
蒋鹤声从我身上跳起来,用被子把我盖住,转身出去把门关好。
“爸,你回来了。”我听见他说。
蒋鹤声的房间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我慌忙用纸巾擦了擦下体,提上裤子,可是脸蛋还又红又热,消不下去。
我蹬开被子,在地上来回踱步,用手扇风散热。
“寒寒还没回来吗?”蒋襄问。
“回来了,在帮我收拾行李呢,我要出差几天。”蒋鹤声说。
我刚蹲在散开的行李箱前,蒋襄就推门进来。
“寒寒。”他叫我。
我还没从yIn靡的情事里缓过来,不敢抬头,只是慌慌应了一声:“啊,爸。”
“还吃皮蛋粥吗?我买了食材。”蒋襄问我。
“啊,好啊。”我随口应道。
“好,那你先休息一下,饭马上就好。”
我是得休息一下了。
蒋鹤声和蒋襄说了几句,蒋襄去忙活晚饭了,蒋鹤声关好门,半跪在我身后,手直接摸在我的裤裆上。
“好shi,”蒋鹤声舔我的耳廓,“怪哥哥没吃干净。”
“走开呀,坏蛋。”我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跑回自己房间清理。
蒋襄近日很有慈父风范,每个礼拜都回来给我们做一次饭,从买菜到洗碗,从不让我和蒋鹤声插手。
有人伺候我当然乐不得,但就是他总是在蒋鹤声刚插进来的时候回来,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直难受,回来几次后我就烦了。
桌布又换了新的,是蒋鹤声带我去挑的。他说叫我自己选个喜欢的,被搞到尿失禁的时候会更爽一点。我俩挑了十套碎花桌布,这是最后一套。
吃饭的时候我俩在底下牵着手,我心中生出一种渴望:晚上还想要被干尿在这里。
想着想着就走神了,蒋鹤声晃晃我的手,我才回神。
“什么?”我懵懵地问。
蒋鹤声取笑我:“在想什么坏事呢?脸好红呀。”
我斜了他一眼,没讲话,拿起勺子掩饰地喝了几口粥。
蒋襄期待地看着我:“我说寒寒放假有什么安排?我想咱们一家五口出去玩几天,你哥要出差,要不咱们四个人去?”
“一家五口”从蒋襄嘴里说出口让我直犯恶心,本来好好的家庭都是被他毁了。我没给好脸,把勺子扔在碗里:“不去。”
说完我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把门摔得很响。
我躺在床上玩手机,听不清他俩说了什么,然后有门关上的声音。蒋襄走了。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