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着深红的舌尖去舔男人污秽的地方。
可男人却似乎因为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而有些羞恼,所以侮辱她起来更加不留余地。
在她用舌尖去舔舐的时候,他用脚趾夹住了她的舌头:“你在干什么?我今天还没洗脚。”
“唔唔唔……”
舌头被男人的脚趾夹着,陈淑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说要用嘴巴给我洗脚?”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此刻却松开了她的舌头。
她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可偏偏不敢。
她明白,男人好心松开她的舌头不是为了放开她,而是进一步地羞辱她——他要让她亲口应和。
舔了太久的脚,陈淑里有些口干舌燥,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低眉顺眼道:“是。”
“回答完整!”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大nai子上。
rurou翻飞,顺着力道不停地晃来晃去。
她‘啊’了一声,赶忙开口:“是,母狗用嘴巴给主人洗脚。”
“贱狗的舌头就是主人的洗脚布,听清楚没有?”
“是,贱狗听清楚了。”
“不仅如此,贱狗的嘴巴还是主人的飞机杯,以后可能还会是Jing壶、尿壶,从今往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一句接一句的羞辱传来,陈淑里只能附和。
“渴了吧?”将她刚刚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他开口,“张嘴。”
她依言张开,下一秒一口口水就呸进了她的嘴巴里:“赏你的,咽了吧。”
看着陈淑里跪在自己面前,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口水给咽下去,顾深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舒爽。
他知道自己是变态,却没想过,原来陈淑里也是。
对方越是对他的侮辱顺从,他就越是兴奋。
所以此刻哪怕他的鸡巴高高翘起,他却仍然将脚踩在了她的嘴边:“既然得了赏赐,那么就用心舔。”
顺从地听着顾深的命令,她老老实实将男人的脚给舔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她跪得膝盖都有些疼,男人终于将脚收了回来。
顾深从沙发上抽了个垫子扔到她腿前,示意她垫上。
陈淑里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的调教到此结束,却没想到只是个开始。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来的魔鬼,“我的鸡巴什么味道?”
“……”
羞耻的记忆再度涌来。
她刚刚只是被男人Cao了嘴巴,就忍不住高chao……实在是贱得很。
“我不喜欢等待,有些规矩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顾深的声音冷了下来,“回话!我的鸡巴香不香?”
没有忍住,陈淑里哭了出来:“香。”
“一天没洗的鸡巴还觉得香,你真贱!”
被人骂着,她仍然只能低头应是。
“问题还没结束,我的脚好不好吃?”
她根本不敢说别的话,今天进酒店没多久就被顾深噼里啪啦地扇了一顿耳光,之前只是犹豫一会儿就被打nai子,此刻她的心底已经有些怕顾深了:“……主人的脚也好吃。”
“说谎,脚怎么会好吃?你是不是喜欢喝自己的yIn水,才说脚好吃的。”顾深故意诱导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此刻陈淑里的脸上仍然留着他的巴掌印,满眼委屈,眼神里全部都是他。
“不、不是,母狗觉得主人的鸡巴更好吃。”
眼见到她恨不得藏到地里,顾深没有逼得太紧,反正这些sao话以后都得一点一点地说给他听,不急于一时。
于是他站起身,跨坐在她的身上:“可惜主人现在不想要母狗,而想要一匹小马驹。”
“那母狗……母马让主人骑。”
陈淑里已经彻底学乖了,顾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真是一匹乖顺的马,”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来让主人骑一骑。”
他做得很靠后,也并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所以不是很重。
只是他在跨坐上来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rou棒从已经发sao的rouxue上蹭了过去,蹭得她一阵手软脚软,差点就趴了下去。
她呻yin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主人不想Cao母马吗?”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屁股上,顾深骂道:“还没驮主人爬两步就想挨Cao,我可不记得我养过这么sao的母马。快点爬!我打在你右边屁股上你就往右边爬,我打在你左边屁股上,你就得给我往左边爬。”
得了指令,她只好老老实实地往前爬。
每爬一步,顾深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屋子里充斥着拍打声和呻yin声。
即使他没有全坐在陈淑里的身上,也毕竟是一个男人的重量,绕着屋子爬了一圈半,她就趴在了地上,怎么也爬不动了。
“真没