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结束后,白起没让顾廿回二楼的客房睡,所以顾廿今日一早从三楼主卧的大床上醒来。她侧卧着,脊背紧密的贴着白起的胸膛,他的手臂斜斜搭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男人睡着的呼吸均匀温热的喷洒在她的后颈,静谧的晨间时光让她清浅的笑起来。
顾廿试探着她拿自己的手指去碰白起的指尖,一触即分,却又克制不住又去触碰。白起的手突然和她十指交握。
“还疼不疼?”白起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肩膀,然后烙下一吻。
“疼…但是不太疼了…”顾廿小声回答。白起给她涂的好像不是寻常的药膏,她身上的淤青恢复的很快,也没有结成硬块。
“转过来。”白起说道。
顾廿依言转身,白起先是揉了揉她的胸,然后手指一路向下,滑向她的下身。顾廿抬起一条腿,方便白起把手探向她的花心。白起的手指在她的xue口打了个圈,并了两指插进去,顾廿呼吸一乱,她感觉白起的手指轻柔的一寸寸检查她的内壁,然后又很快从xue中抽出,没入她的后xue。后xue向来更紧一些,他的手指受到阻碍,用力抽插了几下才让肠壁放松了一点,又像刚才一样检查一遍。顾廿明白了,这是在看她的里面有没有未愈合的伤口。
白起抽出手指,把指间粘ye擦在顾廿屁股上,开口道:“昨天你大学的同学群里有人提议这周六班级聚餐,你想去吗?”
顾廿的头挨上白起的胸膛,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回道:“走出庭院不是会被电击吗?”
白起把顾廿的发尾绕在手里玩:“这个项圈只是仪式感,我又不是想杀了你。”
顾廿看向他的眼睛:“所以其实项圈没通电?”
白起起身下床,俯视着她:“当然通电了,只不过你想去的话,我可以暂时把它摘下来。”
顾廿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她自觉的也从床上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白起身后去了衣帽间。在白起的指示下,把衣服递给白起,又开始为他打领带。
这几分钟里,她回忆起她的大学时光,那段岁月里有她的初恋、初吻和初夜,她和那个男人共度了太多的第一次,可此刻她竟难以在脑海里勾勒出男人具体的脸。
“怎么样?想去吗?”白起轻吻顾廿的嘴唇,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想去。”顾廿点点头。
“行,你要是今晚乖乖表现的话,我就批准了。”白起提出要求。
顾廿站在阳台目送白起离开,又陷入回忆里。她向来嘴上不饶人,和朋友相处时候总是互怼,谈恋爱也不例外。那个温柔的男人包容着她一切的小脾气,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都一直笑着看她,其实那样的男人很适合结婚,可他们最终仍走向分离。
“钟泽”——她轻轻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在缅怀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恋。
白起一整天都没有给顾廿下达什么任务,快到傍晚,白起就返回了别墅。他身后跟着七八个人,顾廿看着这几个人训练有素的走进厨房准备晚饭。白起拆开Prada的包装盒,对着其中一人招了招手:“去给她换衣服。”那人捧着香槟色的礼服裙,低眉顺眼的走向顾廿,顾廿带着那人去衣帽间,这条裙子是露背款,各处的系带错综复杂,等她换好裙子走出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准备完毕。帮她穿衣的人退出别墅,室内又只剩下白起和顾廿两个。
是很考究的西式晚餐,白起示意她坐在长桌的另一头,待她坐稳,他举起高脚杯看向她:“喝一杯吧,美丽的小姐。”
白起英俊的脸庞在红酒杯后忽隐忽现,握着酒杯的他的指节修长好看。剪裁得体的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看起来温文尔雅。即使在这样看似温情的时刻,顾廿也无法忽视他眼中的侵略性,那里闪烁着上位者的志在必得。
顾廿举起面前的酒杯与他隔空相碰,晚宴开始。白起频频举杯,顾廿一次次饮尽,窗外的光线变得暧昧模糊,最后彻底堕入黑暗。她晃了晃头,意识开始混沌。白起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小臂,顾廿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烧了起来,她迫切的渴望白起更多的触碰。这不是正常醉酒的现象。
“你在酒里下了东西…”顾廿的语气很肯定。
“是啊,”白起顺着顾廿的小臂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一吻,“是有扩大感官效果的催情剂。”
顾廿此刻就像一汪水,只要白起轻轻一吻,她就荡起一圈圈的涟漪,这些涟漪缓缓的扩散开,整片水域都微微晃动起来。
“乖廿廿,和我讲讲你的大学同学吧,和你有关的事我都想了解。”白起把她拉起来,牵着她上楼。
“我不说,你不是警察么,这些事…这些事你查一查就…”顾廿的反应迟钝了,甚至开始和白起顶嘴。白起终于推开三楼调教室的门,他停在房间中央,把顾廿的双手缚紧,一点点拉高吊了起来,顾廿被吊的只能双脚前脚掌触地,身子微微摇晃。
“可我想听廿廿讲给我听。”白起托起顾廿的右膝窝,在右脚踝又缚一条绳子,把她的一条腿缓缓吊高,摆成了像是在跳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