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间,柳戚云把白落带离了故蕉,在一条还算安全的山脉停下,随便找了一个山洞,铺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把师娘放了上去。
借着洞口传来的微光,他在旁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日思夜想的人。
忽然,他又看到师娘脖子上的痕迹……
他心里难受极了,这六年来他们两人走遍天下,应该是越发恩爱了吧。既然师娘在那附近,师父应该也在才对。
私自把师娘带离,其实他也有私心……
被蛇咬过的伤口微微发疼,他回过神看了一眼,随手将毒血逼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想没有人打扰地看着她。
可是那吻痕看在眼里越来越刺眼。
他俯下身看着师娘,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灵力在手上运转,将那处痕迹悄然抹去。看着光洁如初的脖子,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呆呆的看了半响,低头把唇贴了上去。
温柔的馨香萦绕在鼻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要醉死在这里了。
不过胯下的家伙告诉他,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想要得到师娘……但是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这样,师娘不会原谅他的。
他心头一凉,连忙坐起身深深呼吸,想要压下这股强烈的欲火。
可都是无用功,师娘被凌辱的那个画面一直刻在他脑海里。等他一个晃神,已经将她腰间的白绫扯开了,轻盈的衣袍如云散开,隐隐约约透出下面的rou色。
他呼吸一紧,惊讶地盯着那里。
师娘她……未着亵裤。
怎么会这样!
他难以置信,伸手轻轻抚摸着师娘的腿,带着激动的心把那层轻纱给拨开——顺着腿根流下的Jingye此时已经干枯,但不难想象她之前怎样被射了两腿的。
是师父,还是别人?
他屏住故意慢慢往上,衣裳也随着他的手散开,腰间是被掐出的青紫的印子,双ru可怜的红肿着,跟刚才在那庙里见到的差不多。
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幻象,而是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心疼得难以言喻,但又从心里升起隐秘的快感,想把她蹂躏得更可怜,更漂亮。
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有些烫的rurou,入手尽是柔软,让他爱怜不已。
他轻轻抚摸着,不敢用力。
师娘在梦里被摸得舒服,微微启唇喘息。听着那舒服的声音,他心里高兴极了,他真的好想像师父那样疼爱她,看她在自己怀里娇羞,看她高兴的样子。
柳戚云情不自禁地唤道:“师娘……”
这么多年以来的克制与思念都化为了不可抵挡的冲动,他想要疯狂地占有她!他浑浑噩噩的想,反正师娘已经这个样子了,如果自己再做些什么的话,等到她醒过来也未必知道。
玉体横陈在前,他越想越觉得难以克制,脸颊微微泛红。
过了片刻,他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除去自己的衣物上了石床。
他小心翼翼地伏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颤抖地把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ru白的ye体因为双腿的分开从花径口流淌出来,红肿的xue口说明了它之前曾遭过多么激烈的性交。
他心如擂鼓,慢慢蹭弄着Jingye,忍着头皮发麻的兴奋和快感,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把自己沉入进去。
“唔……”
白落迷糊的哼yin了一声,吓得柳戚云一个激灵,在那骤然收缩的软xue里射了。
他面上一片晕红,有些羞恼地退出来,看着师娘合不上的xue口涌出新的ye体,微微有点失神。但更多的是一股强烈的悸动:师娘是他的女人了。
他伸手抚摸着师娘的腰身,轻得像是怕碰碎了她。
摸到惨遭蹂躏的双峰,他用指腹按了按热烫的ru头,又惹得她发出一声呻yin。
“嗯……”
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那嫣红的红果实吮吃挑弄,很快尝出了一丝丝伤口带来的甘甜。这让他气血翻涌、无法自拔,他的两只手用力揉捏着绵软而饱满的rurou,呼吸拂在吻痕斑驳的肌肤上,惹起一阵阵的颤栗。
白落在昏沉沉中感到舒服,但ru首被咬得很痛,她伸手抱住胸前的脑袋,不满地嘟囔道:“轻点……清寒……”
柳戚云一顿,抬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同时也把她的下半身捞起,rou棒挤进腿间,在滑腻的xue口戳刺了几下,狠狠干了进去!
他凭着本能在她身上Cao弄,不断地吻着她呻yin的唇,揉着她的rurou。
过了一会儿,柳戚云不再满足于此,他从师娘身上起来,捞起那双腿往两边分开,近乎疯狂的看着下边结合的地方。shi润的小xue被干得水光潋滟,粗壮的性器深深嵌入花心,被两片肥厚的Yin唇完全包裹。
他深深地与她结合在一起。
每一次的深插,都让身下的美人儿的一阵发颤,下面的小嘴咬他更紧。
要不是他一会儿干一会儿停,怕是无法在这销魂窟里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