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倩云扭动反抗的身子一下子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她才悠悠的说道:“不是这样的……”
“那你为何如此笃定,我会阻止你?”
嵇倩云放松了身体,轻声的说道:“我没笃定,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帮助我们。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有那个能力帮助我,我怎么会笃定?”
“我喜欢闻你衣服上的味道,”
嵇倩云深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对我说:“我和你说过,你很像我的儿子。我有很多机会央求别人施以援手,却宁肯出卖rou体也不向那些曾经对我们落井下石的人摇尾乞怜。”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你我就不自觉的软弱,想要依靠你。我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听到你说出保护我的话,仅此而已。”
我被她说的心中一动,问道:“你只是希望我阻止你去那个地方。”
“嗯……”
我放开她的手,帮她脱下衣服,才发现她已经哭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淡淡的鱼尾纹轻轻滑下,消散在柔润的秀发里,留下一道浅浅的泪痕。
“我愿意帮助你,无论是否可以办到,我都愿意,但我不想这成为一个交易。”
我轻轻吻在她两鬓的泪痕上,轻轻的说道:“或许在今天中午之前,我想用一个交易占有你们婆媳,从而满足我邪恶的欲望。但现在……”
“现在有什么不同?”
她控制住即将流出的眼泪,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并不畏缩,也盯着她,说道:“我现在只想占有你!”
“我今年都四十六了……”
她轻声叹息,双手却搂住了我,隔着衬衫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呢喃着说:“我本来想引诱你的,像你想的那样,用自己和儿媳的美色引诱你,让你帮我们渡过难关,可……可我刚才醒来,看着你在我怀里,却……”
“所以你才问我那个问题?”
“是的,无论答案如何,我都不后悔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阻止她,不让她去,她就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继续做她的皮rou生意;我若不理,她便心灰意冷,自然也是要继续下去的。
“说说吧,或许我帮得上忙。”
“我先打个电话。”
嵇倩云推开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燕儿,你先睡吧!今晚不去了,嗯,我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再说。”
嵇倩云挂了电话,见我好奇的望着她,才跟我解释道:“告诉她一声,今晚不去了。”
“告诉谁今晚不去了?你儿媳妇不叫楠楠吗?”
嵇倩云坐在我的身边,靠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道:“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人用真名呢?不是叫‘希希’、‘慕慕’不顺耳,我才不会叫芸倩呢!”
她赤裸着身子,挺着微微有些轮廓的ru房,言笑无忌,恍惚间我似乎有个错觉,她并不是四十六岁熟透了的女人,而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那她叫什么?”
“她姓蓟,叫蓟燕。”
我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身子,感觉有些凉,便拉过被子,把她紧紧包裹起来。
她感激的看着我,柔顺的倒在我的怀里,慢慢的倾诉起她的故事来。
很老套的情节,她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老男人去世了,大儿子和小儿子分家产,自己亲生的儿子一直不学无术,比不过年长十几岁一直参与公司事务的大儿子,只分到几处房产和一家工厂。本来这份产业也算不小,若安心守业,也算衣食无缺生活富足,怎奈小儿子心比天高,被人撺掇借了高利贷盲目扩大生产规模,最后资金断链公司破产,小儿子绝望之下服毒自杀,留下寡母和妻儿,撒手而去。
“若不是他父亲把这套房子留给我,恐怕现在我们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希慕雪忆及往事,满面悲戚,接着说道:“本来有平蓟在,我们也能坚持,一点我儿子的骨血总算留了下来,可是谁想,高利贷抢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后,看我们实在无法偿还,便打起了孩子的主意。”
“他们带走了孩子,告诉我们想办法筹钱,不然就再也见不到孩子。我和燕儿求了很多亲戚朋友,却没人肯借这么大一笔钱给我们,也可以理解,凭我们孤儿寡母的本事,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
“我去找他大哥,那个混蛋不但不肯帮忙,竟然……竟然还要侮辱我!我可是她的继母呀!”
嵇倩云声调变大,我安抚了一下,她才平抑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天浩生前的一个朋友一直接济我们,他动机也不纯粹,先是勾引了燕儿,随后……随后便引诱了我……”
“那时候为了生计,我们婆媳俩都隐忍了下来,本想这样将就着,我和燕儿都出去工作,贴补家用,将孩子抚养成人,倒也足够了,谁承想,他们竟然抓走了我的孙子……”
嵇倩云终究没能忍住,轻声的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