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lun
文/Flee
我和蒋鹤声第一次上床,是在我的十八岁生日。那天说好了把我妈也从姥姥家接回来,给我举办一个人最全的生日会,但是最后回来的只有蒋鹤声。
我就知道,这个家里最在乎我的只有他。
所以算作报答,我和他上床了。
我喝多了,但他没多。他比我大八岁,那时候已经工作好几年了,酒局不断,酒量早就练出来了,根本不怕我这点啤酒。但我醉了,醉得很彻底,醉完了就想做爱。
这事其实很奇怪,我之前都没谈过恋爱,更别谈做过爱了。可是那时候蒋鹤声走过来,我醉眼朦胧地望着他,鬼使神差地就往他鼓起来的西裤上摸。
他愣了一下,说你找死呢,我是你哥。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哥怎么了,我哥我就不能睡了。
然后他可能生气了,就把我睡了。
做爱这事根本没有小说里写得那么好,那么销魂,我下体和小腹都疼得要死,蒋鹤声那玩意儿还长得挺长挺粗,插得也厉害,一点儿也不顾及我是他亲妹妹,最后他耸动高chao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要捅死我。
完事以后他郁闷地抽烟,好像被捅的是他一样,我无语死了,用沾着他Jingye的内裤抽他脸,他回头看我,眉毛拧在一起,凶我说:“你是不是没挨够Cao啊?”
我嘴硬说是啊。他骂了句“Cao”,把烟头扔了,又爬到我身上开始干我。
我十分疑惑:他的鸡巴是上发条就能硬吗,说干就能干啊?
第二次我有点感觉了,身体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隐隐约约地舒服着,他插我我就忍不住呻yin。我发现叫床这事儿是无师自通的,就像某种机关,开启了就停不下来。
蒋鹤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带着笑意,我感到有点害羞,他顶我又顶得狠,我只好把眼睛遮住,说你专心点,别看我。
蒋鹤声说,专心干嘛,专心Cao你逼吗。
我说我Cao你妈的,你能不能不这么粗俗。
蒋鹤声拿开我遮住眼睛的手,开始从额头向下亲我,他温柔地说:“我妈不就是你妈。”
他和我舌吻,舌头卷进来,我一瞬间竟然感到窒息。他吻得天翻地覆,一只手还一直揉捏我的nai子,另一只手在我腿根处掐着。我忽然有种醋意,他做这一切都驾轻就熟,俨然是个老手了。
也是,他那时二十六岁了,听他说起过有个女上司,估计上过床了。
也别怪我这么想他,蒋鹤声就是浪,从小就浪,高中的时候我就看见他领当时的女朋友去宾馆,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偷偷翻他书包,里面有一盒十只装的避孕套,只剩了两只。
后来我在他裤子口袋、西服口袋、公文包里都摸出过避孕套。
我都怀疑他是公狗转生的。
他Cao我的时候也像公狗。我俩在我的小床上做爱,头朝床尾,我一偏头能看见旁边的镜子里我俩纠缠的身影。蒋鹤声屁股一耸一耸的就像我在路边看到过的求交配的小狗,一样一样的。
想到这里我就笑场了。蒋鹤声觉得这是在侮辱他,一把把我拉起来,对着镜子从后面Cao我。他抓着我的两条胳膊,我的nai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ru头在冷空气里挺立着。我看着镜子里像狗一样交欢的我们,小逼里流的水就更多了,顺着我俩Cao合的地方流下来,床单上一片深色shi润。
我骂他:“蒋鹤声你像个狗。”
蒋鹤声皱了眉毛,用力更狠:“我在Cao狗呢。”
我笑了,闭着眼睛仰头靠在他肩上蹭了蹭,然后在他耳边学狗叫。
“汪汪。”
蒋鹤声笑得真好听。他不再使劲拽我的胳膊,而是把我箍在怀里,然后摁在床上,发了狠Cao我,手还抠弄我的Yin蒂,嘴里哄着:“蒋听寒逼真好Cao,哥爱死了。”
他要高chao了,支起身子掐住我的腰,快把我撞断,然后一股热热的Jingye又射在我身体里。我好害怕,他这时候怎么不拿出避孕套了,这个姿势会射到我子宫里吗。
蒋鹤声把瘫软的我翻过来,搂在怀里,宠溺地帮我捋顺头发,又在我额头亲了亲。我俩在床上共度沉默的贤者时间。
我明明是承受方,却感觉这么累,高考八百米都没这么累,小腿都快要抽筋。蒋鹤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遍遍摸我的头发,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俩皮肤间都一层汗。
我马上睡着的时候,我问他,爸今天回来吗,别被看见了。
蒋鹤声说,他不回来,他去陈馥昉那里了。
我一下子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挣脱他的怀抱,翻到一边生闷气。
蒋鹤声伸进我腿缝里掐了一下,手绕过来捏我的胸,掐ru头。我烦死了,用胳膊肘打他,却被他反剪在身后。他啃着我的耳朵说:“别闹,早晚要习惯的。”
“习惯他妈个逼啊!”我破口大骂,“陈馥昉的逼是不是特别好Cao啊?他这么着急去Cao?!”
蒋鹤声托着我的脸,堵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