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姿,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假阳具上没有做任何润滑,忽然巨大的塑料茎身与娇嫩的肠道摩擦,疼的他也险些受不住。
她开始松动腰身,让内裤上的假阳具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叫出来!贱货!”
“是是……主人,主人……贱狗的贱穴被操的好爽。”
灰色的领带凌乱的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伸手摸向他戴着锁的狗屌,金属质的贞操带却异常湿热,一双小手在茎柱上抚摸游走:“你这鸡鸡又小又没用,还没有我的手掌大,真是废物一个啊。”
“啊啊啊……”顾深的身体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着,快感从小腹直直冲向头顶:“主人的手在摸贱鸡巴……啊,贱狗好爽……”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苏洛洛用力一挺身问道。
他喘着粗气,哆嗦着一张薄唇拼命讨好:“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贱狗的粗,比贱狗的硬。”
“主人……好厉害。嗯啊啊……”就因为被主人摸了两下,害得他险些射精,一条银色的前列腺液顺着锁眼的位置涌了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骇人的玉茎被禁锢在小小的铁笼中,跟随着苏洛洛挺身的律动上下起伏。
苏洛洛很少玩这些,自然找不到什么窍门,只会横冲直撞的操弄。好在顾深这根假阳具足够粗大,肠道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塞的满满当当。
骚穴里分泌出的肠液浸湿了半根阳具,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深配合着频率,主动挺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性器,好让主人更加省力些。
忽然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洛洛将整根假鸡巴都塞了进去,她则是趴在顾深结实的背肌上。未着寸缕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子。这对于顾总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以至于他颤抖着身子,差点缴械投降。
“啊啊啊……主人,主人,贱狗不行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苏洛洛又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右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错乱的指印:“说你小鸡鸡是废物,还真是个废物,摸两下就要射了?”
她用力顶了两下,这两下顶的又深又重。
惹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难耐又痛苦的呻吟。狗鸡巴充血怒张,马眼开合似乎即将就要喷射,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即便再想射,也留不出来一滴精液。
“啊……不行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苏洛洛的虚荣心被瞬间填满,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心理上的快感,让她也爽从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拍了拍顾深露在外面的囊袋,伴随着腰上的几下用力:“废物东西!本公主准了。”
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在颤抖中涌向地面,一股一股的流个不停,稀稀拉拉的持续了好久。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可怜狗鸡巴缩成一团,只能从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锁眼里,缓慢的流出储存了许久的浓厚精液。
顾深被带着锁硬生生的操射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才将将十分钟,他满脸通红的憋出了一句:“贱狗没用,让主人扫兴了。”
苏洛洛也累的不行,之前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现在全身发软,摊在地上喘个不停,她伸出两只胳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抱我去洗澡。”
刚刚还被操的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男人,此刻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提前准备好,顾总跪在池子边上帮她涂沐浴露。
苏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服务:“爽不爽?以后还玩吗?”
“都听主人的,主人要是喜欢,贱狗让您操一辈子。”说完他抬起女人的右脚,如同宣誓一般,在她的脚趾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咳咳……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苏洛洛有些尴尬,对这种累死累活,还感觉不到身体愉悦的运动实在兴趣不高,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对奴隶的掌控欲,她想用哪种方式,就用哪种方式。
“对了,航航呢?”
“嗯……他闲得无聊自己围着小区做青蛙跳呢。”
“噗……”这样的理由顾深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为了上回的赛车事件惩罚他:“让他早点回来吧。”
“好。”
两个人都清洗干净后,顾总跪在床边,叼着枕头。无论苏洛洛说什么都不肯走,大有一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