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思了,我倒没有了。”白起看着顾廿,轻飘飘的开口,“不如就顺着你的想法,先说说爽约的事?”
顾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刚还说不是为了这回事绑架她,这怎么又提起这事来。但听着要算账的口气,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禁不住向后躲了一下。白起俯下身用右手揽住顾廿的腰,用了用力逼她跪直了身子靠近自己:“怎么又躲?一点记性也不长?”
顾廿再不敢动,小声回道:“那天我去了的,都到门口了,临时有点事才没进去。”白起的手指向下移了移,落到顾廿的屁股上:“听起来还算有理有据。”顾廿松了口气,讨好的靠近了白起,双手向上伸虚抱着白起的后背。白起对她的讨好很是受用,竟一下腾空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间。顾廿的屁股骤然落在白起两腿之间的床上,受到挤压,疼的嘶了一声。
“可我怎么感觉实际情况不是这么回事呢?该不会是突然害怕了就跑了吧?”白起猛得把顾廿的长发绕了几圈握在左手里向后扯住,顾廿顺着力气扬起了头。她惊的一手握住白起的手求他轻点,一手撑在床上防止自己向后倒。“是真的,我真到门口了。”顾廿忙表忠心,俗话常说真一半假一半最不容易被发现,自己真到门口了,不过是在爽约原因上讨巧撒个谎,量他也发现不了。她不敢看白起,只能撇开眼睛看向一边,却看到半开的床边柜里还有别的东西。
“我再问一遍,是临时有事?”白起右手解开了顾廿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是,是临时有事。”顾廿真诚回应。
“什么事啊?挺重要的吧。”白起向下又解开两颗扣子,把顾廿的左ru尖用食指和中指用力捏住。顾廿在刺痛之中终于看清了床边柜里的东西,那里面随意叠放着一些材质、大小不同的板子和几根短鞭,还有些带着铃铛的夹子。
“我…我记不太清了,应该挺重要的。”顾廿受到了震慑,语气都恍惚了起来。
“顾廿,”白起把剩下的几颗扣子都解开,又捏了捏她的右ru尖,说道,“你最好想起来。”
顾廿看着他的动作,脑中飞速运转。她应该想尽一切办法逃跑,可她冬季里并不爱穿胸罩,偷懒只贴了ru贴,现在ru贴被白起扯掉,衬衫敞开着,全身几乎不着寸缕。要想离开就要等待机会。她必须听话,挨过了这一茬才行。想清楚了这一层,她软了身子决定速战速决,开始套路白起:“我的脚腕好疼,能不能解开啊,真的好疼,疼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行啊。”白起突然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抱着顾廿站了起来,又转身把她放回床上,很认真的低头半蹲着给顾廿解开脚踝束缚。男人清爽干净的后颈暴露在她的眼前。顾廿想,要是自己练过什么功夫就好了,一掌劈下去就能让人失去意识的那种。
白起重新坐回椅子上,平视着仔细端详了会儿顾廿,从柜中拿出一柄二指宽的紫檀木板子,凭空挥了挥,仿佛在试力气:“下来跪着说。”
“我想起来了,是单位的事,突然叫了开会。”顾廿麻利的从床上下来,乖顺的跪下。
啪——木板打在右脸上,很快浮起平整的红痕,顾廿被打得一愣,这一下比刚才挨的巴掌疼了很多。
“再说。”白起转了转板子。
“单位的事,突然叫…”
啪——顾廿的话没说完,又是一下打在脸上,位置平行着靠下了点,一样的力度。
“再说。”白起语气平常。
“单位的事,突然…”
啪——这次顾廿说出口的字更少了,木板落在了第一下的位置,力度大了些,她被激出了生理性泪水,却不敢躲,生怕惹得男人更生气。
“再说。”白起又开口。
“单位的事…”
啪——顾廿觉得这下有点碰到了嘴,好像破了口子,疼的有些麻。
“再说。”白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变化,落在顾廿耳朵里却像恶魔低语。
“单位…”
啪——连着几下都打在同一侧脸,这一下顾廿终于忍不住求饶:“停一停,太疼了。”
啪——白起不问话了,又狠抽下去。
顾廿放在身侧的手指攒紧了衬衫下摆,捏的骨节都白了,实在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生怕白起再打下来。
“呦,新鲜了,这回不躲,改成挡了。”白起笑出声,狠厉的一下抽上了顾廿挡着脸的手背。顾廿疼的叫出声来,刚想用另一只手去揉手背,却被白起抓住了手腕。白起把顾廿的手腕翻了过来,用板子点了下她的手心。“伸平。”他命令道。
这肯定要打手,顾廿用力想把手缩回来,却被抓的更紧,只能摇着头呜咽问他:“打多少啊?”
“你觉着呢?”白起倒也不着急。
“5下,行吗?”顾廿试探。
“我觉得有点少。”白起不满意。
“10下,不能再多了,手不行,上班还得打卡啊…”顾廿快崩溃了,哭出声来,口不择言。
“行行行,10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